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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嘆了口氣。
回不去了。
轉身看著安靜等著趙長衣,笑道:“王爺不是在和那浪蹄子翻雲覆雨麼,怎的有閒心到妾身這小院來?”
趙長衣一臉世故笑意,“此等庸脂俗粉怎比得上秋側妃。”
徐秋歌哦了一聲,在臨安走了一遭,太明白女人對於權勢男人的作用,大多時候不過是用來發洩的工具罷了。
趙長衣比之趙驪能好到哪裡去?
從臨安郊區控制了自己和沈望曙後當夜,這位王爺便鑽進了自己的床幃,雄風倒是不輸趙驪,可總感覺自己在他眼裡,和一堆枯骨沒甚兩樣。
笑了笑,“是被先生斥責了?”
這一路西來,徐秋歌看明白了一件事:趙長衣幾位忌憚那眼瞎的黑衣文人,不僅僅是因為黑衣文人掌控著青龍會的緣故。
還有更深的自己看不明白的原因。
黑衣文人著實深不可測。
趙長衣沉默不語,忽然換了個話鋒,“他如何?”
徐秋歌笑了,“有那位聖手在,只要王爺不想讓他醒來,他便永遠不會醒來,身體也會一天天長大,不會就此萎縮而死。”
沈望曙真心可憐。
剛逃出趙驪的魔掌,又被趙長衣拿下。
而且看這架勢,趙長衣很可能效仿趙驪,用沈望曙這個異人養藥,將來能用這枚藥斷驚雷。
但這並非說明趙長衣是異人。
只能說,趙長衣大概需要沈望曙來為某一位異人斷驚雷。
趙長衣笑了笑,認真的說道:“如果有一天,我能用沈望曙幫你燕狂徒斷了驚雷,側妃能否說動徐家伯父,讓他所率摧山卒投誠於我?”
徐秋歌愣了下。
趙長衣知道這個女人心動了,畢竟燕狂徒是她唯一動過心的男人。
繼續添油加醋,“也許你不看好我,覺得偏安廣西大概遲早難逃被臨安剿滅的結局,但世事無絕對,開封新王嶽單如今吸引了臨安目光,只要西軍不異動,臨安短期內不會對廣西這邊用兵,若再得大理年輕皇帝段道隆之盟,大事可期。”
“屆時,徐家便可成從龍功臣,而我可以許諾徐側妃:我若坐臨安你必將得一皇后之位。至於徐家能否就此富甲萬世,得看你的手段了。”
手段兩字很有意境。
趙長衣戲謔的看著徐秋歌的酥胸,目光落到小腹下,笑容很刻薄,“我確實是喜歡你的。”
名器層巒疊嶂,誰不喜歡?
徐秋歌沒有被忽悠,丟擲一個難題:“若那一日,妾身依然和燕狂徒藕斷絲連,你已為帝,會縱容妾身如此荒唐?”
趙長衣的笑意越發刻薄,“若沒有到那一日還不能讓你傾心於我的信心,你覺得我會提出這個建議麼?”
徐秋歌默然不語。
其實,從各方面來說,趙長衣真的不輸燕狂徒。
趙長衣卻懂了,上前幾步將徐秋歌攬在懷裡,“外面冷,去裡面躲寒風罷。”
徐秋歌欲拒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