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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不顧及當朝左相的威嚴,像一個迎接遠到兒女的老人,形色匆匆,步履蹣跚,生怕晚了一時便見不到人了,遠遠看去竟然有些滑稽之色。
待他走近,雁丘也不下馬。
他氣喘吁吁,身後的烈英,匆匆上前將他扶住,待平復,以微帶祈求之聲道
“孩子,你、你身上帶錢了嗎?”
雁丘不答將頭轉向一邊。
半晌的相對無言裡。
只覺得馬上多了個包袱,待她再回首時,見剛剛於身前的父親已扶著管家踉蹌走遠。
她抬手掀起那普通棉布所制的包袱,眼底忽然酸澀難忍,只見那藍布裡,上層是一包碎銀,下層是十幾張大額銀票,還有幾件樣式普通的男裝及一些藥瓶子。
這裡東西被細心的分隔開來,仔細包在一起。
她仰頭望天,長嘆一聲,只覺胸腔裡此刻無比悶憤,像一團棉花似的堵在那裡,上不來也下不去。
泛黑的天幕下,零落星光如許,那一彎殘月當空,而東起的朝陽已露微白之色,這離帝京已相去百里。
自己是快馬加鞭行至此處,已過四個時辰,那麼他呢……
不知是朝霞太豔,還是光影太亮,她立於馬上,竟然於此刻看見雁懷身後蕩起的白髮迎風飛揚,如雪如絮……
這一夜,有人西風夜雨獨上高樓,只想望盡天涯離別苦。
這一夜有人不眠不休長亭候,只為彌補一念之差親情故。
這一夜有人快馬疾馳出帝京,只願疾風吹盡悲憤無覓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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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雁丘在混沌之中聽到她母親的寄語,原文出自美國首席大法官約翰·羅伯茨在兒子初中的畢業典禮上的講話。
我前不久無意中看到時深有感觸,與文中雁丘母親沈宛的人設相契合,故用在此處,喜歡的寶寶們,可以百度下下。
另外明天開始第二捲了《洛城故舊》
主場變了,人物沒變,另外這一卷,初步打算男二的戲分會加一些。
另外修文時間應該還是定在週末,因為之前寫公眾時都是每天2000更,現在到了4000,有時候還要寫5000,所以時間不是很充足了,不過我還是儘量努力做到最好。
謝謝訂閱的寶寶們,雖然你們不曾留言,但我看到資料,便知你們一直都在,感恩。
你們的支援,便是我寫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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