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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島勘吉掐著時間給吉原直人打了電話,感覺勝券在握了——不管吉原直人是哪家的白手套,到了東京都到了山下組的地盤上,就要按山下組的規矩辦事,不然就是無窮無盡的騷擾。
山下組在東京都經營已經有四十多年了,這是能被稱為兩代人的時間。關係網盤根錯節,僅中島勘吉能動員的一小部份就能壓的沒有背景的公司抬不起頭來,只能認慫了事。
中島勘吉覺得今天的示威行動已經可以讓吉原直人充份明白他是沒有討價還價餘地的了——僅今天那些記者們拍的照片一但登報,就會給SPM投資帶來巨大的打擊,聲望的損失無法估量。
他打算再和吉原直人談談,畢竟他想要的是錢而不是毀掉SPM投資。而在他想來,吉原直人大概也不會冒著SPM投資受到重挫或是直接垮掉的風險繼續堅持他所謂的“一個人擁有”。
吃獨食是沒有好下場的,在這個世界上生活就必須符合這個世界的規則。
他親自拔了電話,片刻後通了,直接笑問道:“吉原君,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再談談新條件了?”
但他很快聽到了一個萌萌噠的童音,“吉原桑正在忙碌哦,至於你的問題由我來答便可以了——混蛋,你們的無禮行為必將承受我們的血腥報復!”
中島勘吉先是有些不敢相信,馬上勃然大怒:“你是誰?”
“我是香子!”
中島勘吉氣得渾身發抖,大罵道:“讓吉原直人接電話!”他以為吉原直人在故意愚弄他。
到了目前的情況,對方還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嗎?無法理解!
“都說了吉原桑在忙了,你這低階非法生物智商果然有問題。稍等……好了,我現在正式傳達我主人的話——蠢豬,戰爭開始了,沒必要進行無意義的交談,洗乾淨脖子等著挨宰吧!”
通話到這裡直接結束了,中島勘吉愣了會兒神,剛想和身邊的狗頭軍師說句話,但電話馬上又響了,他接起來一聽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
他身邊的肥胖狗頭軍師齊川三平奇怪問道:“中島桑,出什麼事了?”
中島勘吉臉色極為難看,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派去鬧事的人被打殘了,就在警務署門口……”
…………
戶布織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警務署門前躺了一地的人,不少路人、警察團團圍著,還有人用電話高聲聯絡著救護車。
戶布織想過去,但她身邊的貼身女性保鏢一把拉住了她,讓她不要進入混亂人群裡湊熱鬧,同時按著耳麥開始聯絡公司要求加派人手過來,神情滿是警惕——客戶明顯是涉入到大麻煩裡了,不過想想也應該,不然為什麼付了大價錢?絕對不能有失。
戶布織看著紛亂的一切,心裡有些惶恐了。她能猜到是吉原直人下的手,大概那不著調的會長正在夏威夷遙控指揮,但她萬萬沒想到會採用這麼極端暴力的方法解決問題。
在警務署門前打人,這簡直是挑戰國家暴力機構的威信了,可以說是不死不休。
不過,就算她現在滿心擔憂,但站在警務署門前高高的臺階上,看著那些刁難過她的警察一片慌亂和憤怒,還是心中隱隱有些快意。
她心情複雜的躲在一邊偷聽,而警察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一些低階的小警員、特別是文職也都在那裡毫無紀律性的看熱鬧,還議論紛紛,讓她很快弄清發生了什麼事——
被無罪釋放的“受害者們”出了警務署便分成了兩拔,一拔留在門前等車,一拔溜達著走了。
接著一條大漢從一旁的小巷子裡鑽了出來,頭戴摩托車頭盔,手持金屬球棒,二話不說揮棒就打,下手殘忍歹毒,專撿關節下手。那幾個去SPM投資鬧事的根本沒想到報復來得這麼快,毫無防備,瞬間就被打倒了三人,造成一人膝蓋骨粉碎性骨折,當場痛暈過去,另外兩人各有一條腿和小臂被生生打斷。
而那大漢十分張狂,又追出幾十米將逃走的另一個打翻在地,下手更是殘忍,當著半條街的面不顧那人連聲求饒,活生生打斷了他的四肢,慘叫聲半里可聞,穿雲破月。
戶布織聽的毛骨悚然,頓時重新整理了對吉原直人的印象,而很快遠處的傷者被人用擔架抬了回來——那邊路人在圍觀拍照,影響十分惡劣,警察氣惱羞愧之下打算先將傷者運進警務署裡,等救護車來了直接裝車運往醫院。
戶布織夾在人群裡認出了那個被打斷了四肢的倒黴蛋正是今早鬧得最兇、非禮過女社員的崎本三郎,而此時他面如金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