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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靜靜的小路上,細細品味人生。

走在音樂廣場上,看見遠處有一簇鮮豔的火紅,走近看才知是一叢不知名的野花。這些野花有些眼熟,與宿舍的女人們帶回去的很像:花瓣呈有規則凸凹不平的鋸齒狀,有純色的、有漸變色的,還有簡單圖案的。這些圖案大約是上帝留給人的某些啟示吧,幻化成符號記錄在花瓣上,而愚蠢的人們卻並沒意識到這些,只是獵奇地把花圈養起來。廣場四周環繞的被花朵滿滿覆蓋的花帶大約是叫西洋鵑,淺紅和白色相間的喇叭花筒中有幾絲纖細曲翹的花蕊,微卷的荷葉邊花瓣使原本嬌嫩的花兒顯得更加嬌俏。雨後的花瓣上墜著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清風拂過,萬頭攢動,水珠滾動、滑落,倏地一下落入泥土不見了。

比起那些被修剪、被扭曲得奇形怪狀的盆景,我更喜歡這些花,即使是叫不出名字的野花,它們按自己的樣子肆意生長著、綻放著,比起牡丹、月季等名花,它們有更頑強的生命力。縱使它們如此努力生長,卻仍逃不過宿舍裡“採花大盜”們的辣手摧花。她們稱它們為“無與倫比的花朵”,她們把它們摘下別在鬢間,插在玻璃瓶中,或壓在書本里,她們恣意蹂躪著它們,無比快樂,並引以為榮。我討厭糟蹋花的人,美好的事物遠遠地看著喜歡就好,何必摘下據為己有?一旦摘下,失去生命的護持,美麗便與它漸行漸遠。未曾得到便不會失去,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可總有人,喜歡用別的生命裝飾自己的“美麗”,即使擁有的時間極其短暫,也滿足於曾經擁有過。

我們何嘗又不是這些花兒呢?我也許還比不上這些花兒吧,我沒有那柵欄圍著的名花的名氣和地位,沒有那怪石盆景的獨樹一幟、自成一體,更沒這無名花兒的忍耐和生命力。它們偏居一隅,獨自開放,不與其他爭春之寵,自得其樂。而我只是一具行走的不屬於自己的軀殼。

為悼念那些可憐的生命——《玻璃瓶裡的乾花》:

.

玻璃瓶裡的乾花

枯萎了的

香盡了的

褪色了的

在無情人手中

哭泣她的芳醇、

她的嬌豔、

她的生機,

在麻木者眼前

極力扭動乾癟的軀體,

企圖再現往日的嫵媚

重迎青睞的目光,

掩飾她無奈的空虛和淺薄

滿足她無止盡的虛榮和慾望。

.

曾經呵,

你也曾擁有過

擁有豐富的內涵,

擁有淡淡清香的氣息,

擁有燦爛的靈魂

而如今,

如今的你

只剩枯柴一把。

.

哭泣呵,

卻沒有眼淚。

羨慕紅壤上的鐵芒萁

荒漠中的駱駝刺吧

露珠是他們的淚滴。

哭泣呵,

卻沒有抽泣。

願作風中的蘆葦

雨中的薔薇吧

風雨和塵埃代他們低吟。

哭泣呵,

別問為什麼,

因為你只是

枯萎了的

香盡了的

褪色了的

玻璃瓶裡的乾花。

.

樂為主持的班團活動很成功,氣氛很活躍,大家都積極發言,各抒己見,但一切的融洽都被我講到的換座位的話題給毀了,然後活動就在我這個話題終結者這裡結束了。蔣天樂時不時轉頭過來瞪我,有幾個女生低頭耳語,不知道我的話題是踩到了哪個不能提及的雷。

到宿舍,仍舊是女生們的閒聊時間。

張婷談及男女關係,毫不臉紅地宣揚著:“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男不向往羅曼蒂克”。

文秀為佐證這一理論,努力找事實依據道:“聽說隔壁宿舍的,除了東霞,每個人心裡都有人。”

不知是誰轉述了一句玩笑話:“徐建說蔣天樂把女生玩一個甩一個,把男生的面子都丟盡了!”

盧小芳說:“蔣天樂個渣渣,他的渣腦裡是覺得甩女生才有面子吧。”

其他人正欲附和地笑,鄧慧蘭卻哭了起來。她對吳雪華哭訴:“今天老班找蔣天樂談話了,然後他就跑來問我要不要分手。嗚嗚嗚嗚……我……我不想分,我知道都是我不對……”

吳雪華安慰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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