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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是不是能回去了?
香子似乎去追尋吉原直人過去蹤跡了,久久沒有答話,而星野菜菜已經順著通道改了方向領著小月彌生向著海底基地的主控室而去。
一路上自動門開開合合,複雜的管道線路密佈,而進了主控室後空無一人,這裡基本都是香子在打理,基地的主控電腦雖然不是量子型的,但也是強勁的超級計算機。
星野菜菜命令道:“香子,開啟全息圖。”
香子聞弦知雅意,明白自己的主人想看什麼,瞬間基地東南方的海面被對映到了主控室中央。星野菜菜小手緩緩撥動著將全息畫面放大,最後盯著吉原直人正疑神疑鬼的面孔愣住了。
果然是他!好久不見了啊!
在全息光影下,吉原直人除了顏色有些失真外與真人無異,而他似乎能感覺到正被人窺探,但又找不到誰在窺探他,穿著潛水服端著把魚叉槍躲在一根桅杆後面,不時仰臉看看天,又不時四處張望,賊頭賊腦。
看著他的樣子,星野菜菜忍不住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就像是鮮花突然盛開,用著弱不可聞的聲音低低嘲笑道:“還是傻乎乎的。”
吉原直人在那裡折騰了好半天,還是沒能發現密佈在附近海域高空的弱電型監控眼,但他似乎對自己的直覺深信不疑,想了想竟然高興起來,拖過壓縮空氣瓶背到背上,套上了腳蹼,咬住呼吸器端著魚叉槍“噗通”一聲就跳進了海里。
小月彌生緊張起來,緊緊攥著小拳頭問道:“叔叔離得有些遠吧?帶的氧氣瓶夠不夠支撐游到這裡?”
星野菜菜連忙安撫她:“不要擔心,他離咱們還很遠,處在監控圈最外圍……還有,彌生,潛水用的那個不是氧氣瓶,是壓縮空氣瓶。”
她以為小月彌生離家出走害怕被抓到了捱罵,同時老毛病發作順便糾正小月彌生的一些常識性錯誤,但小月彌生完全不關心這些,聽說吉原直人遊不過來只是輕輕“哦”了一聲,小圓臉上隱隱有些失望之色。
她是有告密習慣的,這會兒忍不住想偷偷告訴吉原直人自己和星野菜菜的位置,但問題是她現在與外界溝通乏力,一切資訊都要過香子那一關,而且她也根本弄不清自己實際在哪裡,只知道在海底。
這天下最可悲的就是想當叛徒都當不成吧?
星野菜菜沒注意到小月彌生的異樣,吩咐香子道:“派水下監視器去跟著他,別讓他出什麼意外……他怎麼找到這裡的原因弄清了嗎?”
吉原直人能想到跑到紐西蘭附近的海域來看看這不奇怪,因為他知道塞本特建造的獨立基地就在西蘭洲,但西蘭洲既然帶個洲字可不是個小地方,有半個華夏大小,差不多近500萬平方公里,這能找到離她們直線距離二三十公里的地方,總不能說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吧?
香子答道:“明白,菜菜親,水下監視器已經出動!至於吉原桑怎麼找到這裡的,目前沒有分析結果,只能確定他從東京直飛紐西蘭,購船出海後進行了環島航行,然後就直奔我們所在的位置而來了。
星野菜菜覺得心臟跳得快了少許,她才不信吉原直人有什麼本事追蹤到她的蹤跡,唯一解釋就是吉原直人那野獸一樣的直覺在發揮作用了。
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是懂吉原直人的,那這個人非星野菜菜莫屬。她站在那裡腦補了一會兒就補出了吉原直人幹了什麼——吉原直人圍島轉著圈,心裡想著找她,八個方向都試試,然後挑了一個感覺最強烈的方向就來了。
八九不離十,完全像是他的作風,動物性很強。這傢伙平時就像只大狗一樣,沒想到追起人來這麼厲害!
一想到吉原直人憑感覺就能找到離自己這麼近的地方,星野菜菜小臉微微有些發燙,忍不住用小手捧住了臉——這傢伙,在的時候你不珍惜,不在了你又開始賣力找起來了!
這會兒全息圖上已經失去了吉原直人的蹤跡,只有那艘落了浮錨降了帆的帆船在那兒轉圈圈,但星野菜菜盯著這單調的畫面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而她旁邊小月彌生正憋得小臉通紅,努力發功想把意念傳達給吉原直人。
這年頭,想當叛徒都這麼難了。
當然,小月彌生的意念傳達屁用沒有,半個小時後星野菜菜看到吉原直人溼淋淋爬回了船上,還不死心,丟掉了壓縮空氣瓶後從船艙裡拖出了一根長管子固定好連線到了水下呼吸器上,然後拖著這根長管子又下海了——大概那頭接著空氣泵機,他應該是想在海面下長時間搜尋,這比較危險,水壓會對身體內臟造成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