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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預料到了會有今日。
她笑著看了看自己的劍,那劍身之上隱隱鐫刻著浮雕似得的蓮花暗紋,和海水江牙的圖形。
她一時覺得有些熟悉,卻也沒想起來從哪裡見過。
而軟劍的手柄卻是造詣極為考究,用了的燕京八絕的花絲鑲嵌,手柄正中央鑲嵌著一刻墨綠色的雕刻成蓮花狀的寶石。
雖然她覺得這種造詣獨特的工藝,一般很少用在這種武器之上,且用的有些奇怪,但一時也的找不出反駁這種工藝的理由。
萬一這把劍的主人就是一個行為怪誕,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呢,那也是有的。
她極沒有形象的盤坐在冰床上,身後靠著的便是被冰封在蓮花冰坨中的她母親沈宛。
雁丘輕輕的靠著,雖寒意入骨,卻是沒來由的心安。
她笑著,回手,拍拍那冰塊,“娘,你且等著我救你出來,先把這傢伙給宰了再說。”
非天看上去並不比她好哪裡去,他似乎有些懼怕她手中的那柄軟劍。
冷笑一聲,“是玉痕給你的?對不對?”
雁丘一怔,怎麼扯到玉痕兄臺了呢?這事和他有什麼關係?難道玉痕兄臺不是你非天老哥靈魂的一部分嗎?
雖然玉痕那傢伙是你身體的善良一面,但也不會把這種事情告訴俺吧。
再說了,他不過是一個靈魂而已,光桿司令一枚,能翻騰出什麼么蛾子來。
雁丘在那裡盯著非天神遊。
絲毫沒想到,非天為因為她這片刻的沉默而越發的確認那劍就是玉痕給她的。
暴怒大吼一聲,“當然,我就不該樣輕易放過你!”
放音未落,一輕極輕的嘆息之聲,自身後傳來。
雁丘抬頭,正迎上,楚離緩緩從懸崖之上飛昇上來,而他手中那鮫珠裡,一道白色的影子,正緩緩顯現出人影來。
正是玉痕。
非天見楚離飛了上來,冷哼一聲,動也不動。
“你為何這樣偏執?”
說話是玉痕兄臺的聲音,依舊空靈,尤其是在這種空曠的四野之下。
非天怒目而視,死死的盯著楚離手中的鮫珠,“你是不是記恨我將你封存在鮫珠裡!所以用天山神木來報復我?”
“是不是?”
非天的語氣中已帶著濃郁的惱恨。
雁丘相信,若是此刻,楚離將那鮫珠交到非天手裡,怕是下一刻,便會被他徹底銷燬,挫骨揚灰吧。
玉痕並沒有否認,只是淡淡的望了雁丘一眼,目光流轉,仿若未曾做過停留。
但雁姑娘卻覺得那目光是停留在自己身後的冰塊之上的。
“是又怎麼,不是又怎樣,六百年前,你搶了她人位置,六百年後,你也要繼續這樣嗎?”
非天惱恨的一揮手,“你不用給我說什麼六百年,我什麼都不記得,我只知道現在,現在!我要重組我的破碎的身體,我要讓完成自己的多年來的夢,如今我只差了一步……為何……”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
雁丘發現,他的手掌之間,正緩緩冒出一陣陣的淡淡的黑氣,而非天一直挺直的身體,正快速的倒下去。
在他徹底倒下去之前,他飛揚的眼角之上的緋色,全數退卻,羅迦蒼白的臉色緩緩露出來。
黑白分明的眸子淡看了一眼周遭之後,便沉重的合了起來。
落在身後正從懸崖之上趕來的鳳簫懷裡。
而此刻晴朗的午後,頭頂的天忽然又陰暗起來。
一聲聲的霹靂閃電,於碧霄晴天之上,響扯雲際。
黑雲翻湧,山雨欲來。
鳳簫將羅迦交到身後緊跟上來的豬肉榮手裡,便匆匆奔赴到她面前。
將她上下打量一遍,又復搭在她的腕脈之上,終於確定她無事之後,方才放下心來。
無奈看了她一眼,嘆了一聲。
雁丘對他做了個鬼臉,猩紅的牙齒之上,還帶著剛剛未嚥下去的血,這一笑,活脫脫的一副地獄來的女惡鬼阿,在電光閃爍的雪山之頂,更顯得詭異,差點沒將正轉過頭來要給她打招呼的豆芽菜嚇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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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258天了,收藏終於快突破500了,第二本書,我對這個成績還是比較滿意的,還有幾章就快完結了,目前正在構思著番外,有點累,但想到,每天都有讀者在看我寫的東西,這讓我很有動力,新書暫定520那天開始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