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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走什麼啊?”
男人伸手攔在簡溪的身前。
“你不是想學高爾夫嘛,來,哥哥教你。”
說著,他伸手就去奪簡溪手裡的球杆……
——
鬱北庭把白手套和球杆都扔給球童,坐在躺椅上,擰了瓶礦泉水。
“今天手氣不好,打了幾桿都沒進,也不知中了什麼邪!“
一旁躺椅上的霍霆琛不做評價,隔著墨鏡看向草坪上幾個零星揮杆的人。
“下午有什麼安排?回去工作還是應酬?”
“回家!”
說話間,他拿過一旁加了冰鎮啤酒啟開。
鬱北庭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笑道:“你回那麼大的房子也沒有誰等你,虧你說得還那麼自然,像有什麼盼頭兒似的。”
霍霆琛淡笑。
“你還笑,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搞得和禁谷欠系男神似的,要是我,就在那麼大的房子裡養女人,來個金屋藏嬌。”
“沒那個癖好。”
喝了口啤酒,液體下滑時,凸出的喉結滾動,有說不出的性感。
鬱北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早晚憋壞你的零件。”
再把視線看向別處,正好看到一道纖細的身影,正被兩個男人圍著。
“來這邊的人都是帝都有頭有臉的人吧?這怎麼光天化日之下就調--戲人家小姑娘,素質都哪去了?”
霍霆琛尋著鬱北庭的視線看去,正好瞧見那個小姑娘抓過球杆,往那搶她球杆男人的身上打。
——
簡溪被男人趁機揩油摸手,一股惡寒感讓她胃部不舒服。
“放手。”
她的話絲毫不起作用,她意欲放開球杆,男人卻握著她的手,在她白皙的手背上,不斷輕蹭。
“我要是放手怎麼教你打高爾夫啊?來,扶好球杆,我教你!”
見男人繞到自己身後,用混濁的氣息在自己耳邊吹氣,她耳根子泛紅的同時,身體發石更。
她想向姜素淺求救,偏偏自己離休息區遠,自己喊她根本不起作用。
而離自己近的幾個人,瞧見這邊有情況,全然漠視,沒有插手的意思。
這一刻,簡溪算是明白什麼叫“人性薄涼。”
正思量該怎麼脫身,身後一個石更邦邦的東西正抵著自己,在自己不注意間,作怪的頂了自己一下。
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簡溪來了脾氣。
用腳狠狠踩了一腳身後的男人,趁著男人放開自己呼痛,她抓緊球杆,衝他的頭就打去。
人在氣頭上,也顧不上管自己打的是不是人的要害部位。
打了五六下,見對方頭上流血,她才意識到自己打了他的頭。
有些心慌無措,在另一個男人過來抓自己球杆時,她用球杆又惡狠狠去打他,避免徒惹不必要的麻煩,她這次打了對方的身上。
這邊有情況,很快就有球場的相關工作人員走上來調解。
鬱北庭本來還準備仗義出手,見那女孩下死手,把球場工作人員都招來,諱莫難辨的笑了下。
“現在的女孩子一個個都戰鬥力爆表,這樣的姑娘誰娶回家,擎等著天天被打得鼻青臉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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