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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和機會接觸那麼多“閒書”,生活軌跡裡除了學校和家,還有文學社、周莊遊湖、電視臺和酒吧之類的場景。是故事背景定位在大城市,與我們這小縣城的生活本就不同?還是因為是小說,有一些情節設定?

我的生活幾乎是“學校”、“家”兩點一線的軌跡,教室永遠是我的“主戰場”,連父母也僅僅是在放假的間隙才偶爾登場。越是被禁錮在這循規蹈矩的兩點一線上,就越期待能探尋軌跡外的未知。在步行上下學的這段路途裡,放慢的腳步讓我有短暫的時間能真正看看自己身邊。

這一路並非僻靜的小路,但也不是正規的國道省道,通常路上行人並不多,兩車道的水泥路面每隔不多遠就有著不同程度的破損。一樓臨街的房屋大都被改成了鋪面,除了賣些鞭炮火燭和五金建材的,剩下就是些洗頭休閒店了。

和上午就開門做生意的鞭炮、建材店不同,這些洗頭休閒店到我下午去上學時才有零星開門的。這些店門臉都很小,一個開間或半個開間,門也不大開,半掩著,偶爾有穿著清涼的女人堵在門口,或坐著吃飯或懶散地閒聊。趁門口沒人的時候往裡張望,裡面光線昏暗,有的有些簡單的鏡子、沙發,有的拉著簾子,但都沒有像理髮店一樣的吹風機和烘頭髮的裝置。好奇的我並沒有機會能深入瞭解她們是怎麼賺錢的,因為在此之前,探頭探腦的我早被人發現並轟走。下晚自習時,這些店把五元休閒、十元休閒或休閒洗頭的燈牌擺在路邊的人行道上,店裡統一開著昏暗的紅色的燈,貼了圖案的推拉玻璃的店門關著,只能透出暗淡的紅光。有一次,看見個穿著迷彩背心的男人從一家洗頭店裡歪歪倒倒地崴出來,一身酒氣地消失在前方的黑暗裡。這是個什麼生意,我瞬時明白了,只是見過店裡那些或年輕或不年輕的女人們,我還不明白她們是怎麼理所當然地走上這條路的。

除了這些女人們,還有個讓我好奇了好多年的“老熟人”——今天中午看見他時,他正在路邊的垃圾桶裡翻找東西。他曾是我小學一二年級時的噩夢。他是個瘋子,他是哪裡人,為什麼瘋,沒人知道。我只知道從小學一年級的某一天開始,這個瘋子突然出現在我放學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從此我知道了“瘋子”這個物種。他頭髮散亂糾結,衣不蔽體,在垃圾堆裡翻到什麼吃什麼,但翻到破衣爛襖卻挑揀著穿,翻不到滿意的就裸著。有好心人曾放了雙舊皮鞋在垃圾堆旁想給他,他穿上一隻,掄起另一隻來砸人。還是小學一二年級時,學校門口總有人乞討,我會在遠處躲著好奇地默默地看上好一會。有一次他從垃圾堆裡撿東西砸向一個雙腿“殘疾”跪地乞討的人,乞討的那人騰地一下跳起來就跑了。看見這一幕後,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乞討的人,對他的害怕也少了幾分。

後來,街面上的瘋子越來越多,卻都沒有他特點鮮明。我都遠遠躲著,久了,也見怪不怪了。據說新來的那些瘋子是外地民政局用車拖來的,後來,我們本地的民政局也把街上到處跑的瘋子捉了往外地送,街上的瘋子也就很少見了。

現在不知道他怎麼又跑回來了,十幾年了,他還是一樣的頭髮散亂糾結、衣不蔽體,專注於翻揀垃圾桶,卻神奇地不見白髮不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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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8月25日……星期五……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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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華來學校找丁靜,丁靜叫我也一塊碰個面。

我們仨是小學同班同學。小學時,我和曾子華關係不錯。她上學晚,比班上的同學普遍大一歲,比我大兩三歲。那時她是校體育隊的,個子比同年級的同學長得高大壯碩些,為了方便,她一直剪短髮、穿男式校服,活脫脫一個假小子。常年住校讓她更早地習得了一些生活技能,看起來比我們也更成熟穩重些。在學校大掃除或值日時,熱心的她經常幫看起來瘦小的女生提水、擦高處的黑板或者幹需要體力的活。我也是她經常幫扶的物件之一。性格耿直的她經常為女生們出頭,在欺負女生的男生面前揮舞她的大拳頭,女生們則戲謔而親切地標榜她是自己的“老公”。小學畢業後,我再沒見過她,她對我而言是個活在其他同學的傳說裡的人物,是個遙遠又熟悉的存在。

丁靜和她倒是一直保持著聯絡。丁靜說她原來住校不只因為是體育特長生,還因為她家裡條件不好。隨著身體發育,她體育成績的優勢也越來越不明顯,為了早點出來掙錢養家,她選擇去唸中職技校。

今天再見到她,我怎麼也無法把眼前這個嬌羞的小女人和印象中那個“高大帥氣”的曾子華聯絡在一起。她還是小學時的身高,沒再長高,身材卻纖細了許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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