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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們幫你。不過,具體你要我們做些什麼?”李渡問。
“我知道你們以前的位置都不低,肯定是有本事的。”仲禮坦率說:“不像我,沒上過軍校,沒留過洋,以前就是個混鬧的地主家少爺。
現在趕鴨子上架,把我擱在這個位子上了,不幹也得幹!不過話說回來,我有決心,但是怎麼幹?
我心裡沒譜,所以我要給自己找幫手、找師傅、找參謀。李先生以前是做參謀?”
“因為我懂德語,所以跟著蘇聯顧問學習陣地戰和大防禦。不過……現在想想紅軍沒有工業基礎,我們連水泥都沒有,搞碉堡、工事,實在是個錯誤!”
李渡苦笑:“我後來才想清楚,如果當時去大別山也搞這套,那就太糟糕了。幸好,我沒能趕上。”
“沒關係,我正好需要你!”仲禮高興地告訴他自己也悄悄請了德國顧問,目前的防禦計劃正是由他們協助制訂的。
“你來很合適,別說水泥,鋼筋我都能批給你。你可以在這裡實現下夢想,只不過這回不是讓自己人,而是要讓日本軍隊吃苦頭。
只要能消耗他們,你要多少人力、物力盡管開口!”
對趙友秦,仲禮告訴他現在霍邱有好幾萬人在各個國防工事的工地上幹活。開始規模小還不顯,但現在人數多了罷工成了家常便飯。
原因在於這些工人名義上都是由本地士紳經營的各工程公司的工人,下面工頭剋扣、打罵現象很多,弄得工人動不動撂挑子不幹。
趙友秦一聽就明白了,這是要藉助自己對群眾運動的熟悉。他想想,建議仲禮分兩步走。
首先頒佈法令約束各公司和工頭的行為,對影響工人工作積極性的行為按破壞罪論處,可以嚴辦一批,讓工人自己選帶頭人。
其次設立督察制度,接受工人投訴,有一定裁判權,對不合格的工事必須要求返工,增加的支出由各公司繳納的保證金中扣除。
另外可以建立工會組織,讓工人有投訴、說話的地方,工會收取少量會費作為工人傷病撫卹或補貼發放……。連著說了六、七條,仲禮連聲說好。
李渡在旁邊也參與意見,他們就在車上決定成立工程督察處和督察隊,仲禮考慮兩條主幹道路工程已經完工,可以從原來的護路隊中抽調一百武裝調進督察隊。
“這個總督察長就由你擔任,需要配合的法令、督察處的計劃、還有工會的事,你逐件寫成文字交給我。我馬上從工地調幾個人手來配合你。”
仲禮心裡高興,這事總算有人管了,感覺踏實許多。
“今後這種由於人為造成的工程拖延、質量不合格要儘可能杜絕!誰搞出這種事來就按妨礙軍務,甚至破壞國防建設罪論處!”仲禮說。
“對那些貪暴的小人沒什麼可手軟,現在是戰爭時期,為一己之私造成損失槍斃也不為過!誰的公司誰也應該有責任,或者踢出去不許他再參與工程!”李渡建議。
“有道理!”仲禮一拍大腿:“總而言之,一切為打鬼子,為別的事情那就是和咱們不一條心,老子整死他!”
和三哥分手後第二天,季同重新投入到案子裡去了。
侄兒洪昇正在農學院跟著群教授研究什麼植物雜交新技術,聽說兩位叔父到家飛奔著趕回來總算見到一面。
他現在又有了個女兒,便纏著仲禮在臨走前給這小人兒起個名字。仲禮說你兩個叔叔都得了勳章,這娃就叫阿榮吧。
季同笑笑沒說什麼,心想這個字很利生髮,不過但願洪昇夫妻倆可別再生了,哪怕消停兩年也好哇!
魏蛟跑來,說是送三兄一程。找機會悄悄告訴季同,說案子又有新發現。季同坐不住,心不在焉地吃過午飯就站起身。
紅菱有些不捨,周氏倒看得開,說:“讓他去吧,你男人做大事情哩,都是對國家有利的。咱們女人家不可拖後腿!”
季同心裡對母親充滿感激,對紅菱更是不捨,不過還是穿了軍裝下樓,招過洪昇低低地問道:“我上次叫你做撤退的準備,你可做了?”
“呃,這個……。”洪昇有些臉上火辣辣地:“侄兒……。”
他還沒說完,季同伸手用中指關節在他腦袋上敲了下:“作死啊?我的話你敢不聽?”
“我、我沒覺得前線有多糟糕呵。報紙上不是天天說……。”
“廢話!你看到的訊息和我看到的能一樣嗎?”季同瞪他一眼:“什麼幾十萬大軍鐵桶包圍,上海外圍就那麼大,怎麼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