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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入眠的夜裡,江橋在床上滾來滾去,最終還是選擇不虛度光陰,起來找些個書看,看看有沒有什麼鎮靜的作用。
東家的書少,一般都集中在書房和東繆音的臥室,現在半夜三更,去打擾東繆音和東戈登自然是不成,但書房那些個破書太過雜亂,有《修禪與打鐵藝術》、《量子打鐵》這種不明覺厲的專業性書籍,也有比基尼種類與熵增的專題論文。
總之沒有一本適合自己。
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間,回來路過蕭卓世房間見房門虛掩,想看看他在做什麼,悄聲推門偷看,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現在也只是夜裡十一點多而已,去哪都不稀奇,江橋也就沒放在心上,回了房間,這才發覺有人給自己打過電話。
是可芙香撥的,江橋本想撥回去,後來一想便只發了條簡訊,想試試看這人睡著了沒,不料對方不到三十秒便做出了回覆,看起來也和自己一樣的夜不能寐。
江橋心血來潮,換了身衣服準備去醫院裡找她聊聊。
春末的夜已經不是那麼冷了,但不穿長袖還是有一點微寒,江橋套上衣服,揮了幾下手暖身,正要出門時,卻覺得是不是帶少了什麼東西,他找來找去,這才發覺是鑰匙沒帶。
有一樣沒帶,就有第二樣沒帶,但他思來想去卻也不記得是什麼東西。
本來出個門見可芙香是每日都做的事情,即便帶差了什麼也無所謂才是,但這一次,他卻意外地感覺到了某種必要性。
說不清楚是什麼,只有可能會來到的後悔殘存心中。他呼了口氣,將放在抽屜裡的、三浦新一送自己的兩把刀別在腰間,又是靜坐一會,這才忽然想起來。
是項鍊。
江橋一拍手掌,將項鍊藏進口袋便急忙忙離開了東家往醫院裡趕。
半夜街巷如江橋想象中的那般人少,但隱約卻又聽得見哪裡有喧鬧聲,往遠處看的話能看得見光芒閃爍。
據江橋所知,大和區是有‘祭典’這一慶祝方式的,大抵上就是大晚上佔條街徹夜開燈找個好時候放煙花。依底安作為兩個區域的交接城市,說不定也拿到了些關於大和的傳統。
這麼一想,江橋卻是搖頭。
大和人在此處可是會被歧視的,夏區裡怎麼會有人做這種鋌而走險的事情呢?
不過就這麼看來那邊倒是熱鬧得很,若是可芙香想出來走走的話,指不定去那邊看看也好,前提是辛·萊卡這人必須睡得像個死人一樣,不然一點動彈的聲音都會把他弄醒。
走了有一陣,喧鬧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江橋抬頭看去,本該是燈火盡滅的時候,整個城市的燈光卻幾乎都亮了起來,而叫喊和沸騰的聲響在江橋聽來如同在玻璃外響起的敲擊聲,渾濁不堪而缺乏主體。
深夜球迷忽然興奮嗎?
江橋皺眉,倒也是,今天又不是兒童節,就算兒童節也沒有這麼大張旗鼓慶祝的,那只是個給孩子的糖而已,大人們看著玩就好,哪會加進來一起慶祝。那這麼想來,應該就是什麼比賽之類的。
這城市的粉絲可真是狂熱,江橋不由得笑,正準備起身往前走之時,忽得覺得後背發涼,回頭看去,一黑影恰好閃進巷道之中。這種簡單粗暴的釣魚方式江橋怎麼可能會上鉤,轉身剛要走,就只見得一個男人站在自己身前不遠處,面目猙獰,垂著的手握著一把烏金色的小刀,仔細看去,握刀的手指少了一根。
“這麼巧,世界真小”阿龜咧開嘴笑,江橋也笑。
“這麼巧,龜哥,出來逛街啊?”江橋一邊說著,一邊往腰後摸去。
“來找你啊”
話音剛落,阿龜未拿刀的另一隻手一舉,連發的槍聲頓時響起,一顆顆子彈幾乎擦著在一瞬反應過來轉身劈砍的江橋而過。
劈下的漆黑匕刃將身後準備襲來的人逼開,因此對方準備刺向自己的軍刺也換了個方向。江橋往後撤了幾步,直接纏上了那拿軍刺的男人。
這個人他也認識,當時假裝警察阻擊自己的人裡頭也有他一個。
這人軍刺一擋,江橋用力砍去的刀刃將軍刺砍出口子,火星四濺之餘,對方另一隻手抽動,又一把軍刺朝自己腹部捅來。目光一凜,踏地身體微壓同時撤步,接著半轉的重心偏移,江橋硬將這人給推出幾步。
纏鬥結束的一瞬,阿龜的槍聲便如江橋所想那般響起,早有預備的他猛地朝那陰柔男欺去,將這發子彈避開後,便以異常兇猛而大開大合的切法直削對方的要害。
陰柔男見他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