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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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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2月17日..........星期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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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正月十三,報名。我總算到了心心念唸的學校。看了看到校的人,霍江、陶然、王晶晶,年前喊著要退學的都來了,一個不少,何斌頭上纏著繃帶。

晚自習,老班先整肅了十幾分鍾班級紀律,然後低沉著聲音說:“估計班上一部分同學已經知道了,我們班男生在返校途中被校外兩個青年打傷了。事情原由學校還在調查。”聽到這裡,不少同學紛紛回頭看向坐在末排頭纏繃帶的何斌,老班繼續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說:“你說說你們這些都是快十七八的大老爺們了,怎麼回事?!一點也不團結!還沒有頭腦!竟然楞被兩個人打傷了,還差點讓那兩個人跑了!這事我說起來都覺得窩囊!你們怎麼那麼傻?!既不叫老師,也不拉著打人的人,站那看自己班的同學被別人打?!以後,你們要再碰到這種事,要團結!自己一個班的要擰成一股繩,聽見沒有?!叫老師也好,叫警察也好,都要及時去叫人!在現場的自己人多,就儘量把對方拉住,別讓他動手!”

老班訓著話,班裡一片沉默。在不少男生心裡,老班的話雖是訓斥,但斥責的點不是參與打架而是打架吃了虧,也便覺得心裡暖暖的,對老班的好感爆棚。老班繼續說:“鑑於這次事件,學校要求各班都要設安保委員,現在組織票選一下。”我毅然寫下何斌的名字,東霞看見說:“他傷得最重你還選他?”我說:“就因為他帶頭反抗才會傷得重,那些在旁邊觀戰的估計想受傷都沒機會。”

後來東霞和藝婷也都選了何斌,最終他以絕對優勢當選安保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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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3月1日……星期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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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政策真讓人無語,說要取消走讀生,所有學生都必須住校,到學校睡了這些日子才發現還是有很多人是走讀的。出個啥政策都執行不到位,看來被忽悠的永遠是老實人!

學生宿舍8人一間,進門兩側緊緊排列著4套上下鋪,往後是一邊一個4格的儲物櫃,櫃頂都各壓著一兩個行李箱,其他各自帶的東西極盡所能地縮在床底、牆腳和每一個能能安插進去的犄角旮旯裡。儲物櫃後面是沒有隔板的像公共澡堂的衛生間,一排3個水龍頭的洗手槽,槽臺上擺著一排寫著編號的搪瓷水杯,各自的牙刷牙膏歪在裡面,頭上牽了根鐵絲,掛著各自的毛巾,角落裡堆放著各自的水桶和臉盆,旁邊是長條狀的蹲坑。另一側三個花灑的淋浴區基本是擺設,因為淋浴只出冷水。我和丁靜這走讀轉住讀來的,已經沒有了掛毛巾的位置,只能在床尾的欄杆上扯根編織帶掛,把毛巾擰到足夠幹再掛上去。看著這逼仄的宿舍、毫無遮蔽的衛生間,以前掌握的生活技能似乎一下都喪失了。不僅要適應宿舍8人之間的“坦誠相見”,提高上廁所的抗打擾能力,還要掌握在空曠的空間裡用有限的熱水洗澡不冷的新技能——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洗澡也如此。

在學校宿舍睡的這些日子,除了開發出對生活技能的新認知,對人也是大開眼界。我發現宿舍真是個脫去偽裝的小社會,有些女生在教室裡、男生面前和宿舍裡完全兩幅面孔,女生之間“微妙”的人際關係也顯露無疑。

已經熄燈了,盧小芳、鄧慧蘭和隔壁班的幾個女生從晚自習回宿舍後,就一直以盧小芳為中心嘰嘰喳喳大聲說個不停,但凡有人退出,這股嘰嘰喳喳的“黑旋風”就把周邊的其他人吸納到旋渦中繼續討論。好幾天了,天天如此,到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仍沒有要停息的跡象。聊的內容無非是我們班的誰對誰有意思,隔壁班的誰和誰在一起了之類的八卦,其中還不乏當事人自行爆料。教室裡男生面前那個文靜、溫柔、彬彬有禮,一說話臉就紅的盧小芳哪裡去了?天啊!能不能消停會?你們不睡覺,就不讓別人睡了嗎?我理解,宿舍是可以脫下沉重面具自我放鬆的地方,但你們的鬆弛已經打擾到別人是不是有點過了呢?由著她們鬧騰,我終究不會在這裡久住的,也別得罪人了。我用被子矇住了頭、捂住了耳朵。

之前東霞說宿舍有人到了夜裡會說夢話,我覺得宿舍生活還挺好玩的,聽到說夢話的搭個下茬,那豈不是把別人的心裡話都套出來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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