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平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是淫-蕩的代名詞。
沒事穿這麼騷做什麼,不是等著被她摸嗎。
當然,這些吐槽只敢在心理活動。
不用擔心腦袋被一槍崩開花,還佔盡便宜,她說話的語氣也愉悅許多:“我知道你沒吃過,沒吃過才要去試試。國外的中餐和正宗中餐是不一樣的,你吃過之後說不定還能覺醒你體內一半的中國血脈。”
“是嗎。”費利克斯皮笑肉不笑,那雙深邃的眼空空洞洞,沒有半點起伏。
這在姜月遲看來格外瘮人。
她認為還不如不笑。
她很識趣,看到他要發火就主動服軟:“你不想吃的話吃別的也行,我剛結了工資,有一千多。”
他抬手將一旁的門反鎖上,並不被她的話題帶偏:“怎麼不繼續躲了,不是不想見我嗎。”
難怪他最近總是這麼暴躁,連裝都懶得裝了。
原來是真的生氣了。
“沒有,怎麼可能,我這幾天真的很忙。”她伸手去玩他的領帶。
手被一巴掌拍開。
“哦?”他臉上的笑容很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的原話是‘合同讓最閒的人給我送來就行’,怎麼,我的中文這麼差嗎,最閒聽成了最忙?”
姜月遲在心裡咬牙。
嗯,很好,死洋鬼子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有心機。
自己那點拙劣的偽裝根本就瞞不過他。
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會算命,再聰明也不可能將事事都算的這麼準吧。
他眼眸微眯,那雙深邃的藍眼睛變得危險,手貼著她的腰,開始往下探。
“讓我來猜猜,你覺得經常見面容易喪失新鮮感,偶爾的失聯會讓你變得神秘,同時還會將對方置入一種自我懷疑的境地。‘我做錯了什麼她為什麼不理我’”他頓了頓,聲音變得慵懶起來,“又或者,你想透過這種方式讓對方患得患失,自卑多疑?’”
她有一種被冤枉的委屈:“我沒有,你又這麼想我。你總把我想的很壞。”
他漫不經心的笑起來,那隻不安分的手終於找到供它歇息取暖的地方,但太窄了,只能容忍一根手指取暖,他有耐心地等待它足夠容納第三根第四根。
“騙騙別人說不定就成功了,愛麗絲。”他低頭,扳過她的臉和她接吻,“這是我八歲就不玩的小把戲了。”
一開始吻的還算循序漸進。
到了後面明顯暴躁許多。從上唇到下唇,兩片唇瓣狠狠含住,再使勁地舔舐。
她只能仰頭承接他的帶著怒意的吻。
什麼嘛,把她的用意猜的那麼準,結果還是氣成這樣。
她很懂事,主動張開嘴讓他的舌頭進來。
像一條靈活的蛇,只是這條蛇更溼更熱,使勁纏著她的舌頭吸吮。
她聽見了偶爾沉重的喘息,以及吞嚥聲。
口水是淡淡的甜味。
“哥哥的舌頭,嗯好軟。”她也分不清自己是因為缺氧而翻白眼,還是實在太舒服了。
費利克斯在這方面似乎是天賦異稟。
她受不了了,主動把自己送到他的口中。情不自禁地吐著舌頭翻著白眼。
吃掉吧,哥哥把我吃掉吧。
劉總的電話打過來,詢問他合同有沒有什麼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可以隨時提。
費利克斯低著頭:“沒什麼問題。”
舌頭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說起話來聲音有些異樣。
費利克斯抬眸,看著使勁咬著自己嘴唇忍耐的姜月遲。她的雙手被他的領帶給綁住了。
他神情無奈,把自己的胳膊遞了過去,她抓起就咬,生怕洩露出一點聲音來。
劉導還是察覺了異樣:“費利克斯教授是在吃東西嗎?”
“嗯。”
在吃你的學生。
“這樣啊。那我就先不打擾了,改天有空再約。”姜月遲隱約好像聽見,他結束通話電話時,嘴裡嘀咕了一句,“這個姜月遲,讓她送份合同,人倒送不見了。”
她心想,完了。以劉總那個嘮叨勁兒,一定會念叨她很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天色都開始暗了,姜月遲坐在費利克斯的腿上,模樣認真地替他打著領帶:“我又新學了幾種。”
“是嗎。”他在盥洗室裡刷了二十分鐘的牙以及漱了很長時間的口才出來。這會兒頭髮上還有著淡淡的水氣,重新戴上眼鏡,又變回那個愛冷臉,但光風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