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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麼一句無腦的話。

“有油,帶點衛生紙擦擦不就行了?!吃炕餅子太沒營養了!”他說著責備的話,我卻沒感受到威壓,反而是滿滿的溫暖和關切。我不再回答,笑笑騎車欲走,他拉住我腳踏車後座,要我帶他到學校,我示意他坐上後座,他卻搶過車龍頭要騎車載我。

考試遲到早退的人不在少數。因為是會考,這個成績對學生來說沒那麼重要,反正都是要參加高考的,不排名、也不影響下次月考座次。反而是老師們都希望學生能過,它好歹是國家統一組織的水平能力測試,透過率反映了一個學校的教學水平。於是考場紀律一塌糊塗,到處是作弊的、抄襲的,監考老師也睜隻眼閉隻眼,不管不問。的確考出了“放假”的感覺。

中午回家看見一大桌子的菜才想起來今天是爸爸的生日。前些天都還記得,到今天正日子反忘了。媽媽記得,還準備了這麼豐盛的一桌菜,可惜我爸自己忘了,沒在家吃。他應該是忘了吧,不過媽媽的生日他倒是從沒忘過。每每見到他們和睦相處又不失情趣地鬥鬥小嘴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他們的幸福,也有幾分羨慕。不知我將來能否……

中午洗了頭沒幹,下午便披著微溼的齊腰長髮去學校了。進教室,莫凌波一句“好漂亮的頭髮”竟讓我在壓抑的環境裡找到幾分輕快。當然,“喜怒不形於色”的教導讓我沒透露出一絲高興。他可能是看過那篇《多把讚美給別人》的文章吧——有時自己一句不經意的讚美可能給別人帶來很大的力量和作用。寬容大方地讚美別人不會顯得自己低人一等,反而會給人留下個好印象。只是沒想到,我終究還是個容易受人言辭影響的人,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還有十萬八千里,我要成為一個那樣的人嗎?

下午英語考試後在校園裡漫無目的地瞎轉悠,在校友園小池塘的曲橋上遇到了金燕、瑞生、樂為和江豐,便坐在橋欄杆上閒聊起來。池塘被樟樹林環抱,夏天是繁茂的荷塘,曾經參差錯落的荷花荷葉現在已凋零,剩下零星的幾枝枯葉萎靡地支在高出水面沒多少的地方,蜿蜒的小橋把荷塘一分為二。樟樹林倒是不分冬夏,一如既往地密實、繁茂。

金燕說:“我們這麼坐在塘中心太惹眼,我知道有一處僻靜之處很適合聊天,去那吧!”,說罷,她便帶著大家繞到食堂後的一條小土路上,穿過一片樹林,各種七彎八拐的羊腸小道,突然豁然開朗,竟到了撫平湖的湖畔。岸邊正好有五塊硬紙板,大概是前人留下的。

大家相繼到達。

“天啊!三年了,我竟不知道學校裡還有個如此幽靜之所!”我感慨。

“真是個約會的好地方!金燕,你咋發現的?莫不是……嘿嘿嘿……”瑞生打趣道。

“別瞎說啊!汙人清白!我是跟鄧慧蘭她們來過!”金燕趕緊辯白。

“呵呵,緊張啥?!我又不是古板的老班!就算是約會了也沒什麼,都是成年人了,有啥大不了的?!”瑞生大方地主動表明態度,為後面的聊天邊界定下了基調,讓所有人對於哪些能聊哪些不能聊、能聊到什麼深度,都少了許多顧忌,暢所欲言起來。

江豐是活潑、開朗加晚熟的典型,他說他小學時成績很糟,喜歡和一些年紀比他大的混混們混社會,因為覺得那些人都是很講義氣的好兄弟。聽他說起才知道原來他和我初中出名的“校園霸王”是拜把子兄弟,經常為兄弟出頭,圍毆人、打群架,曾經的葉培盛胳膊打石膏事件裡就有他的“功勞”。這麼想來,我和他可能在初一時就打過照面,只是相互不認識。初一有段時間,蔣麗琴下晚自習回家的路上會被“校園霸王”邀的幾個男生圍追堵截,蔣麗琴便約上幾個女生一起騎車回家,我是為她護駕、衝破圍堵的人之一。

我笑著對江豐說起此事:“你知道嗎,每次我們快騎到最黑的那截小路時都拼命蹬腳踏車,還得保持陣型,就怕被攔下來。哈哈哈哈……世界真是小啊!沒想到那些人裡可能有你,你說你們當時是怎麼想的?”

“嗨!別說了,幫兄弟追女孩子,年少無知唄!”江豐羞紅了臉,趕緊想辦法找回場子道:“我也不是每次都參與,咱也不一定見過。眼見著我成績越來越差,我爸說你再這樣下去連個高中都考不上了,就全家搬去了鄉下。後來我就改邪歸正,一心投入學習中了,呵呵呵呵……”

“那你現在和他們還常聯絡嗎?”我問他。

“很少了。高中生活裡學習佔比加重,不是看書就是學習,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交流自然就變淡了。各自生活的圈子也不一樣了。唉!其實人還是要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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