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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點子,為什麼要現在的自己來寫稿啊?

這種事情,較為無奈。時間的連續否定了懶癌患者的人權,如果人類有能力將死物和摸不著的東西批判一番,時間即便不是第一個被架上死刑臺的,也是較早一個被抬進棺材的。誰讓這傢伙平均分配個人的時間,這種平均主義最要不得。

江橋當然還沒能強大到能給這種東西分享人生經驗怒斥其太幼稚的地步。連將過去的自己和現在割裂都做不到的他,為了不重蹈某些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出現的覆轍,只能在偶爾想起的彷徨無力裡慢慢前進。

第二天睡醒,江橋洗漱完畢,正撞見睡得髮型奇特的可芙香打著呵欠從房間裡出來,這傢伙的身體不知把江橋的舉手示意當成了什麼意思,肩膀一縮,擋在張著的嘴邊的手掌在肌肉的驅動之下以肘為軸彈射而來,一把抓住江橋還沒未抬完的手掌。

手掌擊中小臂的聲響傳開,江橋與她自身都是一臉茫然。身體的自衛行為自然是讓可芙香尷尬,覺得自己社會人格遭受侮辱的江橋無可奈何的看著這快過自己身體反應的襲擊,又抬眼望了眼可芙香,對方眼簾低垂,嘴唇抿成一線,苦兮兮的模樣像是受了多大委屈,江橋反倒覺得有點意思。可芙香鬆開小臂,四肢像是關節生鏽的機器人,聳起的肩膀從背後都看得出她的不自然,直到她如同要躲藏起來般的閃進洗手間,江橋才將這投放而去的目光收了回來。

最近的自己有些奇怪。他敢肯定,自己對可芙香·文森特產生了某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與憤怒無關,以在意和掛心的形式體現。顯然是自己的身體又在意識之前就明白了什麼,它這隱瞞的做法,不由得江橋不去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來。

說來慚愧,江橋覺得自己都快控制不住這具身體了,所以,除了這種感情和他對顏平帆的不同之外,江橋完全不明白這種感覺究竟會指向什麼地方。

出了門的江橋呼了口氣。秋天漸去,漸下的溫度冷凍著街道的氣溫,平日熙熙攘攘得像是被炎熱驅起的蚊蟲鼠蟻般的人群此時變得稀稀疏疏。單狗在路上尋找著交配物件,暗道的貓露出頭來,待得黑狗走過,便如箭一般衝出馬路,往對面街道跑。

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殘忍景象讓江橋搖頭苦笑,現在不僅是他的四肢不聽使喚,連腦袋都有些許要自作主張的意思,能讓身體不協調到這個程度,江橋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與蕭卓世的再見面實屬偶然,對方抱著用紙袋裝著的漢堡,手提大可,眼圈黑似熊貓,擦肩而過之時江橋還在煩心可芙香的問題,只是感覺到肩膀被什麼東西撞到,本能的回頭望去,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腦子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看見了誰,轉身落下的腳踏地,不顧周圍人的異樣眼光,直直盯著四是無敵扭過頭來斜視自己的那隻帶著血絲的眼睛。

兩人相望無言,蕭卓世那眼珠子動了動,轉回頭去自顧自地走起來。無需考慮,江橋跟著對方的步伐往前走。

依底安這個地方,江橋開著手機導航都能迷路,沒有地圖的情況更是不用說,兩人繞來繞去,走到一條几乎無人經過的拱橋下方的漆黑走道。嘩啦啦的水上漂浮著各類雜物,灰白的牆壁上被噴上了誇張的文字,可以讓兩三人並肩行走的石板路上沒有任何標示。

“我查過你很多東西,從那之後”

蕭卓世將手裡的食物放下,轉過頭來。昏暗巷道里的光源是通道的兩端,投射在兩人背後的光芒沒能照到前方的面孔,這讓兩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無所謂。

江橋心想,再怎麼好看的表情,打起架來也定然是猙獰無比,反正都要打的,關心這些細碎也毫無意義。

蕭卓世不清楚江橋在想什麼,見他沉默,以為是在示意自己說下去。扭了扭脖子的同時將身上那件於別的衣裳格格不入的綠色兜帽衣脫下,疊好,輕放在確認不會漏出醬料的紙袋上。

“你是虛擬格鬥比賽的選手吧,三十二強的”做著準備動作的蕭卓世漫不經心。

這人自言自語時的自然流暢讓江橋刮目相看,還以為這小子是那種沉默寡言、去到KTV裡只會低頭玩手機的型別,看來是在家裡經過長時間的排練。一想到這傢伙有可能對著鏡子自己說話,江橋就覺得莫名其妙的熟悉。

江橋在胡思亂想什麼他是不大清楚的,蕭卓世所知道的,只是所有會用上網方式進行調查的人都能找到的情報。

一個新興的虛擬格鬥選手,成為代表夏區參加三十二強賽的選手的其中一個,作戰方式簡單粗暴,有一些新聞網站時而會用‘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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