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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厚德載物的教授。
“又碰上想勾搭的男人了?”
她嘟囔著反駁:“才沒有,我是為了你學的。”
“你以為我會信?”他輕輕歪頭,以手撐著額骨,眼神帶了幾分漫不經心,看她玩弄起自己的領帶。
動作笨拙的要命。
他微微皺眉,實在忍不住,口頭指導起來:“沿順時針繞一圈,從後面折過來,稍微松一點,太緊了,往上推。對。”
姜月遲按照他的指導居然真的完成了一個漂亮又完整的普瑞特結。
她滿意地看了又看。
現在這種感覺真的很像普通情侶在剛完事兒後的溫存。
有點詭異的溫馨?
費利克斯的眼神本來便是深邃中帶著凌厲,好看是一回事兒,讓人恐懼是另一回事兒。
興許是壞事做多了,所以眼神也會發生改變?
她突然想起前幾天在某個商場看到的奢侈品地廣,男模特也是同樣有著藍眼睛的混血。
染了頭金髮,並不適合他,甚至讓他那張本就異國感重的臉看上去更加輪廓分明。
姜月遲看著費利克斯,她覺得他一定比他更合適。
天生冷白的膚色,宛如大海深處一般難以揣測的深藍眼眸,骨相雖然立體,但五官更偏中國人的柔和。
姜月遲想,雖然沒見過照片,但他一定更像他母親。因為他除了那雙藍眼睛之外,並沒有太明顯的異國特徵。
白金色相對來說更加柔和,肯定能中和一些他眉眼帶來的凌厲與壓迫。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心裡滿足地喊著:乖狗狗,乖狗狗,真乖啊。又可愛,找不到比他更可愛的小狗了。
嘴裡喊的卻是哥哥。
“哥哥,你染過頭髮嗎?”
費利克斯皺眉避開了她的手。
很顯然,他並不喜歡這個動作。
在他看來這是在愛撫寵物。他喜歡摸她的頭,因為她是自己圈養的金絲雀。
但姜月遲不行。
姜月遲也不勉強,將手收回來,臉順勢埋在他的胸口。
他的襯衫前扣是她剛才解開的,沒全部解完,只有上面那幾顆,足夠敞開露出他性感精悍的胸肌了。
她感受著他身上宛如教堂一般聖潔的薰香,以及他溫熱的體溫,還有尚未進入充血狀態、觸感柔韌的胸肌。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染過頭髮嗎?”
“沒有。”他拉開抽屜,取出雪茄盒與打火機,剛準備點燃,就聽到她的下一個問題,“為什麼?”
“不為什麼,不喜歡。”他叼著雪茄,語氣平平。
他不喜歡的事情就一定不會做。
姜月遲盯著他那根還未點燃的雪茄看了一會兒:“那要不你去染一個吧,白金色的,肯定很適合你。染完之後我也會更愛你的。”
前半句是要求,後半句更像籌碼。
他取下了雪茄,冷笑道:“用不用我先把你全身的毛都染成白金色?”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小東西覺得讓他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就是聽話的第一步。
馴狗的小遊戲還沒結束呢?
“不用這麼麻煩,比起染頭髮,我更討厭別人強迫我。”他伸手將她的衣領子往下拉,“你可以直接在這兒強-奸我,比染頭髮更省事。”
她手忙腳亂的將衣服穿好:“我又不是這麼想的。”
這裡可是辦公室,來來往往的同學都會經過這裡。她甚至能聽見外面的交談聲。
再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
“哦。是嗎。”他再次冷笑,“剛才是誰爽到吐舌頭翻白眼,騷-水噴了我一臉的?”
玩個69都只知道趴在他腿上嗯嗯啊啊叫的廢物。
她紅著臉,不吭聲。嫌他把話說的太直白。她雖然在美國待過幾年,但骨子裡還是保守的。
她仍舊不死心,手指沿著他肌肉的紋理撫摸:“你真的不染嗎,一次性也行啊,我想看看。我會更喜歡你的,我會在現在的基礎上更加喜歡你。”
他陰陽怪氣:“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值得寫進我的墓誌銘,供後人銘記。”
“可是”她還在試圖說服他。
那根雪茄終於被他點燃了,雪松木的味道很淡,姜月遲聞到了淡淡的焦糊味。
他慢條斯理地抽了一口,煙霧很快就彌散。
“姜月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