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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這三人,正是如今在朝野引起沸論的大涼三叉戟。
聯袂出城迎人,也是千古佳話。
當秦繪看見這三人出了折柳亭,順著官道走過來時,受寵若驚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內心的震撼,他一千一萬個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情形。
但他很快醒悟過來,也許陳郡雙璧是來迎接那小哥兒?
也是嚇了一跳。
不論如何,恩師這位大涼左相出城迎接自己,這風光之盛,陳郡雙璧也難以媲美,秦繪快步上前,尚有數米,就迎著恩師寧缺行禮:“學生秦繪,才智魯鈍,何敢勞恩師大駕。”
旋即又對謝韻和謝琅兩人行禮:“下官見過兩位大人。”
寧缺愣了下,眸子裡有一絲尷尬一閃而逝,這位官場老油條哈哈一笑,“繪之何要妄自菲薄,你之才華灼灼,將來必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此次歸來,我這個當老師當然應來為你接風洗塵。”
一旁的謝琅和謝韻回了秦繪的禮後,兩人對視一眼。
皆在對方眼中看出了戲謔。
倒要看看寧缺今日怎麼收場,作為當事人,兩人心中再清楚不過眼下的局面。
索性心有靈犀的給這位大涼左相加點佐料。
兩人回禮之後,繞開了秦繪,直奔李汝魚,尤其是謝琅,大老遠便笑道:“李大人奉旨公幹,輾轉千里披星戴月,為朝廷嘔心瀝血,為天下鞠躬盡瘁,勞苦功高至偉,實為我輩讀書人之楷模,實為大涼朝堂之肱骨,更為大涼百姓之福,今次歸來,我二人承朝堂之意,秉陛下之心,持百姓之念,為大涼、為趙室以謝李大人之付出,是以特意出城相迎李大人,且在三元樓設宴接風洗塵,還請李大人賞光則個。”
不愧讀書人。
謝琅這一番話,簡直把李汝魚捧到了天上,而且滴水不漏,不僅將自己出城迎接的動機修飾得極其高大上,還無形之中奉承了一把女帝。
著實高妙。
當然,這裡面也有私心——誰不想孫女婿能出人頭地。
為此,謝琅甘當墊腳石。
謝韻也笑著說:“還請李大人賞光則個。”
此處兩人皆稱呼李汝魚為李大人,並不誇張,大涼官場如是,一般情況下,官職低的人一般情況下自稱屬下,稱對方為大人。
而官職高的稱呼對方,則是姓 官職,若是表示尊重,也會尊稱一聲大人。
但今日確實又有些誇張。
一邊是大涼右相和吏部尚書,一是六品小官,李汝魚怎麼也當不起這一聲李大人。
李汝魚是真的受寵若驚,慌忙行禮:“屬下何德何能,敢勞兩人大人屈尊相迎,著實有些惴惴,三生有幸銘感五內!”
老鐵翻了個白眼,有些意外。
跟在李汝魚身後的阿牧笑開了花,雖然先前說過不稀罕,然而女人麼,誰不喜歡自己的男人成為全天下的目光焦點?
阿牧心裡美得樂開了花。
看李汝魚的眼神,充斥著小女人的幸福和溫柔,夫猶如此人生何求。
另一邊,看見謝琅和謝韻故意丟下自己去迎接李汝魚,寧缺那張修煉得極好,幾乎可以說泰山崩於眼前不變色,此刻卻閃出一抹尷尬。
知道謝韻和謝琅這是故意戲謔自己,然而這件事確實是自己失誤。
千算萬算,沒算到秦繪和李汝魚一起抵達。
也有些惱怒秦繪的不懂事。
你作為我的門生,飽讀詩書就應該知曉,我寧缺作為大涼左相,怎麼可能會出城十里來迎接你一個地方官,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還沒有眼力的上來湊熱鬧,今日這事我若辦不好,搞不好要不了多久,左相這個位置就得拱手讓人——哪怕現在不讓,今後也得讓。
自己可還想著如柳正清一般,穩坐相位到致仕那一日吶。
權衡再三,終究還是自私了一把,強行壓抑著內心的惱火,皮笑肉不笑的乾笑了一聲,對秦繪道:“繪之且稍等片刻。”
也沒耐心仔細解釋,越過秦繪走向李汝魚。
場面頓時很精彩。
兩位相公加一位吏部尚書,盡數站在李汝魚面前,各種寒暄熱鬧非凡,不明所以的還以為李汝魚是大涼儲君。
秦繪站在後面,形單影隻的望著那幾人,瞬間明白了所有。
原來,恩師並非是來迎自己。
而是迎那個小哥兒。
連帶著右相謝韻和吏部尚書謝琅,朝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