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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菩薩搖頭道:“我問起過他,問他在謀算什麼,是不是很危險。他承認了,但卻不願意與我多說。”
耶律元臣皺眉思索一會兒,問道:“菩薩,你與我說句實話,你當真覺得那兩個棋盤有問題?會不會是阿悔隨手擺的?”
蕭菩薩道:“阿悔自幼便聰慧異常,行事嚴謹。單看他書房的佈局,就能看得出來,簡潔明朗,乾淨有序,怎麼可能隨手擺兩個雜亂無章的棋盤呢?”
耶律元臣嗯了一聲,又問道:“那你覺得他是在謀算什麼呢?”
蕭菩薩搖搖頭,心中頗為擔憂道:“我哪裡又能明白?他不肯告訴我,我也套不出他的話,上哪裡去知道?總覺得,他應該是謀算著什麼重大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應該非常危險。這讓我隱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感覺阿悔會出事。”
“我今日也曾問過他,也勸過他,不管他在謀算什麼,希望他能罷手。可是阿悔的性子你也應該明白,他決定了的事情,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耶律元臣隨手放下一子,沉默片刻,道:“你覺得,阿悔會不會是在謀算‘絕公子’李知安?”
蕭菩薩詫異的瞧著耶律元臣,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阿悔跟李知安是知交好友,怎麼會去謀算李知安呢?”
耶律元臣道:“世事無絕對,或許他們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和睦,其實早已因為某一件事情而絕裂。以我今日與阿悔的談話來看,他似乎對玄衣會沒有多少忠誠可言。”
“更多的,好像只是交易。而且還放過了花丫頭這個與神刀堂不共戴天的仇人,若他真的對玄衣會忠誠的話,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還有,他還說,他可以收買,只要價錢合適。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在提醒我,我可以收買他?並且,對於我這個質子來說,在商國的危機便不說了。即便是大遼,想要我命的人也大有人在,我可以完全肯定,他們會派刺客來殺我。”
“但是阿悔今日卻對我說,若是商國皇帝不殺我,他便可以護得了我的周全。若是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為何會如此篤定?在這個時候資助我一個敵國質子,是否意味著,他在給自己找一個退路?玄衣如今如日中天,他又為什麼要找退路呢?”
“是否意味著,他與李知安不和?若是謀算李知安失敗,便會搭著我這條線,潛逃入大遼?”
蕭菩薩猶自不敢相信的說道:“不會吧?今日他還說要引薦李知安與我認識,又怎麼會和李知安不和呢?”
耶律元臣搖頭道:“這世間沒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權力與財富面前,又有哪個人能保持初心?阿悔是個有野心的人,他又怎麼會甘心屈尊於李知安之下?對了,結識李知道的事情,是你提出的,還是他主動說的?”
蕭菩薩道:“是我提出的。”
耶律元臣問道:“那他當時的神色如何?”
蕭菩薩仔細琢磨後,說道:“有些詫異,又有些不情願。但是很快便轉變了態度。”
耶律元臣嘆了口氣,道:“這就沒問題了,阿悔以前的名號是‘京城鬼谷’,如今又有了‘鬼穀神劍’的綽號,這便證明,他的智謀相當了得。謀算李知安,應該也是應有之意。”
蕭菩薩不無緊張的道:“若真是如此,那該如何是好?李知安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耶律元臣輕笑道:“菩薩你不必擔心,李知安?一個紈絝膏粱,他能有如今的局面,無非就是他有一個蓋壓天下的哥哥,他又是商國太子近臣,以及他的家世而已。完全不足為慮。”
“我甚至可以肯定,玄衣會能有如今這般局面,阿悔的功勞是最大的。阿悔現在的忌諱應該是在李尋歡身上,畢竟,那柄飛刀可不是好惹的。若是沒有那柄飛刀在,阿悔的謀算只怕已經成功,李知安如今應該已經變成冢中枯骨了。”
蕭菩薩搖頭道:“你錯了,李知安並不好對付。若阿悔真的在謀算他,那隻怕阿悔的危機會更大。不行,我現在要去勸他,停止這種行為。”
說著話,蕭菩薩就站起身來,要向外走。
耶律元臣一把將他拉住,道:“現在這些只是猜測,再說了,你覺得以阿悔的性子,他會聽你的嗎?說了這些,只怕阿悔又要氣惱你了。”
蕭菩薩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重新坐了回去。
耶律元臣有些吃味的說道:“你為什麼這麼看重李知安?難道就是因為他會講那些亂七八糟的故事,和那些不知所云的詩?”
下面的話,站在屋頂上的莫惜朝已經完全沒必再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