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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罷?”
嶽單點頭,“沒錯。”
李汝魚不解,“但你怎麼就能確定女帝先承諾了你,不會事後反悔呢?”
嶽單自信笑了笑,“如何取信於我,那是她需要想明白的事情。”
想信這個建議的誘惑女帝無法拒絕。
李汝魚沉默半晌,才輕聲道:“可以,我回到臨安,會親自告訴她,但她怎麼回應你,我可沒有把握。”自己還影響不到女帝。
嶽單點頭,“這是自然的。”
李汝魚揮揮手下逐客令,“沒事你可以走了。”
嶽單也不氣惱,笑道:“這幾日你不用擔心,這個地方我並沒有讓人守衛,實際上就是個普通地方,之所以如此,是擔心派人來反而會被王琨發現。”
走了幾步,回頭半真半假的道:“但是千萬不要輕視王琨,如今小朝廷建立,鎮北軍已經有部分將領被他以功名利祿、扶龍之臣之類的誘惑給拉攏了去。”
頓了一下,“所以,女帝那邊需要儘快給我回復。”
一旦時間拖久了,鎮北軍很可能會有部分兵馬不會再聽從自己的調令,那時候自己就真的只有一條路走到黑。
待嶽單走後,阿牧憂心的道:“他會不會聽見你說的要去刺殺趙愭的事了?”
李汝魚不確定的道:“看他的樣子似乎並沒有聽見。”
沉吟半晌,此事不宜久拖,待阿牧傷勢痊癒便策劃一番,要去開封皇宮刺殺一位皇帝,縱然是偽帝,難度也極大。
但李汝魚想試試。
如果真的殺了偽帝,就算王琨和嶽單依然反涼,聚齊的人心也難以真正的凝聚在一起,大涼可分而破之。
阿牧眼咕嚕一轉,“該做飯了。”
李汝魚咳嗽一聲,“要不,試試你的手藝?”
阿牧翻了個白眼,“我有傷在身。”
李汝魚毫不客氣的反擊,“又不是有孕在身,哪那麼嬌氣,況且,君子遠庖廚啊。”話是這樣說,李汝魚還是去了廚房,留下阿牧一個人看著草冢發呆。
這裡面有個聖人呢……
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什麼東西是在黑市上買不到的,恐怕就連臨安皇宮的皇室珍藏黑市上也有寥落幾件,如果真要說有,大概就是那位千古奇女子的貼身之物了。
李汝魚用最後的會子,加上阿牧典當了一枚玉佩,說了無數好話,又因那黑市商人先前因繡春刀和腰牌賺了李汝魚一筆的緣故,終究低於“市價”賣給了李汝魚一張開封皇宮的地形圖。
其實在太子趙愭北上之前,開封皇宮裡早就被無數小蟊賊光臨過無數次,那張被吹對天花亂墜費盡九牛二虎才得來的地形圖其實值不了幾個錢,而且還是量產出來的贗品。
但李汝魚哪裡知道啊。
幾乎是一夜之間,和阿牧兩個人重歸身無分文的困境,只怕刺殺趙愭之後南下的時候,住客棧也只能擠一個寒磣房間了。
中秋之夜,李汝魚欲要決戰紫禁之巔。
關於怎麼潛伏進皇宮,這是個難題,不過開封皇宮終究重啟不久,在宮禁上遠遠不足以和臨安媲美,李汝魚和阿牧兩人,費盡了心思,終究還是透過下水河成功潛入皇宮。
今夜月圓,皇宮裡有一場盛大宴會。
完全沒有邊境那種即將起戰事的緊張感,讓人忍不住心生感慨,歷朝皆如是,哪怕是戰爭如火如荼的時節,只要敵軍沒有大兵畢竟皇宮,大內的天子和帝都的權貴們依然快活逍遙。
甚至於就算國破了,權貴們也依然不怕。
死的都是皇室人,作為世家和權貴,換個天子坐朝堂,他們不外乎換個主人而已。
開封這一次中秋大宴,幾乎囊括了整個小朝廷的中樞重臣,甚至於連周邊軍鎮的高階將領也暫時放下防務回來喝酒吃肉。
相公王琨和樞密使嶽單以及同知樞密院事虞棄文是重中之重,這三人分坐在太子趙愭席位之下的左右,其中相公王琨為左,嶽單和虞棄文為右。
再其下,則是三省六部以及樞密院的諸多大佬,和一些暫時歸來的鎮北軍高階將領。
太子趙愭在帝位,身畔陪著個妖嬈妃子,正是那位如今在宮中媚聲遠揚的妖嬈女子劉楚,儼然已是正宮娘娘的架勢。
大太監張攘陪伴在側服侍。
而今夜宴會,還有一個意料之外的女子:任紅嬋。
乖巧的坐在相公王琨身旁,默默才垂首垂手不發一言,也不喝酒也不吃點心,只是安靜的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