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漫步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處在了垂死狀態,已然沒了囂張氣焰。
去SPM投資帶隊抓人的那名警部補也看著擔架上的傷者,面色極其難看,一抬頭注意到了戶布織夾在人群裡,大步向她走來,帶怒質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戶布社長,你們過線了!”
戶布織也不是怕事的人,頂著他憤怒的目光回望,冷笑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們這是在挑戰警方的尊嚴!”
“有話和我的律師說!”
他們之間爭吵了幾句,驢唇不對馬嘴,戶布織又被命令返回了詢問室,這次不准她四處亂跑了,小小的社長優待沒了,讓她老老實實待著,一副準備扣押她四十八小時的樣子,而SPM投資的律師們也進入了新一輪的抗議、投訴環節,整個警務署鬧哄哄的。
片刻後,警務署裡不得不又調派出一群警員,因為一公里外的街頭那大漢又重傷了一人,當著一百多個路人的面將一個“受害者”打翻在地,用球棒搗碎了兩隻手,連路人都嚇暈了兩個。
連續的傷人案件讓警察氣瘋了,他們也是有輿論壓力的,晚間新聞他們是上定了。正在詢問室裡盤問戶布織的那名警部補被上級叫走,然後再也沒回來。
同一時間,丟掉了摩托車及頭盔球棒的吉原直人正快步穿竄在小巷子裡,目光一角有著半透明的地圖,給他指引著最快最安全的路徑。
他邊走邊小聲問道:“這麼麻煩幹什麼,殺了不就完了,反正也是撕破臉了。”他剛才是想把對方在警察署門口打個腦袋開花腦漿迸裂的——讓你們同流合汙,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大家都是爛命一條,誰怕誰!萬一不行我還可以跑路離開東瀛,看你們怎麼辦!
可惜被星野菜菜制止了,選擇了一個超麻煩的方法,還制定了傷殘標準。吉原直人有些不滿,敢情不是你幹活啊,你上下嘴皮子一碰,我的工作量就上升了好幾倍?
星野菜菜冷靜的聲音響起,“他們罪不至死。”
“我們不是法官!”
一被吉原直人頂嘴,星野菜菜立刻不高興了,惱怒道:“是你教我做事要憑本心的,我本心就是這麼想的!我做了一套評分標準,綜合敵人以前的劣跡和對我們的惡意行為,然後得出分值,依分值處以懲罰,數字化操作,一切都很合理,有哪裡不對嗎?”
她一推二六五,把一切又推到了吉原直人的教育問題上了。
她媽媽從小教育她要低調忍讓,遵紀守法,多利他人,而吉原直人對這一套嗤之以鼻,讓她管好自己,對內照顧好自己身邊的人,對外做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依本心行事便好,別理那些條條框框的束縛,更別管世界是塌了還是陷了。
兩種不同的觀念讓她現在的三觀都擰成一根麻花了,不過總體來說還是略偏向于吉原直人的。上杉香想把她教成個乖寶寶平平穩穩過一生,但上杉香自己又做不到,星野菜菜其實內心是有些失望的,而她和吉原直人的性格又比較像,比較宅但也極為好鬥,自然慢慢傾向於吉原直人的處世方法。
但幼年時的教育也實在不容小覷,在社會性規則,也就是法律不可依賴的情況下,她還是不想依個人喜好斷人生死,覺得那是對生命的不尊重,硬是要搞個標準出來,求個心安——她自己搞出了一套法律,然後開始有法必依,執法必嚴。
吉原直人拿她沒辦法,一說到教育問題他就立刻心虛了,罵道:“行,都怪我!”這二貨腦子奇怪,幹什麼都喜歡畫蛇添足,簡直是脫了褲子放屁的典型。
在警務署門口打死打殘一個熊樣!也行吧……
他說著看了一眼地圖,發現離目標下車的站臺不遠了,連忙加快腳步——又騎摩托又跑步的,累的像是狗一樣,終於追上了。
星野菜菜坐在公寓裡還生氣呢,覺得吉原直人完全不懂她,叫道:“我本來就是對的!”
吉原直人不理她,兩個人的通話靜默了一會兒,星野菜菜又開口了,換了話題說道:“確認了,這些人都是屬於一個叫做新苗組的社團,應該是山下組的外圍組織。我現在開始搜尋這個社團頭目的位置和過去的資料,評完分你就去修理他。”
由於社團是受公安委員會監管的,為了避免被打上“暴力團”的標籤,一般涉及到暴力行為的活兒都是由外圍小社團來乾的,這種就算是將來惹出了事解散了也不心疼。
吉原直人沒意見,主犯肯定要收拾,幫兇也不能放過。敢伸手,先把手打斷,再去把頭殼也打爛。他問道:“中島的位置有移動嗎?能找到下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