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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樂,此刻正被林詩音提著耳朵數落。無非就是,過年都不回家,在外面野瘋了之類的。
李樂只能唯唯諾諾的說著好話,賠著不是,不敢有絲毫炸刺。
在外面威風八面的京城第一大紈絝,武林中聞風喪膽的“絕公子”,此刻在林詩音面前,不比一隻鵪鶉強多少。
沒法子,正所謂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在林詩音還沒跟李尋歡結婚以前,李樂最喜歡的事情之一,就是跟林詩音鬥嘴。因為她說不過自己,往往就是腦門上挨兩把掌就過去了。
但是在跟李尋歡結了婚之後,這樣的情勢就完全轉變了。林詩音知道跟李樂鬥起嘴來,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就拿出一副李家掌家大婦的嘴臉來,說著什麼:“我現在是你嫂子,不是你表姐。長嫂如母,有管教你的權力。”
一個不聽,就是一頓藤條伺候,明著告訴李樂,就是在執行家法,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
沒辦法,李樂只能認慫。由著她去數落,最多就是耳根子不清淨而已。
正在煩燥不堪的時候,聽到青娥來報,說莫惜朝在前堂等他,似是什麼要事。
可把李樂高興壞了,恨不得抱住青娥親兩口。總算是可以逃脫林詩音的魔抓了,再這樣下去,李樂感覺自己真的會瘋掉。
丟下一句:“表姐,正是事緊。”
然後便風風火火跑去前院廳堂。
莫惜朝見他過來,也不客氣,直接將七大魔功交給他,說道:“今日偶然得到的,魔教七大魔功。你看看,與那個任長老所供述是否一致?相互應證一下。”
李樂接在手中,有些詫異的瞧著莫惜朝道:“你從哪得到的?”
莫惜朝搖搖頭道:“現在還不能說,等到適合的機會再告訴你。知安你也不要再問,我不想編謊話來騙你。”
李樂見他此刻心情似乎不好,聞言只能收住好奇心,點點頭,仔細觀看功法。
過了半晌,才道:“與那個任長老所供述的細節上有所不同,就是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了。”
莫惜朝似乎早有預料,道:“或許兩個都是假的。”
李樂嗯了一聲,道:“兩個都交給張行知吧,他應該可以推匯出真正的七魔功來。”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眼見天色已晚,莫惜朝起身告辭,李樂出門相送。
送走莫惜朝後,李樂原以為林詩音已經休息去了,沒想到剛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見林詩音的貼身丫鬟正等在院門前等著他。
轉身就打算逃,卻被阿喜一聲叫住:“三公子,二夫人等著您呢。”
得,沒法子,繼續聽訓吧。
莫惜朝離開淨安侯府之後,並未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鴻臚寺那邊,景和皇帝安排給耶律元臣的質子府。
鴻臚寺這邊沒什麼高手,武功最高的應該就是花白鳳了。所以要潛入質子府,對於莫惜朝來說,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正所謂,要知心腹事,專聽被背後言。今日與蕭菩薩的一些談話,自己故意露出些許蛛絲馬跡來,以她的聰慧應該已經發覺潛在的意思了。就是不知,她會不會說給耶律元臣聽。
如果耶律元臣的腦子不算太笨,即便蕭菩薩不說,他會去套蕭菩薩的話。
莫惜朝抱著確認一樣的想法,然後便在這個風高月黑的夜晚,來到了質子府廳堂的屋頂。
而此刻,廳堂之內,耶律元臣正在與蕭菩薩手談。
花白鳳因為白天的事情,心情十分不爽,正一個人躲在屋子裡生悶氣呢。
兩人手談了一會兒後,耶律元臣將手中白子點在中元,笑道:“菩薩,這條大龍我可要收了。”
蕭菩薩無所謂的搖搖頭,道:“勝負未分,你現在得意似乎有些早了。”
耶律元臣笑道:“能勝菩薩半子,我都覺得高興。”
說著話,將棋盤上被圍黑子收進棋盒,繼續道:“今日見你心情不錯,可是阿悔對你的態度有所轉變?”
蕭菩薩臉上揚起一個溫和的笑容,道:“是啊,阿悔認我了。還說,讓我有空的時候去他那裡多坐坐。陪陪他,陪陪塞裡木叔叔。”
耶律元臣呵呵笑道:“這是好事,你們姐弟應該常來往。對了,他還跟你談了些什麼?”
蕭菩薩道:“左右不過是一些家常,說說他這些年的事情,說說我這些年來的日子。”
耶律元臣道:“你注意他那兩副棋盤很久了,他就沒有跟你說起過那棋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