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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預定的計劃被一個臥底暴露的警察破壞了,這讓收到訊息的常笙畫蹙了眉頭,但也立刻強迫自己恢復如常。
金先生坐在她對面,問了一句:“怎麼了?”
常笙畫笑了笑,眼中毫無陰霾,“沒什麼,我就是剛想到金先生剛才提到的……眾籌對吧,我記得這一行這兩年都不太好做,我也聽感興趣的,不知道金先生有什麼訣竅,能不能傳授一些經驗,讓我也去玩兩把?”
金先生不置可否,“常小姐看起來不太像是喜歡玩這些的人。”
常笙畫輕微挑起眉頭,“那我看起來像是什麼人?”
金先生想了想,“學術分子吧,常小姐看起來特別知性。”
常笙畫覺得寧韶明要是聽到這個評價,非得笑瘋了不可,學術分子的確是學術分子,但是知性不知性就不好說了。
不過讓常笙畫更謹慎的是金先生對她的情報的掌握程度,她可不覺得對方真的是猜的,不是之前就對她或者是世家的人有比較深入的瞭解,就是在他們談話期間查到的,無論是哪個原因,都代表這位金先生的深不可測。
那麼,這個金先生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呢,寧韶明那邊的情況,會不會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常笙畫有些心神不寧地想。
而被常笙畫惦記著的寧中隊長在表面上看起來是還不錯的。
美人在側,美酒無數,還有滿當當的籌碼任他揮霍,當傅夫人讓人端著滿滿一托盤的類似賭場的籌碼給寧韶明時,附近的酒客都對他致以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寧韶明沐浴在這樣的視線之中,仍然保持巋然不動百無聊賴的姿態。
傅夫人用自己的指甲在他的胸膛上滑動,隔著布料佔便宜,“你不下注賭一把嗎?輸了算我的,贏了你拿走。”
寧韶明低頭看她一眼,嘴角一勾,便是輕蔑的嗤笑,“我缺錢?”
他這麼問,充滿了視錢財如糞土的灑脫睥睨之意,不是因為他太壕,而是以他的身份,錢財這類東西對他來說意義不大。
傅夫人當然聽出了他的意思,心裡揣測著寧韶明的身份,雖然沒真的往京城寧家那邊去想,但是猜的方向也不太離譜了。
“既然如此,那你想怎麼玩?”傅夫人還就不信她討好不了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了,指尖點在他的心口,笑得嫵媚多情,“我啊,舍、命、陪、君、子。”
“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寧韶明笑著的樣子顯得有點輕佻蠻橫,像極了那些活得無聊就去尋求刺激的二代子弟,“你這裡想怎麼玩,就能怎麼玩嗎?”
“那當然,”傅夫人揚起眉頭的樣子顯得十分自信,“只要你想得出來,就沒有多少是我這裡做不到的。”
寧韶明聽出來了,這一層應該算是傅夫人自己的場子,甘老闆都不一定有權來管。
看來傅夫人作為毒梟黑椒的情婦,她手上的實權真的不少,難怪常笙畫會把他直接丟進狼窩裡來,這真的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現實版本啊……
寧韶明心裡有諸般盤算,面上卻沒有流露出來,只是故作沉思了幾秒鐘,眼看著臺上那個男人在兩個壯漢的夾擊下頻頻摔倒,然後又犟著爬起來。
現場的氣氛已經High到了最高點,人人都在叫囂著讓那兩個壯漢徹底把男人打倒,然而到了下一秒,那個男人還是硬生生咬著牙爬了起來……
空氣中酒氣浮動,隱隱的血腥氣繚繞在四周,還有一些古怪的氣味摻雜在其中,引得人的腎上激素不停地飆升,等到一個臨界點,就會引爆一個人的情緒
寧韶明壓制住自己的呼吸,不讓心跳太失衡,雙眼卻亮得驚人,他用手指拂過傅夫人的發,好像是一個最溫柔的情人,“你說,如果我下場一挑三,你會不會賭我贏?”
傅夫人目光一閃,“寧少的意思是……?”
寧韶明嘴角的笑容愈發邪肆,眼神裡隱隱有血色的光在浮動,也不知道是不是頭頂五彩的燈光閃爍的緣故,“畢竟下個注,哪有親身下場這麼刺激呢?”
傅夫人的手攀附在他的腹肌上,嬌柔地道:“可是拳腳無言,你要是傷著了,”她舔/著自己的雙唇,慾望的隱喻呼之欲出,“我心疼著呢——”
寧韶明捏住她的下巴,眼睛微微眯起,一股排山倒海的煞氣便衝著傅夫人如海潮一般撲面滾去,他身上陡然高漲的氣勢惹得周圍的幾個現場保安都眼露警惕,手按在腰間,集體驚訝地看著寧韶明。
傅夫人的臉色刷拉就白了。
寧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