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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汝魚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微微抬高視線,目光落在徐秋歌那雙充斥著春水氾濫之意的眼眸上,戲謔的笑了起來,“所以,你是覺得,你比小小更美,又或者是你覺得雖然不如小小,但不輸宋詞,甚至高於阿牧?”
這話很直白。
甚至有些不留情面,因為徐秋歌雖然也曾懸名芳華錄,但哪是可以媲美小小的,而宋詞好歹是曾經的太子儲妃。
就連阿牧那也是極美的……雖然輸給了寧浣。
徐秋歌終究不是當年的雛兒。
跟過趙驪,跟過趙長衣,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更何況,李汝魚這一番話雖然直白傷人心,但卻是不可辯駁的事實。
聞言輕笑了起來,依然眉眼如春水,“李大人可知熟婦有三好。”
李汝魚心中一跳。
還真不知,以前就聽花小刀等人說少婦好,可他們只是賊眉鼠眼的說好,除了說過解鎖姿勢多,至於哪裡好自己還真沒聽過。
徐秋歌見李汝魚的神情,就知道他不知道。
於是笑吟吟的說:“如此良機,李大人何不自己摸索一番,妾身僅有一言,雖然自認不如李大人說的那幾位絕代佳人,但若見雲雨,皆稚也!”
李汝魚哈哈一笑,“可比舊王妃蘇蘇?”
這話一出,徐秋歌頓時沒底氣了,論酥論媚論床笫,只怕這天下女人,都得輸給那位妖精一般的蘇蘇王妃。
李汝魚旋即哈哈笑道:“不過……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徐秋歌眼睛一亮,“自應如此,天下女兒百態媚,男子若有力,何不遍嘗世間幽!”
李汝魚搖頭,“我並非指此。”
徐秋歌,這個女人自己是不想沾,關於去過往就不提,僅是此女子的心思,就不是可以相與之人,沒準此刻在巫山雲雨,下一刻人頭就被割了。
但徐秋歌的身體不可收,西境……還是讓人動心。
徐秋歌不解。
李汝魚沉吟半晌,“你能放下當年舊怨,選擇與我合作,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保守一點,則是保住西境女王的地位,激進一點,則是尋找等候著有沒有成為下一個臨安女帝的可能。”
徐秋歌怔住,忽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否認嗎?
可是否認有用?
只怕不僅李汝魚如此看待自己,女帝也是如此看待自己。
承認?
那就很尷尬了,不啻於自己裸衣呈現在李汝魚面前。
李汝魚繼續說道:“你的提議,確實讓我動心,不排除咱倆合作的可能,不過有些話我必須說在前面,免得將來撕破臉皮,落下個翻臉無情的罵名。”
徐秋歌心中一動,略喜:“妾身洗耳恭聽。”
李汝魚清楚,經過這一番交鋒,徐秋歌已經被自己拿捏住,無論接下里怎麼談,她都沒有太多的籌碼來和自己討價還價。
原因只有一點:她想守住西境女王的地位,又怕被女帝烹了。
輕聲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女帝離開大涼遠走世界之外的世界,而我李汝魚確實成功走到了兼國那一步,你所說的西境退可為盾進可為劍,可行。但僅限於此,那一日若是來臨,我李汝魚可以保證,你徐秋歌將是這名副其實的西境之王,徐家亦可世代富貴,但循女帝之跡,勸你莫作妄想,若有此念,趙室與我,皆不容耳!”
自己連趙禎都不信,又怎麼信你徐秋歌。
唯一信的人,僅女帝耳。
因為女帝,著著實實延續著仁宗、順宗的治理,打造了一個偌大的盛世。
此為天下黎民先。
但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女帝。
徐秋歌怔住,旋即恍然,沉吟半晌,“善,妾身但無不從。”
李汝魚笑了,“如此,若你有什麼要求,但可說與我聽,若我能做到,自然願意為你去做,若是不能——”
“若是不能,妾身也有自知之明。”徐秋歌笑得很開心。
因為……這本就是她的目的。
成為下一個女帝?
其實也就想想,做做夢而已,人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差別。
心中真正的想法,還是守住西境之王。
繼而守住徐家。
李汝魚笑而不語。
徐秋歌依然是媚眼如春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顯然依然沒有放棄用身體給自己增加籌碼,繼續說道:“如此,此次前來蜀中的三位天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