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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了丹蔻的指甲宛若精美的花瓣,花雪月伸出一指輕輕點了下君瑜的額頭,曼聲說道:“我就知你這小妮子閒不住,閣主剛剛來找你卻發現那你不在,問我你去哪兒了,我便猜你是自己想來這穆府探探訊息。”
君瑜摘下面紗,丁香小舌輕輕一吐,頑皮地做了個鬼臉,而後努著嘴挑眉:“恭喜你猜對了,所以有幸看了兩出戏。”
花雪月倒是毫不愧疚,她坦然一笑,搖著頭道:“我是確定了你不會受人欺負才放心地坐下來看戲的,不過……真是不看不知道,雖然姐姐我平日裡便知你這一張小嘴皮子能將活人氣死,但今日一見卻是發現自己低估了你,你呀,完全能夠將死人氣活了!”
君瑜傲然一笑,毫不謙虛地接受了這個“讚美”,挺著胸脯反問道:“這還不好?我瞧你還是別研究藥理了,乾脆同我學這‘活死人’之術吧!”
見花雪月有些受不了她般翻了翻白眼,君瑜怕自己無意間“將活人氣死”,便決定不再同她扯皮調笑,清了清嗓子之後言歸正傳:“咱們閣主大人找我有何事?”
“還不是調查有了進展!”
花雪月自袖囊間取出一個疊的整整齊齊的帕子,將其層層展開後才露出了那根細小的銀針。
君瑜將銀針取過捏在手中,挑眉看向花雪月:“是針是毒?”
花雪月輕輕一笑:“你這丫頭倒是聰明,近幾日為防兗日朝廷出什麼么蛾子,閣主便下令將大部分未出任務的人都叫來了朝城,並言反正也是閒來無事,除了被點名去調查的人,其餘閣中人亦可用你這事來打發時間,如此,就連這一根針,都被我手下那些閒得快要長毛的紅袍翻來覆去調查,都快研究出花來了,但好歹真有收穫。”
對於血閣之人的能力,君瑜向來是佩服的,且不說他們武功出神入化在九牧之上為一流的存在,就連他們自己另有的能力都令人忍不住拍案叫絕。
所以,縱然花雪月之前雖然說過此針之毒為最尋常毒藥,君瑜今日還是猜了這毒一番。
兩人如今所在的地方離穆府並不遠,縱然君瑜和花雪月都未察覺到附近有人的存在,但她二人就這樣站在小路中央探討此番辛迷依舊還是不妥。
看了看已正當空的日頭,君瑜扯著花雪月的袖子說道:“走,請我吃飯去,邊飲酒邊言話。”
有些花容失色地看了看已經兩手空空的君瑜,花雪月媚眼微等,下意識開口問她:“你不是都吃了一個比你拳頭還大的饅頭了嗎?”
君瑜有些好笑地將自己纖細的手掌攥成拳,皓腕舉至花雪月面前輕晃:“你看我拳頭才有多大,那饅頭完全不夠我塞牙縫的。”
“那你牙縫可真夠大……”
不管花雪月如何打趣自己,君瑜就是咬定了自己沒吃飽又沒帶錢,一番你來我往後,終於喜上眉梢地成功讓“花大鐵公雞”咬牙心痛地請了她一頓。
期間吃吃喝喝之時,她二人默契地並未再次提及“毒與針的二三事”,完全像兩個單純出門打牙祭的姐妹。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君瑜向花雪月感激一笑,而後兩人相攜走出了兗日著名的酒家——尋客。
走在回紅箋居的路上,君瑜滿面若有所思,花雪月則笑著問她:“剛才那酒家,如何?”
君瑜勾唇反問:“若我未料錯,那酒家,應是穆家的產業吧?”
看見花雪月挑眉,君瑜便知自己是猜對了,也沒賣關子,當即便同花雪月解釋了開來:
“今日好歹是見識了穆公子那傳說中的招蜂引蝶的能力,剛剛踏進那個酒家,小女子我便誠惶誠恐感覺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敵意,我這疑惑望去,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想到剛才那宛若進了狼群般的感覺,花雪月掩唇一笑:“你發現酒家中竟然全是女子。”
“然也!”君瑜極為贊同,語氣一轉:“但卻有一處細節你沒有發現。”
“哦?”
花雪月當即來了興趣,她常年身處於紅箋居中,打交道的自然也是女子,但因不同於其他的風流坊,紅箋居為血閣手下,裡面的女子也是血閣悉心培養的人,所以相處倒是團結,從未出現過其他坊樓常有的爭風吃醋,所以以她看來,姐妹交好同殺人一般簡單,卻也好奇著俗話所說的“三個女人一臺戲”。
君瑜抿唇一笑:“你未見咱們一進去,那些人便將虎視眈眈的目光投了過來嗎,眸中的惡意簡直可以將你我二人淹沒!”
花雪月聽君瑜如此一說,卻是露出了不置可否的表情,我自猶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