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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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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7月16日……星期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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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好像在不知不覺間發生了改變,也說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為什麼會改變,只是當自己發現這種變化時會有些悵然若失和措手不及。

在屋裡看韓國電視劇——《英雄神話》,看著看著突然覺得眼睛有點溼潤,什麼?我竟然流淚了?!天啊!我這種被大家公認的鐵石心腸的人竟然因為一部愛情片哭了?!這事對我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記得小學時,跟我們相處了兩個多月被同學們盛讚的實習老師要離開時,全班同學都哭得稀里嘩啦的,只有我一個人沒哭。當年講述母子分離多年的苦情電影《媽媽再愛我一次》全國熱映,在各地猛賺熱淚。看過之後,我覺得孩子和媽是挺可憐的,但面對各種迫不得已,不應隱忍退讓、委曲求全,而是努力爭取、奮起鬥爭。當然,我的眼淚也沒為他們而流。在我的認知裡,眼淚是怯懦、脆弱的表現,人應該堅強、自立,透過自己的努力、抗爭獲得自己想要的,而不是示弱哭泣。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讓能別人掌握你的弱點。

可今天,我竟然因為一部愛情片哭了。這種轉變說明了什麼?隨著年齡的增長,荷爾蒙的分泌導致女人感性認知在我身上的覺醒?還是我骨子裡原本是個弱者,期待獲得別人的關懷和照顧,只是藏得太深自己都不知道?又或者是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自己的眼淚?

各種原因,是與不是隻有自己知道。做一個對自己誠實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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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7月20日……星期四……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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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看電視、拉二胡、吹簫、畫畫,閒散地過了幾日後就開始補課了。到校補課的第一件事就是考今年高考的試卷。我不知道考得如何,只覺得卷子好難。現在分數還沒出來,我已做好接受一切打擊的心理準備。

經過一個假期,到校後大家的樣子和狀態似乎都有些變化。不知是經過假期的休整大家都滿血復活,還是我們終於成為這個學校最資深的大哥大姐(除去復讀生),要好好把握離校前最後一年的時光,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異常的熱情和親和。史輝頭髮剪短了,前額的劉海都立著翹起來,透出幾分小帥氣。瑞生穿著洗得有些微透的白襯衫,袖子紮在褲腰裡顯得格外精神。以往內向少語、見女生就害羞臉紅的尚小慶,也時常能看到他與東霞或吳雪華為某道題的解法爭得面紅耳赤。就連毛廣海也會主動幫我把掉得老遠的橡皮揀了遞給我。

課間再也不像剛入學時那般沉寂,大家抓緊一切時間相互交流,不分男女,不分是否在考試前後。大家都已身經百“考”,似乎對考試帶來的情緒影響已獲免疫,而有些話再不說就可能不再有機會能說出口。即使那些話僅僅是剛看了本好看的小說,或者校門口哪家小炒店好吃,大家都在競相表達,唯恐被聽者忽略。

原來,一切沉寂都只是表象!我感到前兩年壓抑的某種暗流湧動、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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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7月26日……星期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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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課和正式上課的氛圍果然不同,我知道那些湧動的暗流是什麼了。

前兩日,莫凌波從抽屜裡拿出把一揸來長的木製小劍衝東霞炫耀。那劍是由木衣架削制而成,質地泡松、木色發白,劍柄、護手、劍身比例協調,雕刻細膩,摸起來手感光滑。東霞接過木劍,吃驚地問:“這是你自己做的嗎?真好看!這要做多久啊?”

東霞吃驚的表情讓莫凌波很是受用,得意地點點頭:“這把一般,也沒做多久。還有把大些帶劍鞘的在宿舍,那個雕得更好,紋樣更好看!”

“你這是怎麼做的啊?什麼時候在哪做的?”我也好奇它的成形過程,對莫凌波連珠炮似的發問。他揭開課桌蓋展示“秘密基地”,桌裡小半截空著的位置墊著兩張草稿紙,上面壓著把美工刀和一些碎木屑。

“哦……就用這小刀?上課的時候在抽屜裡削的?”這工作難度與在集中營裡挖地道越獄沒什麼差別啊!我吃驚於工具的簡陋和環境的惡劣,突然有了極力向周圍人告知此事的衝動,拉藝婷、樂為和瑞生他們都來看,並提議說:“要不給這劍取個名吧?然後把名字刻在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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