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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遠看過之後問了幾個問題,有點遺憾只能被圈定在霍縣範圍內。不過最後還是說相信組織,也覺得可以走一步看一步再說。
仲禮聽了告訴他其實自己的勢力範圍還包括固始,以及金寨、潁上、阜南和淮濱的部分。
“你來以後,我要請你當個作戰科長。”仲禮把衛老總給他佈置的任務說了,又告訴他自己以後是國軍900旅的番號,但實力卻是兩團四營,接近一個師的編制。
“我需要你們幫助,把霍邱、尤其是三河原這地方打造得鐵桶一般。”仲禮據實相告:
“兩年前我還是營的編制,隊伍發展太快,我需要懂軍事的幹部!需要會和鬼子打仗,敢於在被孤立的時候繼續做堡壘的幹部。”後面這句是六弟季同和他說的。
“這個沒問題!”李思遠樂了:“這輩子我就會木匠和打仗這兩件事,陳長官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作戰科建起來!咱們什麼時候動身?”
對面三個人都笑了。“你彆著急嘛。”徐部長說:“還有兩位同志我們沒談完,結束以後一起走!”
李思遠愣了下問:“我們三個排在最後,這裡面是又什麼緣故吧?”
“你們都是隱瞞身份的高階幹部,情況特殊。”顧均發告訴他:“而且,那兩位同志我們並不熟悉,還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相信我們。”
當時囚犯都是被分開做事的,每數十人為一隊,各隊之間基本不來往,被宿舍和鐵絲網分割得很嚴密,所以李思遠即便有心也不一定能幫上忙。
他簽下“李授”的名字,被帶到一個獨立的屋子裡。這裡全是談完話,知道自己即將自由的犯人們。
四周由仲禮帶來的衛隊保護著,屋裡的人可以興奮地低聲交談,聲音稍大就有個姓徐的中尉進來提醒大家。
“徐長官,咱們什麼時候出發?”有人著急地問。
“別急,還有兩個人,談完了就走。”徐巖知道這些人將來都是做軍官的,拱手低聲央告:“各位以後都是長官,求求大家可別再管我叫長官了,叫徐副官就行。”
大家也都笑了,他們自從被俘以來還從未這樣開心過。徐巖趕緊做噤聲的動作:“等離開本地大家再高興,現在咱還得忍著些。”
眾人同意,有人急切地問霍縣那邊的情形,有人羨慕地指著哨兵問你們哪裡來這麼精良的裝備?
徐巖都笑而不答,只說等離開這裡再說。等來等去那兩個人始終不見送來,徐巖不由有些著急。他不知道出問題了。
李渡警惕性非常高,既不暴露自己的真名,也不承認身份,抱著“李劍威”不放,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態度,顧均發和徐部長苦口婆心解釋半天,他什麼也不信。
三個人面面相覷無可奈何,顧均發說這可怎麼辦沒想到是這麼個硬釘子。徐部長想想,說要不跳過去先談趙友秦吧。
他們沒想到,這李渡和趙友秦恰好是同隊難友,倆人認識。李渡走到門口給趙友秦微微搖頭,結果趙友秦進來也是死咬著不承認身份。
沒辦法,叫人把趙友秦帶出去和李渡一起在外面候著,屋裡三個人便商量怎麼辦。
“實在不行捆起來帶走!咋好賴話都聽不出來呢?”徐部長有些惱怒。
顧均發猶豫,說自己同志捆起來不好吧?況且,見不到文書上的簽字,那姓符的也不肯放人呀?
“人是肯定要弄出去的,對吧?”仲禮若有所思地拿起桌上那沓子簽過字的文書一張張翻看,忽然說:“關鍵是先弄出去,其它都好說。”然後指指:
“這裡面簽字的都用自己在勞動營的名字,我看不止一個是假名。如果沒有他們以前的筆跡,無從核對,誰籤還不是一樣?”
他冷笑:“哼,這個玩意兒,不過糊弄官僚罷了,沒什麼實際用處!”
這句話讓顧、徐二人互相看了眼,笑道:“也是,沒想到這把戲反而把我們糊弄住了。”
仲禮拿著二十個人的簽字文書來找符天求,聽他奉承辦事真快,笑笑說:
“我這人就這樣,應下的事情立即就辦。譬如你老兄的事,我回去就向衛老總推薦你,絕不耽擱!”
符天求大喜,把那疊紙往桌上一丟,把仲禮好似再生父母般拜了幾拜,然後提出要為仲禮設酒送行。
仲禮哈哈大笑說不如這樣,差事辦得順利我得謝你們幾位主官,大家都坐車去縣城我請客。
於是符天求叫上憲兵連長和另外兩個辦事的,開輛卡車在前面走,仲禮調來的三輛卡車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