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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豪奢闊綽的首富府邸,府前立著兩棵生機碩果的大槐樹,大而粗獷的大樹從牆內延伸出來,寬敞得過道被遮擋住,因為昨夜的大雨,道路上被撒下了大量的樹葉,行人走過,皆是在腳底滋滋作響,卻又感一陣陰涼。
兩隻威猛的石獅立在兩旁,應是剛被清理過,上面不沾一絲一毫的樹葉,嶄新如初,連灰塵都似乎都沒在上面“躺”著。
清晨的鳥兒極其歡喜來許家府邸,因為每每在這個時候許萬三這個老油條都會在自家的諾大後院裡放上豐富的鳥食來,此刻許萬三也是在自己幾位妻子的陪同下給這些鳥兒餵食。
頃刻間,竟是直接飛來了幾十只不同樣子的鳥來,嘰嘰喳喳地鬧個不停,幾位婦人有些不喜,可這許萬三那張油臉上堆滿了笑容,取了一枚綠色的糕點,餵食給一隻碧綠色的鳥兒,笑道:“你是新來的小傢伙吧,別急,別急,夠你吃的。”
“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所言不假。”出聲的是一位老者,許萬三轉頭,便是有著兩位一道走了過來,聽得道。
許萬三笑道:“你們先下去吧,我與幾位長老有事聊。”
“是,老爺。”幾位夫人都先行退下,對著幾位長老也是稍稍鞠躬。
也不知是何人的靈力波動,在兩位長老坐下的瞬間,本是安詳地吃著食物的鳥兒皆是驚動,齊刷刷地飛向了空中,且在同時卻未發出一聲鳴叫。
許萬三動作停下,苦笑道:“木長老,怎麼還是這脾氣,都把我鳥兒嚇跑了。”
“抱歉,老爺。”雖是道歉聲,但聲音卻是冷冽如寒風,坐在他身邊的靈伯也是無奈,只得淡笑道:“老爺啊,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這老傢伙的脾氣了。”
手中的糕點還有一些,許萬三輕笑,將剩下的糕點舔進了嘴裡,不禁點頭稱道:“這糕點好吃,兩位都嚐嚐。”
“多謝老爺。”
“多謝老爺。”
在座的兩位,也唯獨靈伯搭著笑臉,這木長老是面不改色,活脫脫像一個死人臉,也虧得還有一個靈伯是正常人,許萬三苦笑道:“幸好有靈伯你還算正常,不然每次這種會我都不敢召集來,生怕悶死咯。”
“老爺切莫打笑咯!”靈伯笑笑,不過也是不置可否的點頭贊同自家老爺的話,後又道,“接下來就進入正題吧……老爺。”
許萬三笑了一笑,從袖口裡取出了一張圖紙,這一張便是前幾日竟拍得下的“帝君墓紙”,放在桌前,淡淡道:“此次雖是我許家拍下,但終歸是殘頁,可起不了什麼作用。”
“這殘頁被清丹閣藏了這麼久,這時候放出來,目的可想而知。”出聲的便是那位脾氣不太好的木長老。
靈伯眉角一皺,點頭道:“近幾日來,坊間傳聞‘王氏進京’,‘楚墓現世’的話也是在各世家暗地裡傳開,你說,陛下真的會相信當年的那個夢嗎?”
“信與不信,僅在陛下一念之間,現在的陛下早已非當年,那些傢伙想讓一個夢成真,不就是陛下一巴掌就能拍死的事。”許萬三撇撇嘴,不屑道。
“老爺,現在的朝堂暗勢湧動,老新兩派爭鬥不斷,我們還是需要抓得緊。”木長老提醒道。
許萬三擺手笑道:“木長老,我是個商人,我做生意的原則就是兩頭擺,哪邊有利,我就靠那邊,現在我們有這墓紙,有著資本往兩邊倒。”
靈伯也是半贊同,道:“還是老爺看的透徹些,但也不知道這墓紙到了我們手裡,是好還是壞?”
“誒(第二聲),兩位長老現在不必太過擔心,這局勢還早,等哪天另一半的殘頁出現了,那才是開始不穩咯……兩位長老,看著還沒吃早飯呢吧?來來來,嚐嚐這些糕點!”
……
又一次來到了二樓樓閣,又是同樣的場景,還是坐在一葉蓮上,煙火生在冰柱裡,此時的焰火儼然比之前要盛。
“這道冰焰蓮心陣最為考究佈陣者,你雖已學會了燃焰之法,但不曾能控制這冰柱,其中緣由,你尚且知曉?”顧長老環伺岸上,淡淡道。
“西延前輩說過,佈陣之人必須把自己置於靈陣中心,才方能控制住靈陣。”王符答道,“可前輩,我尚且可以控制住這樣一道冰柱,但迎面前輩的一擊時,卻是無法使這些冰柱聚合一起,是不是晚輩的實力還不足以控制全部?”
顧西延搖頭,解釋道:“使冰柱匯合,只能算作你是否可以控制好靈陣佈置,與境界高低沒有關係。你只能控制一道冰柱,就說明你還沒有將自己立在真正的中心……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