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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搖搖晃晃,裡頭坐著的王符被搖得有些頭暈,氣不敢大喘,生怕要吐出來。
“賢侄,徐大人與玄哥乃是至交,稱呼時叫徐伯父就好。”抬轎的途中林德不時提醒著王符一些話。
“侄兒謹記。”王符輕聲道。然而王符心中有些疑問:“怎麼從未聽師傅講過與這位徐大人是至交?”
不至一會兒,轎子就已經來到了徐府門前,聽得帶隊領頭下馬躬身道:“林大人,到了……”
府外,第一眼感覺這府邸並不顯豪奢感,兩邊的石獅也是有些殘破,上面還沾了好多的落葉。
林德與王符下了轎子,待得站了幾分鐘,轉頭卻是已經見到了一位著著便裝的年齡估摸在五十歲年紀的中年長者直直地立在了府門前,王符仔細一看,藉著微弱的火光清楚地看見這位大人的樣貌—很瘦,或是因為微黃的燭火,使得這位大人的面板顯得憔悴,病懨懨的模樣,可一看到他的眼,卻是極有精神力,晶黑的眼珠裡散發出了氣勢來,若是與之對視,恐怕很是容易被氣勢威壓。如其名,眼神如東山浩瀚。
還未等鞠身行禮,徐東山便是早一步踏出,面黃肌瘦的臉角掛起了笑容:“你便是王符?”
“正是晚輩。”王符身軀一滯,行禮的動作掛在半空中。
“不必行禮,來來來,抬起頭來,讓我瞧瞧那傢伙收了個什麼樣的徒弟?”徐東山輕聲一朗,仔細地看了看王符,似是臉上一個角落也不放過,讚歎道,“嘖嘖,竟是個面相如此俊秀的男兒,且這雙眼睛又生的如此澄朗,眼光不錯,眼光不錯!”
被這麼突如其來的誇讚,王符煞是有些臉紅,苦笑道:“徐伯父謬誇了。”身旁的林德也是心中暗自驚,眼前的這人真的是朝堂中人人懼怕的威虎丞相嗎?現在怎麼如此平易近人?
“外面天涼,進裡面再說。”徐東山親切地拉著王符的手進了府,還吆喝下人去做些糕點來。
……
……
待得來到了大廳前,各自安坐後,只聽徐東山詢問道:“你師傅現在過得如何?”
“家師現在採桑種田,很是安閒,一切都好。”
“嗷?他還會採桑種田了?不得了,不得了。”徐東山輕笑道,“此次你可是來參加天書樓的?”
“恩。”王符答道。
徐東山靜靜思考了一會兒,後也是告誡道:“你既然是阿玄的徒弟,資質必然不差,讓你出來歷練一番也是需要,不過,此次天書樓比試的人數極為龐大,且又是聚集了這片大陸上各地的賢能天賦者,競爭極為激烈,你切不可大意!”
“謹遵徐伯父教誨!”王符謙恭鞠身回道。
“你這次出來,你師父可有什麼東西交付別人?”徐東山想了一想,後又詢問道。
“師傅只交於我一封給林德叔的書信,別的都是零碎的盤纏和糧食。”王符如實說道。
徐東山眼睛轉向了林德,道:“阿德,書信帶來了嗎?”
“帶了。”林德將書信遞給了徐東山,徐東山在開啟後,看了一眼書信後,神色一皺,後又是轉瞬即逝,眉眼舒張,招呼身邊管家道,“管家,你先帶賢侄去後花園,我與阿德說完幾句話就過來。對了,叫聿兒出來去陪陪賢侄。”
“是,老爺。”
後徐東山對著王符道:“賢侄,你先隨管家去後花園,我與你林德叔有幾句話聊。”
“好。”王符在管家的帶領出了大廳,屋內就剩下了徐東山和林德二人。
徐東山將書信摺疊好,一道靈力揮出,化作一團棉罩,裹住了整座大廳,輕笑道:“阿德,你這麼快就站隊了啊。”
林德臉上掛起笑意,回答道:“東山哥不也是第一時間站了嗎?小弟只是早了一步而已。”
“哈哈,都這麼多年了,那傢伙還是沒忘記,自己沒辦成的事就找徒弟來辦,真的任性啊。不過,你覺得這傢伙書信裡寫的其他人會跟咱們站一塊嗎?”
“走一步看一步吧。”林德心裡也是沒底,“如今根已入深底,實在難以連根拔起啊。”
“阿玄既然選擇在這個時候讓他來,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這些老頭子啊,也就給他鋪鋪路罷了,最後還是要靠他自己不是嗎?”
“我第一眼見這小傢伙就覺得他入世未深,恐怕會傷了他。”
徐東山霎時現狼視鷹顧之相來,哼聲道:“那就讓他入深世……他自進了洛陽城門,他就註定要入世,而且現在我們已經難以退了,那些老傢伙恐怕早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