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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特來求教私塾先生。”一眾人來到了私塾的門口大喊大叫著,一眾書生秀才都想看看是哪個人在此開私塾。
聽到門外眾人的大喊聲後,許沐川也立刻穿戴整齊的從私塾內走出來了。
門口一眾的書生秀才見到了許沐川貼的告示:兩銀幣半年。
“真是不知所謂,竟然敢如此行事。”有個書生大義凜然般的輕喝道。
“我還以為傳聞有誤,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這新來的私塾先生真的是可笑。”
許沐川輕踏著步伐,走到了私塾的大門口,也見到了門口站著幾十個書生秀才。
“眾位有什麼事情嗎?”許沐川皺著眉頭輕聲問道,他看眾人的這幅傲然模樣,猜想他們這一群人定然不是來求學的,應該是來找麻煩的。
許沐川一露臉,人群中就出現了一道驚呼聲:“是你,前些日子在雨青樓被三大花魁相邀之人。”
轟!
這句話一出,場中頓時瀰漫著一股無形的硝煙。
“原來是他,沒有想到竟然在此開起了私塾,簡直是有辱斯文。”當時在雨青樓的一個人有些氣憤的指著許沐川說道。
當日,不知道有多少的公子書生想要和三大花魁一同飲酒賞月,可惜卻被許沐川捷足先登了,眾人心中原本壓抑的神經瞬間被激發出來了。
清風徐過,吹散了眾人的衣角,不過眾人如今的眼裡都是許沐川,他們打心底裡厭惡許沐川。一是因為許沐川在詩會上贏得了三大花魁的接見,二是許沐川年紀輕輕便要開私塾。
其實,按道理來說,許沐川做的這些完全不管他們任何事情。可是當眾人的眼裡被痛恨矇蔽了,他們便要強加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給許沐川了。
“你這人就是個敗類,像你這種自認為學得兩個字,便在此開私塾,簡直就是誤人子弟。”人云亦云,所有人從心底裡便認定了許沐川是個不學無術的人。
“先不說你學識如何,就論一論你開私塾收費的事情,如果我北淵國都像你這樣子開天價教導學生的話,那麼我北淵國的文人雅士氣質豈不是變質了。”
莫名其妙的,許沐川便被門口的一眾人安上了莫須有的道德罪名。
頓時間,門口的議論嘈雜聲充斥在許沐川的耳中。
“給我閉嘴!”
許沐川脾氣再好也受不了這些道貌岸然的書生秀才了。
剎那間,私塾門口便顯得異常的安靜了。好像眾人從來就沒有想到許沐川會這樣反抗,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做得事情是正確的,他們認為自己是化身正義來討伐許沐川的。
殊不知,其實許沐川怎麼做並不管他們任何鳥事。
“你們一個兩個的衝到我私塾門口大喊大叫,這就是你們口中的斯文?”許沐川指著眼前的一眾書生怒斥道。
“我……我們是怕你這人誤人子弟,不然我等將來要進京趕考的才子怎會來此破爛之地。”一個書生傲然的回應道,他認為自己的這一方便是真理。
“誤人子弟?那麼我請問爾等,你們哪一隻眼睛看到我誤人子弟了,你們哪一隻眼睛看到我學識不夠,不能夠當先生教書育人了?”
許沐川左腳狠狠的往前一蹬,氣勢凌人的大聲質問道。
好像是哦?有些跟過來純屬湊熱鬧的人心中自問著。
“那是因為你這私塾求學的價錢甚高,根本就沒有人來。”眾人被許沐川問的有些啞口無言,一個秀才腦袋著急的回了一句。
許沐川聽聞後,嘴角淡淡的流露出一絲冷笑。
“既然我這兒沒有人來,那麼你等過來幹什麼?你們這一群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我開私塾管你們屁事。況且進我的私塾就是要價這麼多,我國律法上,哪一條規定了入私塾的求學費用。”
許沐川不依不饒的又赫然說道。在許沐川看來,這些自以為學識過人的書生秀才,就是TM的閒得蛋疼。
“你……讀書人竟然口吐髒話,簡直是……簡直是……”領頭的才子被許沐川的兩句話氣得面色通紅,口吐都不清晰了。
當許沐川說完了後,眾人轉眼一想,好像別人開私塾是和他們沒有半點關係,那為什麼自己等人要過來,是為了什麼?
不過,如今一眾的書生騎虎難下,他們也不好意思就這樣子轉頭就走,所以幾十個書生面色通紅的站在私塾門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本來一干人打算過來討教許沐川的學識,看看許沐川是否有資格當得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