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火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奇地問:“我說這些,二哥聽不明白?”
“……”
李樂試探著小聲問道:“不是很複雜吧?”
“……”
李樂:“好吧,關於這些理論的問題我們暫時拋開,二哥現在可以教我練功了。”
李尋歡深吸一口氣,莫名的覺得有些輕鬆,但目前這種狀態顯然不是教李樂練功的好時候,他需要找人參祥參祥,比如,大哥。於是便將手中的那本書放在桌子上,輕輕拍了拍道:“那個什麼轉換器,應該就是穴道了。名稱無所謂,只要小弟自己懂就是了,這本書裡有詳細的經絡穴點陣圖,也有很詳盡的穴位解說。小弟你可以看一看,至於練功,為兄覺得還是過些日是子再說吧。為兄……想靜靜……”
“靜靜是誰?”李樂差點問出口。
李尋歡說著話,便站起身來,丟下李樂一個人,下樓去了。李樂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書,這是什麼?武功秘籍嗎?
……
在李樂一整天捧那本名字《穴位經脈針醫補註》的醫書仔細研讀的時候,趙肆卻在練功。這次練功與以往鐵傳甲和張春德敷衍他時教的花拳繡退不同,因為這次教他的是他親爹,大管家趙安。
自那天從莊子上回來之後,趙安問起他關於那次行程的事情,特別是聽說路途中還遭遇了匪人的事情,趙安想聽聽事情的詳細經過。
能讓人聽自己肆無忌憚的吹牛,那自然是極好的,哪怕這個人是他親爹。於是趙肆便開始胡吹大氣,有的沒的全往上加。特別還用春秋筆法,將鐵傳甲和張春德所起的做用轉架到自己身上,於是一個神功蓋世,神通非常的趙肆就出現了。趙安當然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德性,兩頂門棍下去,趙肆只能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經過說給他聽。
趙安聽完之後沉吟不語,坐在自己屋子裡出神,連趙肆悄悄跑出去玩耍都不知道。出神的時間很長,直到夜裡才醒神。當天半夜,他去了趙肆的屋子,將已經熟睡的趙肆推了推,指望著兒子能醒過來。
趙肆正睡得迷迷瞪瞪,眯開眼睛見是他爹,便沒好氣地問道:“幹嘛?”
趙安猥瑣的臉上露出一個更加猥瑣的笑容,神經兮兮地說道:“你起來,跟爹走。”
趙肆一翻身,又睡了回去,丟給他爹一個大後腦勺,回了句:“有事明天說。”
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趙肆的耳朵倒了黴,被他爹揪著從床上拎起來。被潑了兩瓢涼水徹底醒過來之後,很無奈的,只得跟著他爹出了屋子。
兩個人來到屋後的柴火堆,趙安小心翼翼扒開柴火,半天時間,才從裡面拿出一柄破舊的橫刀來,仔細的摸撒了半天,眼睛裡很有一種追憶往事的感覺。趙肆一瞬間覺得,他爹這樣一個平時看起來猥瑣之極的老色鬼,在摸刀的時候還能透出一種滄桑的感覺來,真是奇了怪啦。
等趙安抬起頭時,他的眼睛突然變得異常明亮,很認真地對趙肆講:“其實,你爹當年也是江湖人,練了一手神鬼難測的刀法,江湖人稱‘神鬼易避鬼見愁,斬斷陰陽書生刀’。”
說一句說得趙肆直翻白眼,上下打量著他爹乾枯瘦小的身材,腦子裡回憶著前些天調皮搗蛋,他爹要揍自己時,自己一時激動沒留神,將這乾瘦的老爹推了個屁墩事情。再仔細看了看他爹,實在難以將‘神鬼難測’的高手與他爹聯絡在一起。趙肆恍然間想起小公子說過的一個詞,叫做遺傳。看來吹牛這樣的毛病,自己就是從他爹這裡遺傳下來的。於是擺了擺手,轉頭要走時說道:“爹,洗洗睡吧。”
結果不用說,吃虧的總是皮肉。於是從那天起,趙肆就跟他爹開始練起了據說是“天下間最正,也最詭”的絕世刀法。
“哎呀,錯了錯了,這個‘安’的那個點是用狂草劈的,那個點直接劈的和下面那個“女”字連起來……鞍”
“銀鞍照白馬,誰告訴你字必須是立著的?就不能讓它躺下來嗎?……前面的筆力已經盡了,要是後面有人,直接給他來個‘爻’字。怎麼這麼笨呢!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天,趙肆實在忍不住了,問了句:“爹,這到底是練刀還是寫字啊?”
趙安淡定的回答:“寫字和練刀是一回事,等你刀練成了,字也寫好了。”
於是趙肆便開始懷疑,他爹就是看不慣他練武,所以打算藉著這個機會把自己給掰過來,和自己一起讀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