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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射出炯炯之光。
那是屬於強者,屬於堅毅,屬於絕慧的光。
他在那劍光驟然射出時,抬手一擋,手心的勞宮穴正正對上的那劍鋒。
隨即他冷冷一笑,嘴角勾出輕蔑之間,“就憑你,也想配做我的對手,再回去練個幾百年吧”
雁丘銀牙一咬,“就憑我!”
隨即丹田之處的那真力,如高速旋轉的漩渦,隨即如颶風入侵,捲起千堆雪,萬里浪,以直赴蒼穹之勢,席捲她全身,掌間的力量一推,一增,那微弱的光紅,驟然變成珊瑚血月之色。
非天只覺得自己掌心處微微一涼,隨即一痛。
驚慌之下,驟然將全身之力收緊,只覺得一股冰涼之意,自掌心勞宮之穴沿手臂向著周身傳遞。
珊瑚血月之色的鋒刃,霎時間化做一海底漩渦一般的黑洞,將自己掌心處的血吸了出去,與那血同時而出的還有極淡的黑色煙色。
非天眼角的緋色逐漸變得蒼白,微紅的眼睛,逐漸變得黑白分明。
他心知不好,中計了。
真力,驟然一收,踉蹌退後幾步,在最後一塊山石的阻擋之下,擋住了去路。
他猙獰一笑,緩緩抬起手掌心,只見剛剛玉質般的掌心裡,赫然出現兩道蓮花形狀的印記。
抬起頭,極冷的看了雁丘一眼,隨即,嗤笑,“原來,他早就告訴你了?”
雁丘一撩衣袍,收劍後退,“什麼?”
非天聞言,再次抬起掌心。目光帶著濃濃的探究之意。
雁丘細長的眉稍一挑,“原來是這個,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聖女之後?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身體裡,有六百年前創教始祖的靈魂,難道你不知道,我將會是這大風城,新一代的掌權者?”
她一連三個問題,字字有力!
非天哇的一聲吐了口血,臉色在蒼白與鐵青之間,不斷變幻著。
雁丘已注意到了,他眼角的緋紅正逐漸退去,雖不知道那是否代表這樣便會將非天逼出羅迦的身體,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正在弱下去。
非天忽然仰天一聲長嘯聲音淒厲,像是一把鈍錐刺破布帛之聲。
聲音越來越響,她只覺得體內那股與自己正緩緩融為一體的真力,又開始慢慢剝離出來,在體內橫衝直撞,而手中的泛著珊瑚紅色的軟劍,正在緩緩失去真氣。
非天忽然摔了摔衣袖,用力一揮。
雁丘只覺得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連反應的餘地都沒有,便直直的撞向了山石。
若非她武功早已入臻化之境,只怕這一摔肋骨不會斷個七八根,也會斷個八九根,再不然就是hu脊椎斷裂,成個癱子!
鑽心的劇痛身周身傳來,她一個翻身,跪坐在直,以劍拄地,吐了口鮮血。
冷笑一聲,再度起來,縱身一躍,長劍一揮,直直向著非天刺去。
依舊如剛才那般,劍鋒在離他面前三寸之地霍然停下,只不過這次,非天只是一味的躲閃,並沒有伸出掌心來。
雁丘一度有些失落,手下更是加大了力氣與速度。
刺、挑,穿!
十招!
一百招!
三百招!
不論她出手的角度有多麼刁鑽,狠辣,非天都不再出手……
漸漸的雁丘只覺得體力有些不支。
她驟然一收,將身體於半空裡,一個旋身,站在了冰床之上,以劍支撐,死狗一樣的喘著粗氣。
與她相比,非天看上去好一些,除了嘴角最開始沁出的血跡之外,眼角的緋色淡了些許,其他一概如常。
只是,他卻有些忌憚的與雁丘保持著距離。
雁丘將嘴角的鮮血一抹,不管不顧盤腿坐了下來,奶奶的,累死老孃我了!
她咧著沾滿鮮血的嘴看了一眼,手中的軟劍,露出一抹開心的笑意。
就在一時辰之前。
羅迦將她救出餓鬼道後,給了她一把劍。
她以前腰間,總會帶一把軟劍的,後來在海里遇見了颶風,丟失了。
估計是被捲到大海深處了。
羅迦將這劍扔給她,只說了一句,“若是見到不一樣的我,請用此劍,穿破我掌心的勞宮穴。”
他只說了這一句之後,便再沒有說什麼。
那裡雁丘只為他只是故弄玄虛,想在給了自己一把上等劍的份上,就算是忽悠,也聽著吧。
哪裡想到,羅迦似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