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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某人點頭,“唔,沒事了,你去歇著療傷罷,別留下後遺症。”
這青年的劍怕是不輸劍房的青衫秀才。
……
……
房十三和三位緹騎處理了屍體後離去。
有阿牧在,天下能殺李汝魚的人便屈指可數。
李汝魚很是勤快的將僅有是一丁點沾了血的雪掃到一起,又端出去倒入一個水塘裡,回來看著無事人兒一般坐在爐火前的阿牧,悶聲問了一句:“你真實身份其實是一位劍客?”
阿牧啊了一聲。
李汝魚又問道:“很厲害的劍客?”
阿牧想了想,沒心沒肺的直言“都沒逼得我真正出劍,當然是一般般啊,要不然我就引驚雷了。”
李汝魚無語。
這還一般般?
先前自己更在阿牧身後到院子裡,便有無數雪花從三個方向濺起,以此擾亂自己和阿牧的視線,同時三人從三個方向激射而出,劍光之凜冽,殺意之濃,激盪起的雪花形成了三枚大劍。
自己好像也做不到。
但是阿牧好像連動都沒動,三道雪花劍便倏然崩碎。
三個人還沒跌落在地就已死去。
甚至沒有傷口,只有一個人在臨死前吐了一口血。
阿牧如何出劍的,李汝魚真沒看見。
就好像老鐵拔刀時,你看不見他動,但卻能看見漫空刀光,不同的是,阿牧出劍後,卻連劍光都看不見。
就好像三個刺客是自己猝死一般。
這三個刺客的身上沒有可以證明他們身份的物事,但李汝魚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必然是韓某人的手筆,換句話說,就是王琨的手筆。
看來此事即將走向刀劍相見處處聞血的揭牌時刻。
嘆了口氣,“夜了,睡了。”
阿牧哦一聲,忽然有些慵懶的道:“你去給我燒熱水。”
李汝魚一臉茫然,許久才反應過來,“我是老爺,還是你是老爺?”
阿牧很單純的道:“你啊。”
“那你讓我給你燒熱水?還有綱常禮儀?”阿牧身體不好,李汝魚其實並不介意去做些粗活,不過總得說道說道,我去做,那是我願意,這不是你支使我的理由。
阿牧眼睛一轉,“因為阿牧是很厲害的劍客,沒有我你會死在這裡喲。”
所以,要什麼綱常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