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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她咯”
真想以‘天方夜譚’一次反駁她的江橋正想轉念一想,又覺得被隨性所包裹的方案裡有些許的可行性。
“我覺得會弄出問題來的”
可芙香見得江橋同意自己隨口亂說的提案,顯得異常緊張:“會把問題擴大化的吧?”
一群學生有什麼好擴大化的,能扯到市級問題?
這群人說白了,只是拿東繆音來尋樂子而已,就算有深仇大恨,它的擴散本源也只有一個或兩個。
可能是因為她性格軟弱,可能是因為她得罪過團體中的某個人,總之,東繆音容易欺負這一點是她受到欺負的重要原因。不讓她受到欺負,這是最為直接的做法。
然而,這個簡單的做法,剛打算實行就遇見了很大的困難。
資金方面江橋覺得肯定要由可芙香援助。蹭吃蹭喝蹭睡的人此時如果拿出一筆錢來幫助其他人,反倒顯得起虛偽和不要臉面。但即便擁有了豐厚的資金來源,最大的問題依舊沒法解決。
“姐,哥...不是我們不幫...”
街邊的燒烤店裡,與江橋和可芙香圍在一桌的幾個由江橋在幾日的打探中從東繆音學校中仔細挑選出來的、形象不良但作風還算和緩的少年們紛紛低著頭,一臉尷尬:“也不怕你笑話,我們幾個怎麼敢和‘破和’做對”
“也不是說讓你們跟他硬著來”江橋聲音平淡:“你們只要保護東繆音就行了”
“開玩笑吧”
一個把頭髮用定型水糊成浪花模樣的少年郎閃躲著江橋的目光:“你肯定知道‘破和’是那群人的後臺”
黑道的未來棟樑們怎麼就這麼慫呢。江橋皺著眉,打算動之以情的打道德牌:“那你們就忍心讓那樣漂亮的小姑娘一天到晚被人欺負?”
對面三人無言,旁邊坐著的一個小寸頭搖了搖頭,低著的頭抬了起來。雖說目光一直晃動不定,好歹也能與江橋對上幾眼:
“我們這群人,原來有七個的。有一個惹到了‘破和’的黃毛...哥,後來被打折右手,退學了”
可芙香深吸了口氣,顯然不願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高中這種學習為主的地方。
聞言的江橋氣不打一處來,說不清楚是誘勸無果還是其他原因。腦子裡蕩著骨頭摩擦相撞的聲音,拾起桌上的一根烤串咬了幾口,把憤怒都發洩在牙齒相磨的咀嚼裡。
那幾人以為這事到此已經告吹,心裡懸著的石頭算是落了地。
說是說不良少年,但這個‘良’,並非指良心。他們可以分得清楚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對於東繆音遭到欺凌的事情,學校裡的大部分人都清楚,更別說是這幾個。有些時候,他們私下也會對那個長得還算好看的姑娘抱不平,有幾次還談到了如何幫助她的方法。
有效果是最好的,能讓那群說話惡毒行事狠辣的死女人們離她遠點肯定是好事,就算沒有什麼作用,告訴她身後還有六七個人在想辦法幫她也好。
有幾株稻草抓著,總好過沒有。
這種念頭在這六人的心裡都盤算過一次,小寸頭走得比較前一點,在某個夜裡,蒙著臉陰了幾個性騷擾東繆音的男生一把。
寸頭這種髮型在別的學校十分普通,在這種不良成分居多的高中就成了行走的獨特。
小寸頭被打了一頓,進了醫院五天,再出來的時候,連線受東繆音的感激都不敢,見著她只能躲著走。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這六個人因為這,害怕了。
憋屈而又現實的理由,沉重得很。
這件事是在悶悶不樂的江橋回到公寓呆坐著兩三個小時後,可芙香才透過她詭異得要命的人際關係網找到的資料。聽著可芙香十分克制情緒的敘述,江橋無奈的嘆了口氣。
世間人各有各樣的麻煩,有些人被欺負,有些人想幫忙,有些人被欺負得不敢還手,有些人想要還手卻空有無力的無奈。
江橋本以為自己出了學校就不用管這種破事了。輟學到現在,自己當過雜工,去過工地,參加了世界級的比賽,拿到了三十二強的名次,怎麼看都不應該被這種從世界角度看雞毛蒜皮的小事絆住手腳才對。
現在想來,嚴仲的直覺是十分準確的,東繆音的問題在江橋與她相見的一瞬便已經掛上了鉤。經歷過的事情在遺忘中已經想不起來細節,但是,那種疼痛和委屈,只要站在東繆音的身旁就會被回憶起來。
她越是漫不盡心,毫不在意,這種本該讓她精神壓抑的無奈就越會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