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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臉蛋後理所當然地說道:“必然是她們自知為胭脂俗粉,見到了傾國傾城的容貌,自然心中大為緊張,怕咱們也是為等那穆公子才去那酒家。”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容貌自然美過我,但那些女子眼神兇狠似要殺掉的卻是我。”
花雪月輕輕一怔,她確實並未觀察得如此仔細,因自幼便被人嫉妒這張皮相,她也習慣了旁人各色目光,所以在尋客酒家中縱然察覺到了旁人的敵意,在確定了她們並不能影響自己和君瑜的安全後,便下意識將她們遮蔽不再理會,如今君瑜詳細談起,她才徹悟原來其中或許另有隱情?
君瑜視線後移,唇角勾起,極為好笑地說:“那酒家中大部分的女客,就是剛剛在穆府門前化身去領粥的女子,見了穆卓華去追我,便將我視為了力敵!”
而花雪月,在君瑜說完後便忍不住笑了開來,頗為感慨道:“看來你之前用言語將他嘲諷了一頓確實應該,不然這樣無辜被半城的女子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也是夠憋屈的。”
君瑜咂咂嘴,極贊同花雪月的話,卻還是忍不住搖頭一嘆:“早知如此,我便乾脆動手揍他一頓算了,畢竟現在幾乎整個血閣都在幫他找想要害他的人,此等待遇怕是各國帝王聯合花錢請血閣出手都無法做到,”
言罷,想起那些女子宛若利劍要將自己削肉放血的眼神,君瑜再次確認,男子若有一日成了禍水,那必將也是極為恐怖的存在。
此時太陽居中有些晃眼,加之正值飯點,路上行人不多,好半晌才有人匆匆而過,君瑜與花雪月兩人邊說邊走,似毫無目的僅為閒逛,專挑可以遮擋陽光有些陰涼的巷子走,不自覺竟越走越偏僻。
又穿過一個偏巷,二人將要走到盡頭拐角之時,卻突然被幾名雙手拿刀極為強壯的猛漢攔住了去路。
花雪月一副不勝嬌弱地樣子,顫巍巍躲在君瑜身後,邊退便顫聲問道:“你們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要殺人奪財嗎?別忘了,這裡可是天子腳下!”
“你看哥哥我像是缺錢的人嗎?”一個有些虛浮中氣不足的男音在這些壯士猛漢身後響起。
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君瑜雙眼微眯扯唇一笑,她雙手抱臂擋在花雪月正前方,脆聲說到:“錢掌櫃自然是不缺錢,您只缺女子罷了。”
“還是姑娘你懂我,也沒平白讓錢某朝思暮想這麼長時間。”見身份已被識出,錢萬貫乾脆也不再躲在護院的身後,只是考慮到君瑜的身手,也未敢自己上前,就站在錢府護院的前面,同君瑜遙遙敘舊:“不知姑娘你是否想過我啊?”
君瑜燦爛一笑:“當然想過!”
錢萬貫本並未想到能在君瑜嘴中聽到肯定的話語,所以在聽到這四個字後,第一時間竟是在想自己是否聽覺出現的問題,待同身後護院確定了他們亦聽到如此之後,才露出了大喜的神色,咧著嘴問道:“此話當真?!”
君瑜毫不遲疑肯定點頭:“當真!昨夜便不小心夢到了您在強搶民女,這給我氣得,當場便不小心殺了你,也幸得是在夢中,醒來後我便萬般勸誡自己,莫要意氣行事,再見您做傷天害理之事,報官之前揍上一頓便罷,莫要因小人惹得自己一身騷,為您進了牢,我這多不值當!”
君瑜這一番話夾槍帶棒,除了她說道失手將他殺死時錢萬貫的臉白了一下,之後便是君瑜每說一句話都能讓錢萬貫的臉色更青一層,一番話說完,他的臉色已隱隱有由青轉紫的趨向。
此番變化令埋在君瑜身後純看玩笑的花雪月暗暗稱奇,直想鼓舞著君瑜再說兩句試試看能不能將錢萬貫活活氣死。
緊握著自己那雙肥碩的手,錢萬貫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雙眼緊緊盯著君瑜,有些惡狠狠地說道:“你倒是伶牙俐齒,看來日後進門了確實不能慣著!”
“哇,你已經答應嫁給這個大肚便便一看就腎陽虛的老爺了嗎?”花雪月瞪著雙眼極為懵懂地拽著君瑜的腰帶,一副好言相勸的模樣:“就這樣的,你難道以後要自挖雙目去侍奉他嗎?”
“哪裡來的歹毒的女子?!俗話說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這裡哪由得你來多嘴多舌?”
花雪月的聲音並不小,是以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且她說話帶的刺向來都不必君瑜的少,僅此一句話便使得錢萬貫再次漲起了怒氣。
花雪月身為血閣紅袍暗殺隊中的第一任,武功反應自然不必多言,在聽到錢萬貫一行人那厚重的腳步聲後,她便已徑自躲在了君瑜身後,所以自始至終都未讓錢萬貫看到她的容貌,只躲在君瑜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