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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是機場警戒部隊,見是穿中央軍制服的軍官,又口稱是奉南京總司令命令來見韓主席,不敢怠慢,趕緊請他們上車,向城裡去了。 李歡他們有機場送來的吃喝,後來又運來遮陽傘和簡易桌椅。李歡坐著和留下的衛兵聊天、喝茶,尿都撒了三泡這才見那輛卡車晃悠悠又出現了。 飛機上的人緊張起來,都把槍的保險開啟著。車子開近,李歡看到季同招手這才鬆口氣,跳起來迎上前。“完成任務了?”他急忙問。 “完成了,咱們回家!”季同大聲說。機艙裡的歸組長抹把額頭上的汗水,做個手勢讓大家收起槍支、解除警戒。 飛機開始發動,季同讓報務員發回訊息給開封:濟南事畢,弟等即回,請告春風等同志勿憂。 回到開封,已經看到山東公署向全國發出的通電,表示支援西安之事和平解決方案,並將努力與中央同步進退云云。 嶽站長滿面笑容,不但給全體隨行人員發放獎勵,而且記功,給歸組長放兩天假,讓他陪季同遊覽開封。 第三天,嶽站長請季同去,給他宣讀戴雨農電報:“陳季同的少校軍銜很合適,就讓他戴著吧!” 嶽站長說完對季同表示祝賀,並告訴他南京同意給探親假十天,已經派人為他買好回蚌埠的火車票。 季同這才告別眾人,帶著李歡等坐車先到徐州,然後轉道抵達蚌埠。 當他們千辛萬苦上了淮南公司的定江輪,大家都長出口氣以為這下可以順利到家了。 誰知船到中途又出了毛病,歪歪扭扭抵達鳳台港再也動彈不得,最後沒辦法大家只得下船。 還好港務的人是原來淮南公司出來的,聽說是廖經理的客人馬上先將他們請到休息處,然後打電話幫忙聯絡到去潁上拉煤的車輛送他們一直到劉莊。 然後一行人僱了三輛馬車又到潤和鎮。 壽禮聽完了他們的歷險感嘆不已,說這還是有人、有權力支援的情況下,普通人外出一趟得多難呀! 季同則告訴他自己從這件事裡感覺到交通的重要性。一支有政府支援的軍隊要從一個縣到另一個縣增援,完全靠兩條腿走和用卡車運送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他告誡兄長:“你們要想備戰,一定要想如何快速集結、分散和移動,不能把希望寄託在士兵的兩條腿和牲口的四條腿上,那雖然便宜,卻容易貽誤戰機!” 季同說:“這次還好魯軍是兩條腿走路,所以我用車輪子能趕上並制止,如果韓某給他的師配備了德軍、法軍那樣的車輪子,徐州甚至開封恐怕都已經落到別人手裡了!” 他很擔憂地告訴大哥:“我擔心日本人已經在旁邊把我們軍隊的虛實看得清清楚楚,戰爭爆發後我們打得一定不會太輕鬆!” 不管怎麼說,人安全到家壽禮還是非常高興的。他一面電話給南京、上海和高塘,另一面叫修械廠路廠長派車來接人。 “這個……田晴,究竟怎麼回事,你是對她怎麼考慮的?”壽禮問。他剛看到田晴時第一想法就是七弟看上這女娃了,誰知問起來滿不是那麼回事。 季同把田晴身世一說,壽禮皺起眉:“她是日本人?這老五胡鬧,怎麼給你出這樣個難題?”話才說完壽禮又覺得不對,叔仁不該是這樣的性子。 “大哥,五哥不是這樣的人,他千里迢迢託了那麼高層的人給我帶信,說明這女子值得救。我不知道細節,但是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季同說:“現在咱們和日本人關係很微妙,這時候他要幫日本人是件奇怪的事,所以這個女子我也不敢貿然帶到南京去。” “那你想……?把她留在這裡?” 季同點點頭。壽禮摸著鬍鬚想想:“好吧,問問她自己,如果她同意的話就先留下。 我送她去中學學習,畢業以後可以到技術學校或者護理學校學習。不過要是他生父堅持提出讓她回去,我卻不能制止,這個你要和她講清楚!” “行!” 當晚,季同真的和田晴做了長談。田晴很堅決地表示她不會回到生父身邊,如果不能隨季同去南京,她可以留在本地。 “還有,我繼父姓柳,我可以隨他的姓。”小姑娘很有主意。 季同和她商量,讓她寫封信自己帶走並寄給上海那邊,也算對其生父的一個交代。柳晴想想便答應了。 壽禮對這結果比較滿意,心裡起個主意,叫小泉去柳德化老孃那裡問,就說六爺出公差回來搭救了個父母雙亡的可憐姑娘,看在都姓柳的份上,問老太太是否介意多個女兒? 柳家老太太聽了非常歡喜,又聽說是個知書達理的姑娘,大老爺決定資助她學完中學,將來還要送她去高等學校進修,更是樂意。 於是很快陳家便送柳晴去了新集,給老太太磕過頭就算認了義母。 柳家在兒子陣亡後村裡就給蓋了新磚房,又多分了十五畝地養她家。柳家姑娘柳慶比柳晴還小兩歲,倆人正好作伴很快就融合在一起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