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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敢讓人離開他的視線,等他見到了常笙畫,頓時就跟見到了救兵似的,大鬆了一口氣。
“我的常姐誒,可把你盼回來了,”袁函良趕緊站起來迎過來,“你沒什麼事吧?”
常笙畫在車上靠著寧韶明睡了十幾分鍾,一下車就又恢復了那副從容鎮定的模樣,她率先進了門,寧韶明跟在她後腳進來的。
袁函良一看到寧韶明,就馬上想到常笙畫之前說的“一個打你二十個”,頓時就慫了,“那個……寧哥你好!”
寧韶明莫名其妙看他一眼,覺得袁函良見他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
常笙畫擺了擺手,算是跟袁函良打過招呼了,目光卻從一進門開始就放在了那個病人身上,久久沒有往前走。
袁函良看著常笙畫沒動靜了,心裡就有點懸,忍不住道:“好像是跟你給我的照片對不上號……不過我保證金先生的手下就從第六區帶了他一個出來,沒有其他病人了。”
“嗯。”常笙畫不置可否,慢慢走到那個木訥呆滯的病人身邊,端詳著他的眉目。
這個病人消瘦病弱,彷彿生活在真空之中,任何動靜都沒法兒讓他的眼神有一絲波動。
袁函良剛才帶著他從金先生眼皮子底下逃跑,又帶到這個房間來防備漏網之魚的偷襲,整個過程裡都沒有聽到這個病人說過一句話,哪怕是摔倒了,他仍然都毫無反應。
而且這個病人和蠻子長得一點兒都不像,又不會說話,資料也被篡改過,也不知道要怎麼確認他的身份……
常笙畫忽然伸出手,仔細在男人的臉上摸了摸。
袁函良有點懵,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寧韶明,怕這位家屬要掀翻醋罈子了。
寧韶明卻只是皺著眉,問:“整過容?”
“嗯,鼻骨被墊高了,牙齒矯正過,顴骨削平了,下巴也墊了東西……”常笙畫慢慢在腦海裡復原這個人原本的模樣,然後頓默了片刻,才道:“是他。”
寧韶明看著這個面目全非的男人,眼神複雜,“他現在……?”
袁函良看了看寧韶明,低聲道:“我調過他的病歷了,說是藥源性木僵症,不過他的主治醫師跟那個金先生好像有關係,剛被抓走了。”
常笙畫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只是一直盯著面前這個男人,神色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
生死兩茫茫,見面不相識,她想,這算是You-Know-Who裡最殘酷的童話之一了。
確認過蠻子的身份之後,常笙畫將他單獨安置在了第三區的病房裡,安秋的身份不方便露面,常笙畫就指使井孟可去安排後續的事情了,她在療養院裡只是個新人,很多事情插不上手。
萬克澤很客氣地詢問需不需要幫忙,常笙畫婉拒了,只是親自給萬木華打了個電話,表示一下感謝之情。
萬木華不置可否,只是暗示金先生這邊一出事,付家那邊也亂了,莫爺的勢力本來沒有摻和到帝都的風雲變迭裡,這會兒突然又冒了出來痛打落水狗,那批勢力被徹底肅清的時間恐怕比想象中更早。
常笙畫不置可否,又跟劉方那邊聯絡了一遍,劉方表示事已至此,先把人治好再說,其他事情就讓他去安排吧。
常笙畫還在想自己有什麼沒有安排好的,但是寧韶明問清了她的宿舍號,直接就把常笙畫拖回了宿舍裡,再囫圇吞塞進了被窩裡。
“你困了?”常笙畫不解。
寧韶明嘆了一口氣,“是你困了。”
他的話像是有魔力似的,常笙畫的眼皮子不由自主地往下墜了。
麻醉的藥效還沒有完全被新陳代謝,加上一番用心的佈置和跌宕起伏的經歷,常笙畫的身體和精神都處於十分疲憊的狀態,只是之前一直提著這口氣,被寧韶明一戳破,常笙畫整個人就不由自主變得倦怠起來。
“睡吧,”寧韶明說,“其他事情我能處理。”
常笙畫笑了笑,“寧三歲同志也長大了啊……”
寧韶明沒好氣地道:“你才三歲呢。”
常笙畫沒有回嘴。
寧韶明低頭一看,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寧韶明盯著她的睡容發了一會兒呆,確定常笙畫睡得很沉之後,他這才巡視領地般把這間單人宿舍巡視了一遍。
得出女魔頭並沒有窩藏野花的結果,寧韶明就心滿意足地哼著曲子出門,去聽聽這個爛攤子的後續了。
萬克澤倒是任勞任怨,寧韶明找到他的時候,發現安秋居然也跟萬克澤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