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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樂一見韓陸這副樣子,當即就竄了,喝問道:“你們緝寇司吃了幾個熊心?吞了幾顆豹膽?我家六子又犯了哪裡的王法?被你們打成這樣?老郭,你說,誰出的手?姓餘的長了幾個膽子!”

這話說完,著急忙慌的叫隨行的玄衣放出信鴿,傳喚龍二先生與洛初寒過來,給韓陸治傷。

跟在李樂身邊的永安更是急忙忙的讓素梅去請大夫,韓陸現在的傷勢可耽誤不得。

真的是氣壞了,在這京城地面上,還沒人敢跟玄衣司將動手呢,更何況小六子是他李知安的心腹人,打小就跟在他身邊的伴當,竟然還有人敢跟小六動手?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這也是李知安先入為主的想法。

幾個抬著韓陸過來的捕快見他這副樣子,差點嚇尿了褲,戰戰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

永安的臉色也十分不好,六子就算再任性,也是自家人,讓別人打成這個樣子還了得?氣哼一聲道:“郭捕,六子是被誰給暗算了?怎會傷的如此之重,你們輯寇司是幹什麼吃的,難道非得讓至尊爺下旨整頓不可嗎?”

說著話,鳳目便瞪了起來。

郭逸嘆了口氣,知道此行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但他的目的便是想借這個巧合的機會與絕公子見上一面,暗示一下李知安,你養在我那裡的那個女人時間太久了,你可別忘了。

嘴上卻回答著永安的問題,道:“長公主殿下誤會了,事情是這樣的……”郭逸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明白,韓陸如何來京,兩年之約又是怎麼回事,接著與呂頌青怎樣比鬥,沒錯過任何細節。

隨著郭逸的講述,李樂的臉色漸漸緩和,接著心裡那個這個氣呀,想著,入宗師又不是隻有這麼一條路,你就不等再沉澱幾年?你要是出個什麼意外,讓老韓寶怎麼過活?又讓我怎麼安寧?想想都覺得後怕。

隨口罵了兩句:“該死的鬼,不長腦子的混蛋。”

永安幫著他順氣。

這個時候也不能牽怒輯寇司,不管怎麼說是自家人不佔理,無原無顧的去挑戰別人,能活著回來就算不錯了,還能說什麼?

李樂便說道:“是這鬼小子犯傻,倒是難為了呂大捕,郭捕,等過些日子呂捕頭傷勢好了之後,李知安必定代我家六子給他賠罪。”

郭逸客氣幾句,見絕公子已經端茶,便知是送客了。此時局面已經穩定,絕公子也沒借題發揮,見沒什麼大問題之後,便起身告辭。

李樂出門相送,兩人相談不錯。

臨出大門時,郭逸說了一句:“三公子,說句不周全的話,拙荊最近有些掛念三公子,總言她與你是少年時的朋友,已然幾年未見。若是有空,還請到郭某府上一敘,可好?”

李樂微愣,搞明白他說的“拙荊”便是夏至,現代人的思維沒繞過那個彎,也沒能聽出他的潛臺司。便沒多想,被他一說,心裡亦有些掛念夏至最近的生活,便隨口附和道:“若有空閒,必定到訪。”

郭逸嘴解略帶微笑,點了點頭,然後離開。

與李樂一起出來的永安自然將這話聽明白了,非常氣憤的掐住他腰間的軟.肉,道:“三郎,好本事啊,藏了這麼多年,終於露了吧?快些把那個夏姑娘接回來,別再讓郭捕頭頂帽子了。”

李樂這才醒悟過來,我去,這誤會可大了……

……

三天之後,在長公主府,韓陸醒了。

看見李樂的第一句話就是:“公子,我宗師了。”

李樂的臉立刻沉了下去,說了一句:“宗師了?太牛B了,請韓宗師去天牢待著!”

然後在韓陸養傷的房間裡,忽啦啦的湧進來一群人,都是玄衣裝扮,手裡拿著鐵鏈大夾,二話不說,直接扣在他身上。

這時,龍二先生已然走到近前,笑呵呵著,將一根金針刺入韓陸的丹田,封住了他的真力。

然後韓陸便莫名奇的,再次被押進了千里寨的天牢裡。將要進入千里寨的時候,還進行過一次遊行,讓兩萬玄行眾都出來瞧瞧,這便是肆意枉為的結果。

韓陸這也算是二進宮了,遊行的時候還沒臉沒皮的擠眉弄眼,好像有多光榮似的。

在韓陸被關進天牢之後的第四天,趙肆鬼使神差前去探望,領了白相如的批條,手裡提著燒雞,烤鴨,串灌腸,外加一壺酒,直接便去了第六層。

隔著一道厚重石門的視窗,趙肆說了一聲:“六子,哥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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