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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
袁函良搖了搖頭,忽然就站了起來,看守的人一下子就拿槍對準了他。
“放鬆,放鬆……”袁函良舉起雙手,乾咳一聲,他的內心已經暴風哭泣,面上倒是吊兒郎當,彷彿胸有成竹,“那個,不好意思啊,能和你們BOSS聊聊嗎?你就說是付家的人找他,他肯定會見我的。”
於是乎,五分鐘後,袁函良見到了同一層休息室的金先生。
比起實驗室裡的緊繃氣氛,金先生那叫一個悠閒自在,他喝著茶,桌子上還有待客的點心,完全不像是被迫暴力複製資料馬上就要逃命的人。
袁函良看得那叫一個無語,但是目光從周圍七八個身穿保衛服裝、手持槍械的人身上掠過,他的內心還是拔涼拔涼的。
“聽說,”金先生打量著他,“袁先生自稱是付家的人?我倒是不清楚跟帝都八竿子打不著干係的袁家,居然和付家有什麼聯絡。”
袁函良在不大的休息室裡沒有看到常笙畫,心裡七上八下的,但仍然不動聲色地坐在了金先生對面,笑道:“袁家跟付家自然是沒有關係的,但我本人並不代表袁家,不是嗎?”
“哦?”金先生虛心地問:“那袁先生是和付家哪位少爺有交情嗎?”
“付珩那小子,前年他在青河市撞了人,還是我幫他擺平的,”袁函良不悅地道,“前幾天他給我打電話,說讓我注意安全,我以為你們做事有分寸的,搞這麼大,我馬上就要調職了,你要我這履歷怎麼寫?”
他話裡話外的意思都表明他跟付家的一位少爺認識,但是不清楚金先生已經叛出付家的事情,以為這是付家的佈置,為了保命,他就主動跳出來了。
畢竟剛才已經有兩個醫生比較耿直,不願意出賣醫德,被槍指著也不肯把資料交出去,然後就中了一槍,現在還生死未卜呢。
袁函良擺出了自己那副弱雞少爺的模樣,聲色內荏,好像真的是急中生智來抱大腿的。
金先生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袁函良,“但我聽說袁先生跟常老師的關係不錯。”
“常笙畫?”袁函良頂著會被打死的風險,故作尷尬道:“我這不是……看她長得挺好看的麼?這院裡也沒幾個女人中看的。”
金先生的表情難免微妙,“你看上她了?”
袁函良內心的小人抱頭痛哭,但還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知道她有個男朋友,不過這世界上還有挖不倒的牆角?嘖嘖,付珩那傢伙還不是來青河市睡了人家的女人,好歹常老師跟她男朋友還沒結婚呢,我可比那小子厚道多了。”
他把一個流浪花叢的紈絝形象演得活靈活現,好像真的三觀歪到去撬牆角似的,又蠢又無害。
頂著金先生審視的目光,袁函良還特別無知地道;“你剛才把人弄去哪裡了?要不配合我演個英雄救美什麼的?我跟付珩是一起喝過酒玩過女人的交情,不信你問問他,這點小事他還能不答應我不成?”
在袁函良開口時就已經飛快去查證的下屬走到金先生身邊,低聲對他道:“付珩少爺前年是來過青河市,袁家幫他擺平了車禍的事情,交情不好說,一起喝過酒就是真的。”
金先生看了一眼他手裡的平板電腦,上面是一張在酒吧拍的照片,一群年輕人在喝酒,袁函良和付珩的確勾肩搭背坐在一起,好似哥倆好。
袁函良知道他們在查證這件事,心難免懸了起來。
其實袁函良的確認識付珩,不過擺平付珩車禍那件事的人是他的堂弟,袁函良被這個堂弟叫過去和付珩一起喝酒,大家喝上頭了,有肢體接觸也是正常的。
常笙畫也不知道是怎麼把這件他都不記得的事情挖出來的,還讓他拿這事來忽悠金先生,反正只是拖延時間,這種需要時間來考證的事情一時半刻穿幫不了。
金先生果然半信半疑,笑著道:“這樣啊……那是金某大水衝了龍王廟了,既然是付珩少爺的朋友,那金某肯定會幫你收拾這爛攤子的,不如袁先生就在這裡稍等片刻,等金某辦完事了,那袁先生也不會有什麼麻煩了。”
袁函良只好道:“也行,我等著,不過常老師那邊……”
金先生笑笑,“袁先生放心,常老師自然是平安無事的。”
袁函良有點不太放心,但也不敢得寸進尺,只能陪金先生東拉西扯,然後就看到有幾個人押著一個穿病號服的病人進來了。
袁函良想到常笙畫的交代,霎時間就緊張起來。
這個人……