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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的腥鹹味,隨著近藤村雨朝前走了幾步,他才感覺得到這裡頭到底是多麼寬大的空間。

“現在,你是第五個了”隨著近藤村雨話語而開啟的燈光一瞬間刺得黃毛眼睛生疼。視線在這世界慢慢地恢復正常水平,一個真正的,從未考慮過的世界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饒是知道‘明宮’勢力強大,但對於眼前所擺放的東西,黃毛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近藤村雨手掌拍著他的肩膀,聲音冷得如同北方天空落下的雪花:“我們的目標,可不只是僅僅侷限在於這小小的依底安而已。”

這般聽著,黃毛的面部肌肉有些許顫抖,本以為自己會嚇得說不出話,但這臉上卻不由自己控制的掛起笑容來。

見得黃毛這笑容,近藤村雨這才將攥成拳頭的另一隻手鬆開,同樣露出的笑容裡,藏著吞噬一切的慾望。

那個夜晚過後,可芙香與江橋的關係又恢復了剛見時的自然,但相互應對的方式似乎都產生了微妙的改變,比方說,江橋不再說那些資訊量大得很的話,可芙香則是儘可能的用大腦來考慮要說的話,這兩人算是都為對方做出了一點讓步,所以,也換了應有的融洽關係。

過了幾天江橋身體好轉,便回了一趟可芙香住的地方,這才發覺那老司機也是一同住了進來,睡在原先空置的一間房子裡。兩人相見無言,點頭示意。

這房子本就不是江橋的,他管不著讓誰住進來且也不想管,但可芙香似乎是怕他心情不好還是如何,假裝出毫不在意的模樣強行解釋一通的樣子十分有趣,江橋不忍拆穿,便只能默默應聲同意。

與程雛闡明瞭‘終有一日自己與她會回仙霞,那個時候可能會失去她所教到的朋友’和‘可能會受到排斥’這兩種方向截然不同的風險後,程雛初衷依舊不改。

她明白了利害關係,並且在理智的情況下這麼作出決定,江橋沒有任何攔住她的理由,本也該對她放心才是,只是這娃上學的前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在醫院裡睡不著覺,焦灼了大半個晚上,第二天還是頂著兩個黑眼圈掐著上學的時間點,拄著柺杖回了趟可芙香家,假裝恰好的與她一同前往學校,只是這些偽裝全在前往學校的半途裡的關心話語裡支離破碎。

由於江橋老是不停主治醫生的話,腿部的傷莫名其妙的加重了不少,就連手腕也是,在可芙香近乎強制的命令裡,江橋被處以躺病床上不準亂動的拘束令,就連想去趟洗手間她那個冷眼旁觀的司機也會如同要把他帶去地府一樣的攙著他,光是從他捏著自己手的力道就可以感覺得出對方的心不甘情不願。

身體上的東西先不說,江橋覺著自己這意識似乎要比以前好得多,清爽而如釋重負以十分詭異的姿態存留在他的腦海裡,甚至於他感覺不到內心的任何憤怒,無論是有理由的,還是無理由的。

雖說當時在拘留所的忍耐本就有控制自己心性和身體的意思,但這般徹底的結果,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因為太順利,所以太奇怪。

這麼感受著的日子裡,他隱約感覺得到有什麼新的變化要在自己體內產生,而這種變化,對於‘江橋’這個意識的存在,可能是好事,但同時,可能是一種本質上的缺失。

東繆音皺起眉頭的笑容看得蕭卓世有點心慌,他隨意抽了只椅子坐在東繆音的課桌前,手直接便搭在對方的手背上:“他是你哥哥,也是我師傅,總有把事情挑明的時候。”

東繆音不說話,只是生硬的點頭。

蕭卓世見她這般,輕笑一聲,掌心貼在對方的臉頰上:“生氣了?”

東繆音搖頭,蕭卓世哈哈笑了兩聲:“明明就是”這般話音剛落,幾個女學生便從門口走了進來,蕭卓世見得是東繆音在班裡的朋友,便朝他們點了一下。

那些個女生也是識趣,見東繆音男朋友在這便說了兩句客套話便要離開,蕭卓世怕是沒見過這情況,有些不好意思,恰好他也要先行與東戈登談些事,便只說了句‘哪是妨礙’之類的,便與東繆音道了個別。

東繆音呼了口氣,對對方的告別加以回應,聽得自家女朋友說話,蕭卓世這才安了心,轉身離開。

“走了呢,你男朋友”來的幾個女生將東繆音圍住,一個替她背起揹包,另一個將蕭卓世送給她的及膝大衣疊起,另外兩個攙起東繆音,話語似連珠落地般從左右分別襲向她:“你男朋友,走了呢”

“怎麼不說話?”左側的女生說。“說不了話了嗎?”右側的女生說。

三人拐過教學樓,往體育館走,東繆音全程抿著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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