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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前踏出一步,對方便把腦袋轉了回來。
對方面無表情,但這有意控制的眼眶形狀卻使他看起來異常和善,但他眼眶之中的所有物卻在這種反差中顯出了比直視更為兇惡的感情。
那如同要將人粉碎一般的目光光是對上便讓黃毛膝蓋發軟,差點還真由著自己的身子這般栽下給對方下跪了。黑框眼鏡男見狀,露出將那目光襯得更加駭人的微笑,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黃毛也算是膽識過人,腦內搜尋一番覺得自己沒有做出惹怒眼前男人的事情,身子在顫抖之中也算是站直:“衝哥,你找我?”
喪衝聽他這般講,停住腳步:“你認得我?”
“猜的”黃毛呼吸異常沉重:“因為你名聲很大”
“我倒是不喜歡這麼大名聲”喪衝與黃毛保持著一定距離,話語把持著黃毛此時沒有的冷靜:“畢竟黑幫這種事是上不得檯面的,那些把事情鬧到和政府相勾連的,我不是很能理解他們的做法”
這話一出,黃毛的胸前就如同插著一把刀子一樣,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覺得到力氣的流失,他張口欲說什麼,卻被喪衝打斷道:“我姓近藤,以後在外見到我,叫近藤先生就可以”
這一自我介紹只怕是要把黃毛嚇出一身冷汗,如果對方所說屬實,自己恐怕就是整個‘明宮’第一個知道‘喪衝’姓氏的人。
喪衝自然是不清楚黃毛心頭思緒有多煩雜,這話剛說完,他便自顧自的往方才他背對著的鐵門走:“知道我叫你來做什麼嗎?”
“...知道一點”
說這四個字是需要勇氣的,換做黃毛平日,只怕不會就這麼直接與喪衝這般講話,只是今日這突兀接見,必定是有他的理由,而且這理由也十分容易考慮,只需要從他與東戈登的矛盾了開始揪起就很容易明白------為了前些日子,忽悠吳希凱把江橋弄進去受苦的事情。
在吳希凱突兀被踢出‘破和’這個時間點附近找上自己,喪衝只怕是要把吳希凱那般行動的理由捋個清晰。
但這並不意味著是一件壞事,黃毛明白這一點,所以便將自己的想法直接說出來。
果不其然,走至生鏽鐵門前的喪衝一把搭在長得有些奇怪的門把手上:“很有獨創性的舉止”
“謝謝”黃毛鎮定自若。
“我是說你利用吳希凱去對付江橋這件事”
而這種鎮定,在這句話面前只是脆弱不堪的紙壁而已。
正當黃毛滿心焦急的看著對方背影腦袋飛速考慮應該說什麼作為辯解比較好時,卻聽得對方這麼說道:“我不是來教訓你的。”
“沒能力的人就走,有能力的人就留,對此你不用在意”
“一定要有人是錯的,也是沒有能力識破的人的錯”
喪衝的聲音依舊和緩,聽言的黃毛感覺不出對方是否帶有敵意。
“‘破和’少個帶頭的,你做會不會委屈你?”
喪衝身子一側要拉門,黃毛見狀趕忙上前幫忙,卻被對方的手掌止住。
只見對方腰一扭,巨大的金屬摩擦聲與火花在門與地面軌道的接縫處迸發,面積幾乎是喪衝身體表面積展開兩倍的大門在對方這看似無力地右臂的巨力之下,直接砸上右側的軌道,彈出的螺絲嗑在黃毛頭上,六神無主的他被嚇得跌倒在地。
赤裸裸的力量展示,這種面積和厚度的大門怎麼可能徒手拉開?
喪衝將右臂背到身後,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黃毛:“不過,我還是覺得委屈你了,你這腦子如果不是被學歷限制,應該當個政治家”
黃毛啞口無言,只聽對方又說道:“收你當我義子怎麼樣?”
這種問題其實問出來也沒什麼意義,看著眼前完全呆掉的傢伙,喪衝咧嘴笑起,目光如同尖刀:“不願意?”
“哪敢…”
這句倒是大實話,能被欽定當‘破和’的帶頭人他已經是覺得事情順利過頭,現如今又成他義子,這可是連那個一直以為自己是被欽定的‘明宮繼承人’吳希凱都沒有的榮耀。
只怕這‘喪衝’語文學得不行,就算聽得對方婉拒也毫不在意:“不管你原先叫什麼,以後你就與我一樣姓‘近藤’,名‘索羅門’,可以接受?”
話都說到這份上,黃毛哪敢不答應,近藤村雨滿意的笑了聲,手一抓便把黃毛給拉了起來。
“這處地方,包括剛才那三人之外,只有我知道它是用來幹什麼的”
站起身來,黃毛才嗅得這一股濃厚的鐵鏽味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