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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琛沒有聽鬱北庭在那兒自言自語釋出感慨,視線注視那道清麗的身影,眼神高深莫測。
回想起不遠處那道身影穿的衣褲是昨天肖晗送去醫院那套一樣,黑亮的眸,眯了眯。
——
雖然球場方面極力壓下此事,希望私了。
但受了傷那方不同意,堅持報警。
知道簡溪出事,姜素淺暗叫糟糕。
簡溪固然有驕傲,哪怕出錯方不在她,但把對方打傷,終究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和受傷方說了幾句軟話,試圖讓這件事就此罷了。
不過對方不吃簡溪服軟這一套,嚷嚷著自己是什麼什麼身份,在派出所和法院有人,一定要讓她坐牢。
見自己服軟不行,簡溪也來了脾氣,說“不管去派出所,還是上法庭,我都奉陪到底。”
姜素淺不敢把簡溪傷人的事兒告訴自己的父母,要知道在自己父母眼裡簡溪是一個文靜穩妥、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一旦知道她出手傷人,呈現給他們的都是虛偽的假象,一定讓自己和她斷了來往。
六神無主之下,在簡溪被警方帶走後,她第一時間打了電話給鬱澤禹。
——
對方被送去醫院處理傷口,而簡溪則是被警方帶去警局。
潮溼陰暗的審訊室,斑駁鏽跡的鐵門,只有一扇極小的窗子,有日光順著窗子照進室內,留下淺淺的光影。
鐵門門軸轉動出“吱”的一聲,在靜謐的空間裡顯得格外詭異。
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女審訊員,一個筆錄員。
兩個人坐在審訊席上,開了桌上那盞燈,讓昏暗的房間裡,有了些許生氣。
女審訊員見坐在對面椅子上的人是一個小丫頭,皺了皺眉。
簡單盤問了一些問題,簡溪全程配合。
不管對方是什麼實力,上頭有什麼人,她對執法部門還是抱有希望,不相信有誰能在帝都一手遮天。
女審訊員知道事情大致過程,眉頭蹙的更緊。
見起因不在簡溪,她把眼下情況,娓娓道來。
“我看你還是個小姑娘,事情起因也不在你,就和你實話實說吧,報案的人是俞家的孫子,俞家你知道吧,俞家老爺子是林業局一把手,說白了,人家實力雄厚,你一個小姑娘鬥不過人家的。”
簡溪抿唇。
女審訊員這麼說,她大致清楚眼下什麼情況。
她自認為邪不壓正,不想現實就是這麼殘酷,殘酷到連肯為正義說一句公道話的人都沒有。
談不上是失望痛心,只覺得麻木無感。
她不可能寄希望於簡家,俞家方面還咄咄逼人,這個牢,自己蹲定了。
再鬆開摳緊掌心的手,她聲線虛軟:“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
鬱北庭坐在躺椅上看熱鬧,見警察都來了,他拿過冰鎮啤酒啟開,衝霍霆琛道:“現在這人啊都玩顛倒是非那一套,我看那小姑娘不好整,對方惡人先告狀了!”
隔著墨鏡,他看不見霍霆琛眼底是什麼神色,不過他心不在焉喝啤酒的動作,不難看出在做思量。
“下午別回你那破家了,問問封遲他們有沒有時間,一起去按摩,我頸椎最近不舒服。”
霍霆琛將罐裡的最後一口啤酒飲光,把啤酒罐重新放回到桌上,手臂伸展過程中,半挽到小臂處的襯衫褶皺拉開,彰顯男性陽剛臂力。
“下午我還有事。”
“今天週末,不用辦公不用應酬,你能有什麼事兒,你要是去找女人,我放你走。”
“改日再說吧,今天不行。”
鬱北庭看霍霆琛這副樣子,嫌棄的瞅他。
“就你事兒多!”
習慣了鬱北庭這麼說自己,霍霆琛笑了下。
“驍城今天在家休息吧?”
聽霍霆琛這麼問,鬱北庭還以為他是準備讓自己找顧驍城去按摩。
“昨天打電話說要把手頭上的工作忙完,今天在家休息一天。”
霍霆琛點了點頭,隱匿在墨鏡下的黑眸看向一望無垠的草坪。
“你還去之前那家按摩?”
“我在那邊是會員,辦了年卡,我沒閒錢再去別家,但要是有人請客就另當別論。”
霍霆琛笑。
“我處理好手頭上的事兒就過去找你。”
——
顧驍城接到霍霆琛打來的電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