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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虎點頭,又說:“不過這筐裡有個小包裹你該看看。”說著示意孫隊長拿出來、放在桌上開啟。 “這是把五聯珠手槍,還有些子彈。狗東西們供認是趙小樹用贓物找人換來的。陳老爺,偷墳掘墓暫且不提,這私藏槍支彈藥可不能不管了。 這與你方才說的違禁物品可是大有關聯,而且據他們交代,趙小樹計劃在後天喜宴時趁亂綁架洪慶少爺,然後從你手裡要一大筆贖金!” 壽禮立即明白這種主意不是趙小樹的腦袋能想出來的。他看著那把槍沒做聲,過了好一陣才輕聲道:“趙小樹這個主犯不到場,缺乏個對質的證人吶。” “那、那這小子萬一真的沒逮住,案子還破不成了?” “倒也不見得,”壽禮搖搖頭:“除非能找到新的證人和證據。趙小樹從小住在咱們西陳家集,對村裡、村外都很熟絡,只怕你們還真未必能攔得住他。” 說著他抬頭看盧虎和孫志高:“碼頭現在誰在管?” “二中隊,隊長是陳玉虎。”盧虎回答。 “他那個中隊本村人最多是吧?我看這樣,趁這次的事情叫一中隊暫時接替二中隊在碼頭駐防,二中隊全部用來把守村子、警戒喜宴,防止他再來搗亂! 志高你和玉虎子交接時留心問他一句,看韓老星家的貨什麼時候到,有沒有固定的時間。” “明白了,陳老爺你是要在他的貨上邊打主意、找違禁品的痕跡,對不?”盧虎一拍大腿:“要是能從這裡找到,那麼證據有了,押貨的人便是證人! “這次要小心安排,不可再出意外。先是村裡不能把今晚的事情透出風聲去,接下來便是將來往的行人暫時都控制住,等一切明瞭後再放行,重點關照韓家。 我看高七做事板眼不錯,就叫他在碼頭守第一道關,徐井根這人比較可靠且很不喜歡韓家,換他去給韓老星‘守門’好了。總之,要內外隔絕、風雨不透!” “好!咱們守株待兔,靜候買賣上門!”盧虎贊同地說。 正巧劉五文回隊部,告訴他們已經安排了二中隊把守各個要道,三中隊在村子裡警戒、禁止行人等。和盧虎溝通之後才知道首犯在逃,連說可惜。 忙問了趙小樹形狀,吩咐人騎馬去各關卡通知,務必不可放過等等。 大家又仔細商議一番,壽禮覺得有些乏了,盧虎便叫來徐井根,命他保護陳老爺回府,順便將高七替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整個西陳家集只進不出,到晚間街道上行人也沒一個。不過陳老爺認乾女兒以及顧興安和應應的婚事依然進行了。 由於保安隊的嚴密戒備,加上陳仲禮帶回來一個排計程車兵,一切都在熱鬧、歡樂卻安全之中穩妥地過去,直到新人入洞房,大家盡興方才作罷。 當然壽禮依舊很戒備,他不但安排陳青時刻陪伴在洪安身邊,還特意和大耳朵李默打過招呼,要他幫忙留心家裡,防止給人鑽了空子。 一連七、八天韓老星都被嚴密地看管著不許出門,吃喝由人送進去,傭人出來買菜也被士兵怒喝一聲嚇得縮回去不敢再露頭。 安排徐井根這個差事的確非常妥當,他揚眉吐氣地盤腿坐在核桃樹底下,告訴手下的弟兄們: “他奶奶的,總算他姓韓的落到咱兄弟手裡一回,可不能叫他小瞧了。就是隻貓出來也給我打回去,聽見沒有?” “班長,那要是……是隻母貓呢,還打麼?” “我、我說那貓是公、母了嗎?小鱉娃子找揍吧?”徐井根故作惱火地伸手將對方的帽簷往下一拉,眾士兵都鬨笑起來。 他們的笑聲讓韓老星坐臥不安,既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也不明白這架勢是要做啥。親戚們一看這等動靜早都不敢上門了。 他沒了訊息來源,甚至不知道那晚的槍聲是怎麼回事。 雖然隱約懷疑會不會是衝自己來的,可上房頂一瞧,全村到處是崗哨,竟是個大動干戈的樣式,讓他看了更摸不著頭腦。莫非……,是赤軍來騷擾麼? 老頭兒在屋裡走來走去,讓他老婆嘰唧呱呱地煩個不住,又沒有出火的去處,只得壓著性子忍耐著。 後來聽到新集那邊傳來吹打奏樂、鞭炮和歡呼的聲音,知道是顧家娶親了,忍不住嘴上便罵出來,用粗口狠狠地詛咒。 他生氣不僅因為一塊垂涎許久的肥肉丟了,且還為陳家的庇護感到憤怒。 陳家的勢力在這三河原上簡直無處不在,這讓他既不服、又嫉妒,整天覺得不自在,因為有陳家在他韓老星就算是孫猴子再世,也翻不出幾個筋斗去。 有一天他老婆瞧著他嘰嘰咕咕地念叨著,還使勁往地下啐唾沫,忽然淡淡地一笑,坐在桌邊吐著瓜子皮勸他說: “老東西,你省省吧,別在那裡裝神弄鬼了。就算你將陳家十八代都罵光,人家該怎樣還是怎樣,又不缺什麼、少什麼。 倒是你自己快六十的人了,耗費那些唾沫一點好處也沒得。”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