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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沐川將這一副對聯貼在了私塾的門口。
俗話說窮文富武,但是在這北淵國內,文武皆是平等,修得其一便可步入朝堂,一步登天。
因此,大多數有學識得老先生都是能夠混的一口飽飯,普遍的私塾學費都是:一個人一年一銀幣,只要是有十來個書生求學,那麼開私塾就有錢了。
所以,很多普通老百姓哪裡有錢讓家中孩童上私塾,也就早就了文武都是有錢人家才可以學習的。
普通老百姓只能夠謀一個營生,餬口飯吃。對於進私塾,進武館之類的,也只能夠在腦袋裡想一想了。
“我開價多少才行呢?半年一個銀幣,還是兩個銀幣?”許沐川坐在私塾內摸著下巴細細思考著。
昨天許沐川買下了私塾後,便打聽到了一般私塾的開價,而且也知道了北淵國每年都有一次文武選拔,類似於科舉制。
不過,北淵國的文武制度不同的是,每年北淵國的文武選拔題目不同,一般都是以北淵國境內發生的事情來做題,讓學子們自行做答。
學子們的答案符合要求的話,那麼便會晉級,由更高一層的官員挑選。
基本上北淵國選拔文官的要求離不開治民治國之道,這也是北淵國快速發展的根本之一。
“算了,我都屈才來當先生了,最起碼也是兩個銀幣半年吧!不能再少了,不然太沒有突出性了。”許沐川自戀不已的坐在椅子上,輕笑道。
就在許沐川一個人坐在私塾內想天思地時,門口聚集了一大幫百姓。
私塾門口外聚集了很多的老百姓,他們都是見著私塾大門敞開著,並且在門口還貼著一副對聯,所以他們才圍攏過來的。
“不是說這私塾的老先生過世了嗎?怎麼沒有關門?”有些老百姓疑惑的嘰嘰喳喳個不停。
“門口貼著的賣私塾告示也沒有了,難道私塾來了個新的先生?”
“俺不認識字,但是俺看著這一副對聯寫的蠻漂亮的。”
………
許沐川坐在私塾內,自然聽到了門口一眾人的議論紛紛聲。
許沐川跨著步伐走到了門口。
到了大門口後,許沐川面帶微笑的說道:“眾位鄉親們好,我是這兒新來的私塾先生。”
“這麼年輕的先生?開什麼玩笑。”有個老婆婆毫不忌諱的大聲說道。
“看起來還沒我家狗剩大呢,怎麼就開起私塾?”一個老伯搖晃著腦袋說道,滿臉的神情都是不相信。
“你真的是先生?看你這樣子連國家的文考都沒去過吧!怎麼就開私塾了,別誤認子弟喲。”
許沐川本以為街裡鄰居好歹會和善一點,誰知道竟然沒有一個人理會他,許沐川頓時感到了一臉尷尬。
誰說只有頭髮白了老頭才能夠開私塾的?其實許沐川很想這麼說一句,不過他們都是普通老百姓,許沐川也懶得解釋什麼。
隨後,許沐川沒有理會門口的眾人,他走進私塾內提筆寫下一行字:兩銀幣半年。
啪嘰……
許沐川在走到門口,將這張告示貼在了大門口,而後便直接轉身進了私塾。
這告示沒貼還好,一貼就直接讓門口的十幾個百姓鬧騰了。
“上面寫的是什麼?李老頭,你不是認得兩個字嘛,上面寫的是啥?”有人開口問道。
“好像說在這裡學習半年,要兩個銀幣當學費。”李老頭眯著雙眼盯著告示,然後吞吞吐吐的說道。
嘩啦啦………
私塾門口瞬間就響起來各種震驚的聲音。
“兩個銀幣,這裡面的小生想錢想瘋了吧!”老太太猛地吸了一口冷氣說道。
“我看這小子肯定是沒有本事的,這麼年輕,哪裡當的了先生。”
“俺家一個銀幣都可以吃一年了。他這破私塾要兩個銀幣,還只能待半年,真是開玩笑吧!”
嘲諷聲如同海浪般捲起。
………
許沐川隱隱約約聽得到門口一眾人的譏諷聲,他撇了撇嘴苦笑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你們不學,又不代表別人不願意來學。”
許沐川秉承著“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精神,他決定了不會修改學費的問題,反正他懷裡還有三個銀幣足夠他生活一段時間了。
不久之後,東邊的一傢俬塾,開價遠遠高於普通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