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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感覺到了自己的死期一般,但是摸不到形體的龐然大物向自己伸出巨爪,只要阿龜在扳機之外的手指小小地扣下,尖銳的爪子就會刺破自己的心臟。

毫無頭緒,但卻無比肯定,江橋全身上下的所有細胞都在躍動,都在發出無聲的警告:

只要他扣動扳機,一切就為時已晚,沒有任何餘地可以善良,不存在所有的可能。

所有的可能性在他開槍的瞬間就確定,其他的選項都像是被抹掉了一樣。

所以,要趕在那之前。

江橋右手肌肉在攥拳之中鼓起,手指雖然搭在扳機之上但卻似乎在等待什麼的阿龜保持姿勢不動,槍口瞄著江橋晃動的頭顱緩慢移動。江橋心中平添的兇險之感越發濃厚,手中一刃化作旋轉的飛刃直向阿**部投去。

軍刺與飛刀擦出火花,被擋了一記的飛刀朝著天空飛翔切去,近了身不到五步的江橋將刀一揮打算逼退前方的莫愁。這不男不女的傢伙卻只將雙手軍刺交叉硬是擋住這自下而上劃去的斬擊,手一錯位,兩把軍刺像是剪刀一樣的緊緊夾住刀刃。

事到如今還顧得了什麼?江橋在察覺莫愁意圖的一瞬,緊繃的神經直接驅使他鬆開了刀刃,莫愁見狀,目光自然移向江橋右腿,見他肌肉又是繃緊,以為江橋又是要用他那強勁的踢技,雙手軍刺發力,角度選好便是甩出,夾在雙刺間的刀直朝右腿踢出的軌跡用力擲去。

但刀剛脫手,他只覺得腹部一疼,目光微傾下只見一隻拳頭帶著巨力砸在他的肚子上,隨著拳頭主人有意的半轉,他的腸子如同碎裂地疼起來。

江橋沒料想這一拳打得那麼順利,另一隻方才鬆開刀的手往下一撈,將他丟出的刀牢牢抓在手裡,向上削來,莫愁只來得及往後撤步,直接撞上了阿龜。

被他這麼一碰,阿龜方才的集中精神全做白費。他剛氣急敗壞地往後撤步,江橋便從他推開的莫愁與他的縫隙中竄了出來,迎頭便是一匕首劈來,阿龜另一隻手似撈什麼東西一樣自下而起,烏金色的小刀便與這匕首抗了一記,震得他連連後退左手發麻。

江橋還要攻上前來,阿龜扳機連扣,子彈硬是將兩人給分割了開來。

江橋剛被槍械逼退,忽得覺得右肋一疼,被巨力一砸,整個人便朝著左側滾了出去。

莫愁直盯著他,張著嘴發著無聲的喃喃自語,接著又是興奮地喊叫,手一抖,一把小臂大小,薄如柳葉的短刀便被他握在手裡。

莫愁變成這樣的時候,非要把目標給撕碎,阿龜甩手心頭暗道,這可跟吳希凱的約定不一樣。

不過也無所謂了,事到如今,阿龜也想殺了江橋,報仇雪恨。

莫愁這一拳打來雖然沒把骨頭打碎,但掐的點十分刁鑽,疼得江橋渾身直抖,得虧是攥得緊,不然手上的武器都要掉了。

他剛起身的一瞬,身體便如同被別人控制那般以極快的速度抬手,手上的刀子與什麼傳來相交之聲,江橋大喝蹬地起身如撲向獵物的野獸一般將莫愁給推了出去,餘光一撇換好彈夾的阿龜,邊跑邊彎腰將匕首當成球拍硬是將店門前的小盆栽插起,朝追來的莫愁揮了過去,莫愁那奪命的一紮也成了串小花的工具。

阿龜幾聲槍響江橋充耳不聞,直接跑進巷子,藏進昏暗之中。

“媽的!”莫愁咬牙切齒,拳頭緊攥,本來也是憤怒至極的阿龜此時反倒顯得冷靜。

“追”阿龜忽得笑了。

這就和吳希凱的計劃相同了。

“我不想料理焦屍”過於用力的手掌被自己的柳葉刀割出了血,莫愁依舊情緒高漲:“我要把他活生生的拆了”

依底安市警察局裡,左多坐在椅子上,一個年輕人拍了下他肩膀,把飲料遞給他,左多還以為是白開水,一口灌下卻被碳酸嗆得咳嗽。

年輕人也把飲料遞給其他還能說話的人,幾位老警察都道謝接過,唯有局長默默拿在手裡,說不出話。

地上捆著的林組長和兩個被左多用消防滅火器打翻在地的小警員,以及躲在警察局的另一件房間、以手槍射傷左多的人,他是一個星期前前來報道的輔警。

左多沒有審問的意圖,年輕人清點人數,市警察局現在還在世、沒有受傷的警察就只剩下局長一個。

左多的傷口已經處理過了,剛才也安排別人去接應左揚東,雖說是個新手,但他能混進重擊六組,顯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想來應該會很快就得到左揚東被保護下來的訊息。

“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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