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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星野菜菜踢著小腿慢吞吞地說:“不是大事,學校裡有人欺負人,我制止她們,她們就打我,我還手了,其中一個受了點傷,學校就認為是我的錯了,八成通知了媽媽,大概就這樣。”
這敘述還真是簡單明瞭,吉原直人想了想,學校的未成年人暴力事件嗎?
這些年東瀛未成年人的暴力犯罪確實越來越多了,而且花樣百出,有把同學從天台上丟下去的,有把同學活活打死的,有把同學逼良為娼的,像是**輪J也沒少出,甚至還有信黑巫術把同學煮了吃了的……反正有未成年人保護法頂在前面,也判不了死刑,甚至連牢都坐不了幾天,是越弄越過份了。
如果星野菜菜和學校裡的不良有了衝突,也確實不能小覷,那麼上杉香因工作無法脫身的情況下——她帶著一個團隊,又聽說課題到了關鍵時刻——那把自己叫來保護女兒想想也是情理之中。
愛女心切,可以理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好不容易養大的女兒出了事,哭都來不及!
於是吉原直人認真了幾分:“詳細說說。”
星野菜菜繼續踢著小腿說:“說了不是大事,我自己能搞定!我有證人,就是被欺負的那傢伙。她可能是太害怕了,請了好幾天病假沒來學校,不過訓導室的老師說了,無論如何月曜日(週一)都會把她叫來的,明天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
“那群欺負人的有幾個人,平時行為惡劣嗎?”
星野菜菜很無所謂:“六七個吧,整天湊在一起,是所謂的‘朋友’!平時我沒多注意,誰有閒心理那些不相關的人。”說完後她看了吉原直人一眼,有些不耐煩了,“我不怕她們,這事我能解決。”
她不喜歡吉原直人因為一點小事就追問不休,換了話題:“直人是你的日文名字嗎?你是華夏人吧?”
“不是我的日文名字,我也沒日文名字,這是個假身份,從深網上買的……不過你怎麼猜出我不是東瀛人的?”吉原直人自問語速夠快也用了不少方言土話,怎麼聽都是一口關西腔,行為舉止也模仿得很像,哪裡露出了破綻?
星野菜菜愕然,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冒用身份還這麼直言不諱的。一時之間,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隨口解釋道:“那封信是用漢字寫的……你要是東瀛人我媽媽廢那個勁幹嘛,她漢話說得不錯,寫起來錯字連篇。”
然後她四處張望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怎麼會用假身份?你有案子在身嗎?”眉眼之間,有些警惕——這傢伙不會是惡性罪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