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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放下簾子兩人才入內。
那御醫把完脈道“就脈象來看無大礙,只是內息還有些不穩,想來是失血過多引起。”
他行至桌前,寫下一張藥方囑咐道“按這個煎藥,每日三次,另有一瓶外傷敷的稍後隨我去寒舍取。”
烈英將扁大夫送走後,雁丘從簾子後面伸出腦袋來問“你讓請的大夫?”
桑梓道“不是”
雁丘不解道“那是誰?”
桑梓輕笑一聲,不願拆穿她裝傻
“除了你父親有這個權利請得動太醫院之首的御醫來為你醫治,雁大小姐認為這滿府上下,還有誰能做得這主?”
雁丘咂咂嘴自覺這話無趣的很,不願再與她相爭,靜靜躺在床上,看著床頂上的紗帳。
床前蠟燭芯搖了搖,桑梓拿起剪刀走到窗前,將那段過長的燭芯剪,月光照在紗窗上,一室的靜謐。
雁丘看著那窗上的陰影笑道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桑梓嗔笑道“詩是好詩,只是不應景,這隆冬正月,哪來的巴山夜雨。”
雁丘笑道“你這人真是太古板,這叫想象,懂不懂?做人要有點浪漫主義情懷懂不懂?”
“是是是,雁姑娘說的什麼都是對的。”
一室燭火明滅,碧紗窗上,投下兩人相視而笑的影子。
彼時
一人遠無站在梨香院門外,負手而立,靜靜看著窗紗上的剪影,無聲一嘆,身後有人上前道
“老爺,夜晚露重,快回去吧。”
雁懷沐浴在月光下,抬首望著天上點點繁星
“烈英,你相信她真的死了嗎?”
烈英心中一顫,長嘆一聲“都十二年了,該找的地方也找了,該查的也查了,您已經盡力了。”
雁懷不再言語,月光下,他眼底溼漉漉的,反射點點寒光“你之前說傷丘兒的人是誰?”
烈英道“像是塔爾的人。”
雁懷一怔“難道?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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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認為沒有純粹的壞人或者好人,人本身便是一個多面性的,便拿女主的老子雁懷來講,他心裡還是疼愛自己的孩子的,但是在政治前途與親情之間,他更傾向於前者。這是我對他做的人設。
我希望能以我微薄的淺顯的對人性的一些小小了解放在我的文裡。
另外,明天我就要出遠門拉,可能不會及時修文,但還是會每天上傳的,我要去大中國東北邊境,與朝鮮俄國接壤的琿春,對,就是那個號稱一眼望盡三國的邊陲地帶,隨著年齡的長大,越來越嚮往大中華的北朔與南荒地帶,去感受那些屬於王朝末代邊疆風沙吹不進春風的塞外風光……
回來後可能會在題外裡寫一些所見所聞……
雖然十一期間人很多,很多,多到令人髮指啊!
最後,憶水提前祝大家雙節長假愉快!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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