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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哪有這樣的賭博規矩?
吉祥賭坊老闆劉萬貫幾乎以懇求的語氣對陳迪說:“大都督,你的意思是賭十次,有一次我這個坐莊的輸了就要人頭落地?大都督,饒命啊!”
陳迪冷哼一聲:“劉萬貫,你可知道本大都督有個雅號名曰陳剃頭?我砍的腦袋多了,不多你這一顆!怎麼樣,賭不賭?不賭我就立即斬了你!”
劉萬貫只好硬著頭皮說:“既然大都督有此雅興,草民只好奉陪!”
劉萬貫走到賭檯之前。其實要想讓陳迪連輸十把,並不是什麼難事。他這個京城最大的賭坊老闆可是靠出千起的家!吉祥賭坊內的每一個骰盒裡面都暗含機關!
不過性命攸關,劉萬貫的手中還是滲出了汗。
一名飛虎軍士兵給劉萬貫鬆了綁。劉萬貫走到骰桌之前。他深吸一口氣,拿起骰盒搖了幾下。
“大都督,請下注吧!”
陳迪拿出一枚銅錢,丟在“大”字堆上。
一枚銅錢賭一條命,這賭局著實很不公平。
劉萬貫揭開骰寶:“三、四、么,八點小!”
陳迪點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繼續搖骰盒。”
劉萬貫搖完骰盒,道:“大都督請下注。”
陳迪將另一枚銅錢丟在“大”字堆上。
劉萬貫揭開骰寶:“三、二、么,六點小!”
陳迪笑道:“看來我的運氣不怎麼好。連輸兩把了!”
接下來陳迪一連又押了八次大,骰盒卻開了八次小!陳迪連輸十次!
劉萬貫長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條命是保住了。
哪曾想陳迪大喝一聲:“將他拿下!”
兩名飛虎軍兵士將劉萬貫按在了骰臺上。劉萬貫歇斯底里的大喊著:“大都督,你不能言而無信啊!不是說好了我贏了十次就放了我麼?”
陳迪走到骰桌邊,拿起骰盒,“啪”一聲摔在地上。骰盒摔得粉粉碎,骰盒蓋子上,赫然有一枚磁石!
陳迪怒道:“是我言而無信還是你出老千?我問你,你可知道許富貴是誰?”
劉萬貫一身的冷汗已經浸透了衣衫:“知,知道。。。。。他欠了我們賭坊八百兩銀子。”
陳迪拿起骰盒蓋,將蓋子怒摔在劉萬貫的臉上:“你知道許富貴是什麼人?他是飛虎軍義烏建軍時的老兵!帶著六等虎威勳章的功臣!竟然被你們吉祥賭坊出千騙錢逼得自盡!把你千刀萬剮了都不為過!”
劉萬貫驚嚇之下語無倫次:“大都督,自古以來就是十賭九詐!賭場不使些手腕吃什麼?大都督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嚴世藩嚴大人的面子上,繞我一命吧!”
陳迪憤怒的說道:“來人,給我把順天府尹黃潔叫來!”
兩名飛虎軍兵士領命而去。
吉祥賭坊的一個夥計倒是蠻機靈,看到老闆馬上就要身首異處,他悄悄溜出了賭坊,直奔嚴府找嚴世藩。
順天府尹黃潔到了吉祥賭坊。
“下官順天府尹黃潔,拜見大都督!”黃潔跪下給陳迪行禮。
陳迪道:“跪著回話吧,別起來了!黃府尹,我問你,大明律載有明文,嚴禁鬧市開設賭坊。這吉祥賭坊開在城南最繁華的地段,你這個順天府尹該不會不知吧?知道卻不管,不作為,你這個順天府尹是不是不想當了?”
黃潔額頭上冒出了汗珠:“大,大都督,下官有內情奏稟。”
陳迪問:“什麼內情?”
黃潔跪著挪動到陳迪跟前,壓低聲音道:“大都督啊,順天府內開在繁華地段的賭坊不下十餘處。不是下官不想管,而是下官管不了啊!”
陳迪問:“這倒是奇了,你堂堂一個從三品官員,還能怕幾個賭坊老闆不成?”
黃潔道:“大都督,賭坊的老闆們下官倒是管得了,可這十幾個賭坊的財東,下官惹不起!”
陳迪問:“你的意思是順天府內的十幾個賭坊有一個共同的財東?”
黃潔點頭預設。
陳迪問:“是誰有這麼大能耐?”
黃潔說:“大都督恕下官斗膽。”
黃潔說完起身,附到陳迪耳邊小聲說道:“京城內最大的十幾家賭坊,都有嚴世藩嚴大人的乾股!”
黃潔是鐵桿的嚴黨,能做上順天府尹的高位全靠嚴嵩嚴世藩父子栽培。嚴世藩參股的賭場,他怎麼敢管!
陳迪暗道,這嚴世藩撈起錢來真是不遺餘力!連賭場這種下三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