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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疑地重複:“有事兒要和我說啊。”

諾維爾已經抬步上了飛行器,他轉動插銷點火,正要走,聞言停下動作,隔著車窗和楚辭遠遠對視,蒼青色的眸子裡滿是認真:“雄主,如果我再次被關進教管所,您還會來接我嗎?”

楚辭莫名其妙,但還是認真回答:“我不會讓你再次被關進教管所的。”

開玩笑,這可是他的雌君,上一次腦袋不清醒也就罷了,這一次怎麼能重蹈覆轍。

楚辭說的那麼篤定,就像上次告訴諾維爾不用下跪一樣,彷彿他說出口了,就一定會做到。雖然知道雄蟲承諾都是空中樓閣,靠不住的,但諾維爾還是莫名安心下來,他再次朝楚辭露了一個淺淺的笑意,點頭:“嗯。”

楚辭一時有些看愣了。

諾維爾長的好看,比楚辭前世最好看的明星都好看,眉型修長眼型精緻,就是眼尾微微下垂,多了分冷淡的疏離感,加上嘴唇偏薄,站姿端莊,更為雌蟲添了些清貴又不好接近的淡漠來。

他幾乎不笑,更不在楚辭面前笑,此時微微展顏,就像留白的水墨添了桃花的顏色,整個人鮮活靈動了起來,和架上怒放的紫藤相得益彰。

諾維爾不知道他在雄蟲眼中是怎樣的風景,他點燃飛行器,和楚辭告別:“那雄主,我走了?”

楚辭揮手再見:“一路平安。”

等諾維爾的飛行器消失在視線盡頭,楚辭才從新開啟光腦,繼續和他的怨種同事們閒聊。

現在還沒到上班的點,線上的都是聊天嗑瓜子的,楚辭消失了一會兒,訊息刷了九十多條,起碼有七十條再猜楚辭去哪兒了。

“急匆匆的下線,新同事被雄主叫走了?”

“啊不是吧,我嫉妒了,這麼一會兒都離不開,這雌蟲有多受寵啊?”

“快出來快出來!新同事去哪裡了!真的被雄主叫走了?我不信我不信!!!”

楚辭無奈打字:“抱歉,真的被叫走了。”

訊息刷的飛快,都在八卦:“雄主叫你去幹嘛?”

“新同事一定有得寵的秘訣吧快分享一下!”

楚辭摸著鼻子,尷尬道:“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我們要分開一會兒,道了個別。”

群裡又是一片哀嚎。

不受寵的雌蟲一年難得見雄主幾次,有些軍雌上了戰場,死外邊了雄蟲都不知道,訃告發回來都不一定有人接,分開一下下還要告別,這得是多受寵啊?

螢幕上刷了一片:“嫉妒了嫉妒了嫉妒了。”

楚辭岔開話題:“我們還是說說策劃吧,比如我們這個組是負責什麼的?”

同事們告訴楚辭,由於他那版策劃確實引人注目,高層已經撥了大筆經費,他們專案組正是緊急抽調過來,圍繞此專案展開的,而楚辭作為專案的提起人,意外在入職第一天成為了組內的靈魂人物。

他有心給這些雌蟲科普地球上的遊戲策劃流程,比如目標群體的確定,如何選材等等,這些東西在地球是基礎知識,對不重視文娛專案的蟲族而言卻很是新奇,不少蟲舉手提問,等楚辭粗略講完,已經是大中午了。

而相隔半個主星的軍部,諾維爾剛剛處理完基礎事務。

他將桌上的檔案扣好,遞給副官伊塔,此時辦公室的門響了三聲,另一個副官伊斯走進來,面帶不安,他輕聲道:“長官,有客找,安排在會議室了,您什麼時候過去?”

諾維爾有兩位副官,伊塔主內,負責軍部內部檔案的收發整理和人員往來,伊斯主外,負責外部事務的協商和訪客登記,諾維爾頭也不抬:“是教管所的蟲到了?”

如果是別的訪客,伊斯會先和諾維爾確定時間,等少將有空的時候再接待,只有教管所的蟲例外,他們背靠雄蟲保護協會,地位超然,哪怕諾維爾是少將,也要乖乖跟著他們的節奏走。

“……是的。”伊斯露出了兩分擔憂:“少將您該怎麼辦?”

“沒事,例行檢查而已。”諾維爾合上鋼筆,將披著的白金色大衣攏好,一絲不苟地扣到最高一顆釦子,少將的勳章別在他的左肩,暗金色的綬帶垂下來,整個裝扮冷肅又端莊,好像他不是要接受責難和檢查,而是出席極為重要的會議。

伊塔和伊斯對視一眼:“雖然說是例行檢查,但依照您的情況,恐怕教管所會在所有考察表上籤不合格的,到時候雄蟲看見了這份考察,覺得您仍未悔改,您該怎麼辦?”

“……不會。”諾維爾拉緊衣襬,輕聲道:“雄蟲不會讓我再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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