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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插了江照月這枚棋子,所以她才會同意讓趙愭參政。
恐怕她現在也不在意自己反不反大涼了。
但真正的原因?
趙長衣當然不會說。
可他不說,黑衣文人會說,“等趙愭分政王琨當道,你這位殿下縱然平叛有功,恐怕也逃不了南北鎮撫司的徹查——無論你是否是異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用異人之名來除掉你這位王爺再合適不過。屆時,殿下要和趙驪、趙颯一樣麼?”
趙長衣許久才訥訥的道:“如此,先和段威談談?”
段威,便是率大理三千精銳和趙鎮勾結,殺了同知樞密院事蘇長今及大涼五百鐵騎的大理段氏將軍,一個不會武功的將軍,如今也在柳州,甚至於西軍統帥廣西南路宣撫使趙鎮如今也在柳州。
三方勢力各有算盤,很難真正的一心。
而自己如果真反大涼,不僅需要趙鎮的全力支援,也需要得到大理年輕皇帝段道隆的盟約,如此才能如後顧之憂。
但總感覺,北方的嶽單不反,自己先反了有些不妥。
難道不應該等嶽單和臨安那邊兩敗俱傷之後,自己再收收漁翁之利麼,畢竟嶽單雖有鎮北軍,可臨安有禁軍,還有樞相公。
從兵力財力上來看,臨安都更有優勢。
所以嶽單和自己,誰先反大涼誰吃虧,便宜了對方。
黑衣文人默然不語,許久才說了句不反亦可,先和趙鎮、段道隆結下盟約,據廣西而王,靜待時機。
說完起身。
出了門時唐詩輕聲問道:“先生,一直以來,趙長衣都不是很信任咱們,他真的是異人嗎?”
黑衣文人搖頭,“基本可以斷定不是異人,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的出身和經歷,雕刻出了他多疑和自私的性格,走到今天這一步,別說咱們,就是臨安女帝,從他手中奪過李汝魚這柄劍後,也便失去了他的信任。”
哪有那麼多異人。
畢竟趙長衣曾經有一段淒涼的幼年生活,經受過太多的欺騙、欺凌和背叛,他最後的一點純真初心,大概都在那對唯一對他好過的老夫妻死後泯滅殆盡。
這位閒安王爺啊……也個可憐人兒。
唐詩又問道:“那他為何好人妻?”
黑衣文人沉默了一陣,“你大姐青龍會調查出來的資料,趙長衣流落民間時,為了活下去,夜裡也曾翻牆越房,曾經目睹過某對夫妻房事,最後被發現落荒而逃,又自幼缺乏父母之愛,據說曾經被一個頗有姿色,本是女伎從良的寡婦收養過一段時間,也許受此影響罷。”
年幼便目睹成熟男女房事,缺乏母愛,最重要一點,曾和女伎寡婦生活過一段日子,只怕那段日子裡沒少看見寡婦的旖旎風光,甚至發生了些豔事也說不準。
畢竟女伎出身的寡婦,在男女之事上的風韻,足以在初嘗情事的少年心裡留下永不磨滅的痕跡,食過其中髓,焉能忘其美?
如此多的因素影響,趙長衣能不對熟婦有著特殊的嗜好?
實際上幾個男人不好人妻?
成熟而風韻無邊的人妻,在床笫上放得足夠開,便能做出許多嬌羞事,亦能盛放更多姿態,足以讓男人慾仙欲死,遠不是青澀女子可以媲美的。
趙長衣目送,許久才嘆口氣,先生,你欲逼我反大涼,究竟為了什麼?
旋即笑了起來。
我趙長衣又豈會被你利用?
笑話。
天下人皆不可負我!
世人笑我自私又何妨,成王敗寇,只有勝者才能永遠被青史銘記。
趙長衣哂笑一聲,且再看局勢罷。
若真的反了,有何不可?
忽然打了個寒噤,想起了房間裡還有位妖嬈人妻赤條條的等自己,但趙長衣卻沒了性趣,沉吟半響,轉身走向另外一座別院。
這裡是柳州徐家,雖然如今主事人是徐曉嵐之子徐豐,但徐秋歌曾是乾王側妃,如今和閒安王爺趙長衣攪和在一起,其家族地位並沒有因為乾王趙驪的死而受到影響。
反而大幅提升。
偌大的徐家,除了徐豐之外,便數這位女子說話分量最重。
如今她便住在徐秋雅當年的院子裡。
徐秋歌雙手挽袖,站在院牆前看著一株梅花開,思緒飄遠,眸子裡的梅花樹下,似有個白衣青年站在那裡,笑若春風。
最是動人處,當是眉角那處龍走蛇的黑痕,男人風采睥睨。
徐秋歌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