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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年堯出徵收復失地轉眼過去三個多月,昝有乾等國之重臣焦急的等待著戰報,起初有報傳來稱收復了失地碑階關,滿殿皆是大喜。張陽則是勒令舉國同慶,在這金鑾殿上大辦筵席,有一臣子出言勸建天子不可鋪張浪費,被美后紫陌一頓數落:“汝是天子乎?竟敢越權教天子做事,此等必須嚴懲不貸,以儆效尤。”貴妃婉兒又獻計道:“臣妾近來翻閱古籍,認得一樣刑具,如若用此,必然令群臣折服。”張陽問道:“愛妃如此好學上進,定是個不錯的主意,煩請愛妃明示寡人。”婉兒親啟魅人的翹嘴,含笑說道:“妾之刑約高二丈,圓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門,將銅造成,如銅柱一般,裡邊用炭火燒紅。卻將妖言惑眾,利口侮君,不尊法度,無事妄生諫章與諸般違法者,跣剝官服,將鐵索纏身,裹圍銅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須臾煙盡骨消,盡成灰燼。此刑名曰炮烙。若無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輩,盡玩弄法紀,皆不知儆懼。”張陽撫掌笑道:“愛妃之法,可謂盡善盡美!”即命傳旨:“將這個老臣禁錮於囹圄,擇日待炮烙刑具完成,即刻處死這個老不死的。”
不一日,建造炮烙官啟奏刑具完成。彼時張陽與寵妃詩詩正在床鋪上顛鸞倒鳳,被這一驚,嚇的癱了。氣急敗壞之下,拔出牆上掛著的寶劍,就這樣一劍殺了炮烙官。“忘了這是寡人的宮殿,是不是?”遂著令看官將這名官員鞭屍千次以警群臣。
提上褲子,張陽喚來婉兒,叫推來刑具,但見:黃鐙鐙的高二丈,圓八尺,三層火門,下有二滾盤,推動好行。張陽見了,指著婉兒調笑道:“美人神傳秘授奇法,真治世之寶。待朕明日臨朝,先將那老東西炮烙殿前,使百官知懼,自不敢阻撓新法,章牘煩擾。”一宿不提。次日,張陽設朝,鐘鼓齊鳴,聚兩班文武朝賀已畢。兵部總都統索圖魯見殿東二十根大銅柱,不知此物新設何用。張陽說道:“傳旨,把那老臣拿出。”執殿官去拿老臣。張陽即命把炮烙銅柱推來,將三層火門用炭架起,又把巨扇煽那炭火,把一根銅柱子燒的通紅。眾官不知其故。午門官啟奏:“已至午門。”張陽叫聲:“拿來!”兩班文武看其垢面蓬頭,身穿縞素,上殿跪下,口稱:“臣參見陛下。”張陽喝罵道:“匹夫!你看此物,是甚麼東西?”那老臣觀看,不知此物,對曰:“臣不知此物。”張陽笑罵道:“你只知內殿侮君,仗你利口,誣言毀罵朕躬,治此刑具炮烙。匹夫!今日九間殿前炮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謗人君者,以汝為例耳。”老臣聽言,大叫罵曰:“昏君!我死輕如鴻毛,有何惜哉?我官居上大夫,三朝舊臣,今得何罪,遭於慘刑!只是可憐今者之天下,喪於昏君之手!”又呵呵仰天笑罵:“我笑這紅日教自立教到建朝不過幾月,恐怕熬不到一年就坍塌了。”張陽大怒,將其剝去衣服,赤身將鐵索縛其手足,抱住銅柱。可憐其大叫一聲,不多時,氣已絕。只見九間殿上,烙得面板筋骨,臭不可聞,不一時化為灰燼。可憐一片忠心,半生赤膽,直言諫君,遭此慘禍。
兩班文武官見此刑,老臣慘死,無不恐懼,人人有退縮之心,個個有不為官之意。眾大臣回去至午門,內有昝有乾、昝有坤、昝有仁,對兵器總都統索圖魯說道:“天下荒荒,半數動搖,年將軍為國平叛,不意天子親小人,遠賢臣,殘害忠良,照此以往,我江山社稷必然被其炮烙完盡。”索圖魯說道:“三位,據我所知,三位娘娘早先年也是賢惠明事理之人,如今為此,恐怕是先後的死所造成的。爭相爭奪恩寵,已不是當初的那幾個靈活靈動的聖女宗族了。初心已是模糊不現,只求自利。”眾官皆是嗟嘆而散,各歸府宅。
又過三個月,傳來噩耗,年將軍戰死了。來不及舉國同悲,敵軍已是逼近都城了。昝有乾等人秘密商議,決定舉一城之力,抗擊敵軍,守衛都城。張陽聽說此事,猶為震撼,說道:“此事大急,當起駕遷都。”可哪裡有人管他,臣子當場上朝的不過十餘人,太監宮女收拾細軟準備逃離了。張陽見無人應答,氣的拍案而起,但肥贅的身形搖晃幾下又再次墜落,遙想當初意氣風發的少年郎,號八面無敵的教主,今日成怎地模樣?
大軍壓境,黑雲壓城。氣勢洶洶,喊殺如雷,吵吵嚷嚷,一片刀戈碰撞之音。索圖魯剛想放出青葫蘆燒死敵軍,不料,剛取出葫蘆,一隻手直接攔下,只見一個素衣裹身,面容俊朗,背背八劍的青年說道:“收手吧,天命難為。”索圖魯喝罵道:“汝既要誅殺漫天神明,替天行道,如何參與我國的戰事?別人敬你畏你,我可不怕!”就要與之交戰,被陰雄僅幾招打落了葫蘆,長嘆一聲,結果了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