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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畫接到辰津那邊的通知時,眉頭都沒動一下。
儘管辰津知道她這邊不方便說話,心裡肯定也不對自己的行為有什麼愧疚之情,但還是忍不住無奈地嘆道:“教官你就是故意的……”
常笙畫心情很好,沒有反駁。
要說她完全猜得到今天會發生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大概知道這家酒店裡藏著什麼東西,也在傅夫人勾搭寧韶明的時候防了一手。
常笙畫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寧韶明的美男計居然這麼管用,還真的讓第一次跟他見面的傅夫人丟了魂,迫不及待地把他帶到那種地方去了。
至於傅夫人帶寧韶明去做什麼……
這個就不在常笙畫的掌握範圍內了,只能靠寧韶明自己隨機應變。
常笙畫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不管寧韶明瞭。
“那位寧少……”甘老闆裝模作樣地關心了一句,好像剛才沒看到他被傅夫人帶走似的。
他演戲,常笙畫也沒什麼真心,故作黯然道:“我沒留意,他不太耐煩這些場合,估計出去透氣了吧。”
甘老闆見寧韶明沒在旁邊晃悠,心裡樂開了花,忙不迭帶著常笙畫去見其他人了。
“甘叔叔還要介紹朋友給我認識嗎?”常笙畫這才笑了笑,“我以為剛才那幾位都是你的好朋友。”
甘老闆的眉頭動了動,意味深長地道:“總有那麼一些人,你是要區別對待的。”
常笙畫的心裡頭瞬間就是一咯噔。
宴會廳是有兩層的,上面那層是一個一個用屏風隔出來的空間,不方便露面或者是不想露面的人直接就在上面坐著,只和某個固定圈子的人閒聊。
甘老闆帶著常笙畫走上去,走到了最裡頭的一個隔間,跟裡面坐著的人打了個照面,喊了一聲“金先生”。
那是一箇中年男人,約摸四十歲上下,看到甘老闆的時候也沒站起來,就這麼坐著頷首表示回應,周身的打扮不算矜貴,但也是穩重有加,要不是常笙畫熟記覓川市甚至全國各個有名的大領導的資料,第一眼都會以為他是某個大人物。
甘老闆一點兒也不介意這個中年男人的不客氣,反倒恭恭敬敬地帶著常笙畫走了進去,引薦道:“金先生,這位是常家的小小姐,最近在我這邊做客,小常,來跟金先生打個招呼吧。”
常笙畫有點意外甘老闆會把她的身份爆出來,心裡估量著這個男人的身份,臉上的笑容倒是一點兒都沒耽擱地亮了出來,她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金先生,你好,我是常笙畫,笙歌詩畫的笙畫。”
金先生和她禮貌地握手,表情顯得有點疑惑,“久仰了,但是常小姐不是在國外唸書嗎?我聽你父親提過你平時幾乎不在國內,什麼時候回國的?”
“最近的事情,我父親讓我回來的,”常笙畫也沒多提,只是問:“金先生認識家父?”
甘老闆並沒有具體介紹金先生這個人,似乎只是帶常笙畫來認識認識他而已。
金先生的眉眼彎了彎,顯得有些儒雅又有風度,“見過幾次,這兩年比較忙,倒是少見了。”
常笙畫又跟他聊了幾句,奈何這位金先生十分擅長打太極,常笙畫沒有從他嘴裡套出太多有用的線索,也怕引起對方的忌憚,故而就把話題扯開了。
甘老闆也跟金先生說了一會兒話,兩個人的關係看起來有點撲朔迷離,甘老闆對後者的態度算得上是十分客氣,但是又不像是上下級的關係,兩個人也算不上非常熟稔的地步。
常笙畫揣測著他們的關係,難免有幾分走神,以至於金先生問她為什麼跟寧家的大少爺走在一起的時候,常笙畫險些兒沒反應過來。
金先生依舊保持微笑,好像問的只是一個閒話家常的問題。
他對待常笙畫的態度也有點詭異,好像是一個長輩似的,可如果他的地位能和京城裡的頂層世家相媲美,為什麼常笙畫一點兒都不知道這個人的資訊呢?
常笙畫沒敢掉以輕心,狀似自然地道:“我父親覺得我太嬌氣了,就讓我來南邊待一段時間,我也的確不太適應這邊的氣候,剛好寧少帶隊來這邊轉轉,一來二去的,我們就熟起來了。”
說到後面,她還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有一種在長輩面前不方便承認他們關係親密的感覺。
金先生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前後態度也看不出變化。
常笙畫的內心愈發凝重起來。
比起常笙畫這邊無形無相的較量,寧韶明那邊就是明晃晃的刀光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